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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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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宁宴与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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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漾心里莫名不安,抚了抚心口,平静的看着昔日旧仆:“本领主要就寝了,你们该如何就如何。” “奴婢这就伺候娘娘沐浴。” 进浴室前,谢漾写了张纸条贴在门口。 宫人们只看一眼,心惊肉跳。 宁宴与狗,不得入内。 娘娘这去趟草原,胆子大得可以捅破天了。 余光瞥到门口进来的男人,宫人们胆战心惊的行礼,露珠下意识想撕掉纸条:“奴才参见皇上。” 宁宴径直走到门口。 娟秀的八个字,把他归为畜牲。 宫人们不约而同的低头,谁都不敢触霉头,生怕宁宴动怒之下将他们都灭了口。 “露珠,偏殿准备好了没有?”高坎见宫人们诚惶诚恐的远离,就知道纸条上没写什么好东西,站的距离刚好看不清内容。 露珠赶紧回答:“回公公,都准备好了。” 宁宴没动纸条,转身走向偏殿。 宫人们心惊,皇上不仅没发火,还把纸条保留了? 谢漾出来时,瞄了眼燃着烛火的偏殿,高坎的小徒弟正抱着折子往偏殿走,不忘对她行礼,只是实在拿捏不住称呼。 叫领主吧,师父他老人家可就在不远处。 要是皇上突然问起,不得罚死他。 叫娘娘,领主又不高兴。 真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小太监硬生生憋出一句:“见过领主娘娘。” 谢漾:“……” 不会说话就别说。 不发声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是明天要发的折子,还有十……”小太监照着高坎的叮嘱,给皇上说好话。结果才说一句,谢漾就懒洋洋的越过,走进为她准备的主殿。 吹灯,躺下。 睡觉! 高坎暗自叹息。 皇上想重抱得美人归,难啊。 小太监把折子送进去:“师父,赵家那位姑娘也留宿了,估计是冲着巴音王去的,咱们要管管吗?” “管什么?”高坎望着漫天繁星,那位巴音王看娘娘的眼神可不大清白,懒洋洋道,“记住,咱们只是奴才,做好奴才该做的事就好。” 小太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不是说万事得帮娘娘,让娘娘顺心吗?他觉得如果赵家嫡女嫁了阿诗勒隼,娘娘估计会堵得慌。 另一个小太监得知他的疑惑后,脸色一变。 “你要死啊!前几天赵大人骂高公公一介阉人,是上不了台面的奴才,你还敢在他面前提赵家。” 半点不机灵,真不知道高公公看上了他哪点。 还不如自己呢。 小太监一张白面瞬间没了血色,他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师父这样做,不会遭皇上记恨吗? 谢漾是被争执声吵醒的。 “出什么事了?” “领主您继续睡,不是什么大事。”露珠没曾想还是吵醒了她,恼恨这几个不识相的宫人,“待会儿早膳来了,奴婢叫您。” 门外的争执声依旧。 隐约还有些熟悉。 谢漾抬步走去,露珠只得跟上。 殿外跪了两三名宫女,见到她的第一眼,如同溺水的人见到救星:“娘……领主,请您救救奴婢们的夫人吧!” 是从前虞夫人等人的丫鬟。 出了这深宫,她们的出身也是遭人作贱,索性不出了。通透的几人便留下,居于宫中养老。 宁宴也正好用她们堵住一些厉臣的口。 有谢漾在时,她们的日子还算好过。