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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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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阿宝,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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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漾起身要离开时,宁宴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谢漾。 谢漾没想到他醒得这么快,没站稳下跌到床上,隔着被子磕上宁宴胸膛,撞得她脑门发疼,正想着自己的毒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就被宁宴抱住。 他在颤抖。 一个劲的哀求:“别走,阿宝……你要离开带孤一起好不好?” “谢漾……不要!” “阿宝。” 每咬出一个字,他都极其痛苦,好似陷入了什么恐怖噩梦,却又贪婪其中她的存在,迟迟不愿离开梦魇。 谢漾一僵。 她冷着脸想撑起身子。 宁宴眼神没有焦距,立刻收紧双臂。 “阿宝,别丢下我。” 不清醒的他哪里是谢漾的对手,谢漾轻而易举脱离怀抱,挣扎间被子被推搡到一边,上半身裸露。 宁宴欲去抓她。 谢漾烦了,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本来是想打掉那只手,结果那只手忽然收缩。 “啪!” 清脆巴掌声响彻在房里。 谢漾看着那张俊美面庞上属于自己的鲜红五爪印,呆住。 手僵半空中,一时无法回神。 她打了宁宴一巴掌? 都说打人不打脸。 本来占理的谢漾瞬间心虚,转身就要离开。 宁宴是被疼醒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入目是谢漾仓皇出逃的背影,低头看了眼发凉的上半身,拧起眉头。 他开了口:“谢领主,你是摸完就要拍拍手走人吗?” 谢漾:“……” 请收起你的色情言论! 谢漾想装作没听到,结果门锁了,她出不去。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谢漾抢先道:“我是来给你治病针灸的,没碰你。” “那为何孤硬了?” 谢漾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是她可以听的吗,不,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下流无耻! 谢漾震惊转身,入目的是裸露的性感肌理。 她努力保持镇定,通红的耳垂和脖子完美出卖,以宁宴的角度,刚好能清晰看到那两处臊羞的殷红,只听她冷笑:“宁宴,你好歹是个皇帝,怎么这么不要脸?” 若是细听,就会发现这里面有几分气急败坏。 天道好轮回。 谢漾怎么调戏魏策的,现在全部报应到她身上。 “对你,孤不是皇帝。”宁宴忽然俯首,在一个适宜高度,低语出一句,“孤只是一个……不满……男人……” 谢漾:“!!!” 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她给他下的毒不是刺激脑子的吧。 怎么一觉醒来,宁宴就成了疯子? “阿宝要试试吗?嗯?”宁宴目光灼灼,去牵她的手,声音喑哑,“就当是补偿你去了大理寺。” 谢漾风中凌乱,在手心触及到伤痕才回神。 只觉毛骨悚然。 “滚!”谢漾憋出这个字,“春天还没到!” 她冷冷道:“让高坎开门。” 宁宴幽幽的盯着她,目光藏着千言万语,最终妥协了,无奈的将衣裳穿好,恢复成至尊帝王,仿佛刚才说虎狼之言的不是他:“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出去?” 谢漾往铜镜里一看。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通红。 