可后宫都是看惯眼色的踩高捧低之人,她们一无恩宠傍身二无可靠娘家,遭了重病,太医院根本无人搭理她们。 她们砰砰的在地上磕头。 宫女哭诉:“太医说夫人是得了时疫,可夫人们都没有接触过外人,哪儿会得时疫啊。” 谢漾到底是男子身份,不方便进后宫,准备给她们银钱。 露珠郁闷着一张小脸。 “多谢领主!”宫女们感激涕零,“奴婢和夫人们都在等您回来了,奴婢们只认您。” 谢漾不答。 她不会留下,至少不会以皇后的身份留下。 如果宁宴愿意禅位给她,她倒是愿意考虑一二。 “领主。”露珠委屈,“你别看她们说得好听,可您离开后,有两个夫人不死心想勾引皇上,只是皇上不入后宫,她们无处施展手段罢了。” 所以她才会阻拦。 当初娘娘对她们那般好,连珍贵的荔枝都分给她们,可她们是怎么做的? 谢漾并不意外。 后宫的女人所能倚靠的,只是皇帝宠爱。 有了恩宠,日子就好过得多。 难道就凭她那顺手的恩惠,就让人家为她守身?她又不是什么需要人供奉的菩萨。 露珠得意:“可惜皇上的心里只有娘娘。”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宁宴连玉冠都没束好,直到看到她,一颗心才落回原位。 他还以为,又是一场梦。 “阿宝。” 谢漾凉凉道:“皇上一大早衣衫不整,怎么,想勾引本领主?” 本是嘲讽羞辱,熟练宁宴点头,上前一步殷切的看着她:“对,孤想勾引你,领主觉得孤如何?” 谢漾恼怒。 旋即冷笑:“一个二婚男子,也就一张脸堪堪能看!” 露珠等宫人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娘娘哎! 宁宴也回了神,当着众多宫人的面,终究没再接话。 小太监跑到高坎面前,急匆匆的说了几句话,高坎微挑了挑眉,恭敬上前:“皇上,明厅那边出了点事,说是赵家小姐……不知怎的睡到了齐国太子床上。” 谢漾诧异,不是说这赵家姑娘心仪阿诗勒隼? 宁宴脸色一沉。 大渭的臣女做出这种事,简直丢尽国家的脸。 “传赵士程进宫。” 宁宴对谢漾道:“领主,孤先陪你去用膳如何?” “谢绝。” 然而没用,宁宴还是跟着谢漾进了房间,高坎早就命御膳房做了谢漾爱吃的汤膳。 谢漾大口大口的吃着。 不吃白不吃。 只是…… “宁宴,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谢漾忍不住讥讽,“我脸上是有昙花吗?” 宁宴见她吃得香,心里宽慰:“孤只是想见见你。” 谢漾拿勺子的动作一顿,慢悠悠道:“可以啊,把襄城给我。” 高坎脸色微变。 那是和大魏接壤的一座城池,如果给了谢漾,万一草原和魏国联手,他们就孤立无援了。 宁宴:“好!” 谢漾清楚自己有多狮子大开口。 正等着宁宴为难,结果听到这么一个字,神情微滞。 答应得如此爽快,是笃定她不敢收? “把襄城的地契文书给我,半月内退兵。”她紧盯着宁宴。 宁宴笑容温和,让脸色都变了的高坎去取:“领主试一试这个蛋花。” 谢漾突然就没了胃口:“襄城就不必了,把昔日相府的钱财还给我,我只要属于相府的。另外再给一万两黄金,我就摘下这面具。” 万两黄金,摘下她的面具。 谢漾很期待,宁宴看到她这张脸时的神情。 震惊,害怕,后悔,愧疚? “孤不看了。”宁宴盯着她满是雀跃的水眸,仿佛间猜到什么,握着玉著的手一紧。 谢漾大为失望。 就这?就这? “真不看?” “不看。” “可我想要你看。”我要你日日愧疚难熬,要你每天半夜都做噩梦,谢漾怀揣着满满恶意靠近宁宴,握着他的手伸向脸上面具。 宁宴挣扎了几下,又怕伤到她,不敢有太大动作。 只能往后躲。 谢漾反钳住他的手,将他逼到角落,硬生生要他摘下自己的面具。 从阿诗勒隼的角度看,谢漾像是在对宁宴强取豪夺般,他们二人衣裳凌乱,谢漾甚至低头要去吻宁宴。 情理之中,阿诗勒隼怒声:“谢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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