引人怀疑。 门外不仅有阿诗勒隼,还有大哥等人。 谢漾烦躁的往椅子上一坐。 主子跳到她怀里,谢漾把它丢到床上,它又契而不舍的跑回来,和主人一样生了副不要脸心肠。 “阿宝,孤并不是不去看你,而是昨天孤才回来。”宁宴主动解释,“孤去……” “你去做什么与我无关。”谢漾打断他的话,撸着主子长长的洁白毛发,语气却无情得很,“你给了明树什么惩处,也不必和我说,那是你们大渭的事。” 这本就是明树冤枉她。 小贼偷了东西,官府本就该逮捕,而不是抓到贼后让受害者感激涕零的谢恩。 少用惩罚明树来讨好她,她不吃这一套。 再者,她是靠自己出来的。 宁宴心头苦涩,终究没把对明树的惩罚说出来,她不想听,他就不说。 宁宴默默脱掉衣裳,给伤口上药。 谢漾不想注意,但屋子就这么大。转念一想,他脱了不就是给她看,说服自己后,谢漾的目光落到宁宴身上。 那道伤口不深,就是长。 应该是闪避时被人暗中刺伤。 谢漾都能想到当时情景。 伤口泛着不正常的红,应当是剑上有毒。 宁宴不知哪根筋不对,言语间直白得不像昔日的他,边用纱布缠上劲瘦有力的腰间,边意味深长的看向她:“阿宝,再看,孤会以为你想要。” 谢漾:“……” 暗骚易躲,明骚难防。 她再次确认,自己给宁宴下的不是春药。 “开门。”她有些不想承认,自己扛不住这样的宁宴。 宫门打开。 高坎不在,应当是避难去了。 阿诗勒隼第一个上前:“没事吧?” 谢漾摇了摇头。 “回吧。” 阿诗勒隼越过她,目光在空中和宁宴对视,撞出激烈火花。一个暗里藏怒,一个平静得出奇,只是嘴角勾起冷漠戾气。 阿宝身边的桃花朵朵开,真是怎么都斩不完。 谢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沉默离开。 宁宴独自站在原地,寂寥又孤凄,目送谢漾离去,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恍惚回神。 他让吉祥取来纸笔。 绘着刚才谢漾的模样。 “皇上。”高坎确定谢漾走了才敢进来,小心翼翼道,“国师已经写了罪己书,自行禁闭于国师府……这惩罚,是否太重了些?好多大人都觉得不至于此。” “孤给过他机会了,不止一次。”宁宴冷冷道,“不听令的人,再聪明,孤也用不起!” 先是刺杀阿宝,后又以镇北王之命陷害。 明明几次三番和明树说过,别动谢漾,他却总是一意孤行,还私自调走他给阿宝的禁卫军。 高坎知道,皇上这是还在气头上。 明树也是真将皇上惹恼了。 高坎识相的不再求情,默默站在身后,一个时辰后,有侍卫在门口来通禀事情,高坎走出去一听,眼底闪过讶异,忙回来道:“皇上,那边来信,说娘娘想见您。” “今晚摘花楼!” 摘花楼做什么,不言而喻。 宁宴作画的动作一顿,倒没有什么宁愿选接头人也不选他的烦恼,反正都是他,嘴角微勾:“孤知道了。” “高坎,去库房挑东西吧。” “带着你那个小徒弟。” 吉祥莫名其妙就被带上了,喜滋滋抱着金鼎,还有些疑惑:“师父,我也没做什么啊,皇上为何要赏我?” “圣心,不是我们能揣测的。” 夜幕如期而至,与往日的皎洁不同,今天有些乌云坠在天际,黑压压的,让人觉得压抑。 摘花楼里娇笑声和曲乐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对词写诗声朗朗,不绝于耳。 “领主。”红昭觉得自家小姐愈发荒唐了,几次三番来嫖,“这儿……被大公子知道就完了,总之我们快走吧!” 大哥决计不会出现在这儿。 “这儿哪里不好了,你要习惯。”谢漾觉得红昭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难道你希望我一棵树上吊死?” 当然不是! 小姐配得上世上所有好男儿。 可……可不能嫖啊! 谢漾趁着红昭脸红,快步走向独楼方向,刚越过廊庭,一只手在黑暗里探向她的口鼻,谢漾眼底闪过厉色,抓住手腕就是狠狠一折。 “咔擦。” 骨节断裂。 痛哼声响起。 谢漾看清是谁后,无语了:“你还真是夜宿摘花楼啊……你这是怎么了,中箭了?” 魏策额头浸满汗珠,密密麻麻。 右胸口有只弩箭从后洞穿至前胸,虚弱开口:“有人在追杀我,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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