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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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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笑得这么贱兮兮,又坑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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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石材质坚硬,极难锻造,但一旦成功,武器比精铁锋利百倍,可谓轻松削铁如泥。黑曜石做的武器有价无市,大渭居然出了一个旷? 难怪引人觊觎。 听起来这矿宁宴还不知道。 谢漾清楚宁宴的领兵能力,战神不是白来,是以对布防图没什么兴趣,主要想知道这个黑曜石矿。 “都要。” “这是太子的计划,上面有一半矿的地图,你带回去。” 两人简单接头后匆匆离去。 谢漾若有所思。 是要去分一杯羹,还是且先看看?贪心点可以当只黄雀,就是风险太大。 走了两步。 谢漾又顿了顿,惋惜的朝石碑后望了望。 应该没人再来了……吧? “皇上丰神俊朗,武弯弓破天骄,文百家齐治,当真是……” “云夏那位王爷也不差。” …… 谢漾心不在焉的回到队伍里,本来偷偷咬耳朵的小姐们纷纷收回爱慕目光,忙将帷帽放下,生怕被她记住面容。 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谢漾睨了眼已经换上战袍的宁宴,他正好点燃香朝这边看来,目光在空中对视,那双温和的眼睛里眸色晦暗刹那,谢漾脑子里莫名掠过一句让她脸红心跳的低语。 “想要吗?” 色色走开! 谢漾不争气的臊起来,清凌凌的眸子里除了冰冷再无其它情绪。 宁宴眼底笑意愈发浓烈。 浓到谢漾仿佛能听到他的低笑声。 就在耳畔。 笑尼玛呢笑! 谢漾心跳如雷,在宁宴转身上山后嚯嚯磨牙:“大白天发骚,贱人。” 红昭愣了愣:“领主你在说什么?哪里烧起来了,严重吗?” 谢漾没想到自己把话说出了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挺严重的,敷衍带过:“听他们说走水了,已经没事。” “爬吧爬吧。” 魏国和大渭有亲,魏策自然是跟在最前面,也没人敢越过他的位置。 他的脚步很慢。 有和魏国不对头的使臣,冷嘲热讽:“魏太子这是宿摘花楼太久,把里子掏空了?瞧瞧这脸色白的,要不找谢领主看看,听说她医术惊人得很。” 魏策脸色浮白,加上脚步虚浮,看起来的确像被那事掏空了。 只有高坎等人知道,他是受了重伤。 魏策向来不是个喜欢吃亏的,至少不会在嘴上吃亏,耸耸肩回敬:“没办法,本太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要不等大典结束,本太子请叶使臣去玩玩?” 叶使臣恼羞成怒的同时心梗。 国库贫穷,他说话都没底气,被这个纨绔嘲讽。 只能冷笑:“庸俗!圣人曾言,行……” “没钱就没钱吧,扯什么圣人。”魏策笑得贼欠揍,轻轻摇着扇子,吹去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圣人还说呢,怎么没见你添一个?” 叶使臣脸色如同吃了屎般难看。 最后咬文嚼字的憋出一句有魏策这般太子,魏国迟早要完的话。 “叶使臣如此担心本太子身体,本太子不去找二弟看病都对不起你。”魏策叹息一声连连摇头,一句话又将使臣怼得气急败坏,尤其是魏策脸上笑吟吟的写满我懂。 你懂个屁! 魏策在原地等谢漾。 前方的宁宴恍若未闻,倒是高坎匆匆看了他几眼。 谢漾心里揣着事,加上明扬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没注意到倚在栏杆外槐树下的魏策:“二弟。” 她偏头。 旋即拧眉。 “笑得这么贱兮兮,又坑谁了?” 魏策郁闷,他这张脸不说无人能出其右,至少笑起来也让无数少女怀春,怎么落到谢漾眼里,就得了个贱字:“二弟,有药吗?” “蟑螂药老鼠药蚂蚁药,你要哪种药?”谢漾眼皮也不抬的往前走。 她不正经,魏策浑然是同道中人:“要服下让你眼里从此以后只装得下我一人的药。” 谢漾幽幽转头。 土味情话也能传染吗。 “你这两天是不是见过宁宴?” 魏策不明所以,在她嫌恶的眼神下,品出意味,将扇子啪的一收,反问:“你见过他?” 谢漾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知故问。 “我没药。” 她带的药有多余,但听到刺杀一事后,决定自己拿着,毕竟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呢。 有药在手,总是好点。 魏策不可能没把伤处理好就上山,有可能比她带的药还多。 “二弟二弟,你等等我……” 魏策光顾着和谢漾调侃,没注意到衣摆被老树桩勾住,一个着急,以极其潇洒帅气的姿势……拦腰摔过梯道上。 殷红浸透衣裳。 魏策捂着腰间,疼得脸色煞白。 冷汗涔涔。 “殿下!”侍从看到血,脸色大变,“恳请谢领主请帮殿下看看。” “活该!三岁稚童都知道走路要看路。”谢漾没好气的走回来,骂归骂,手下动作却利索得很,半点没停。 按压止血,再隔着衣裳摸了摸伤口四周。 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老伤裂开了。 没有加重。 谢漾松了口气,眼神恢复嫌弃:“带药散了吧?给他涂上。” 谢漾一心处理伤疤,并没有注意到她靠近时,魏策见她眼底终化不开的紧张和担忧,微微翘起的嘴角。 “带了带了。” 谢漾抬头,魏策就开始捂着腹部哼哼:“我的腰啊,要是不能用了,二弟你可得负责。” 谢漾嘴角一抽。 碰瓷啊这是。 她皮笑肉不笑:“负责给你喂蟑螂药老鼠药过日子如何?” “姐,魏太子,我们已经落后很远了。”明扬提醒。 他们本来就在最后,乌泱泱的人堆如今已经看不见,只剩沿途驻守的禁卫和下方被拦在关卡外的热情百姓。 魏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将半合的扇子往腰间一挂,完美挡住血渍。 谢漾杨眉。 学到了。 魏策看了看不高但巍峨郁葱的山林:“我受了伤,这国寺还有一半距离,要不我出钱请二弟背……” 不等他说完,谢漾转身就走。 且不说男女有别,单是背人爬山这种苦活给她多少钱都不乐意干,这可才爬到一半,真以为她什么钱都挣吗。 而且魏策能给多少钱。 五千两顶天了。 谢漾很不屑,对,她现在飘了,看不起五千两了。 “二弟!”魏策见喊不出,遂将目光落到明扬身上,明扬立刻指着自己脑袋,“我也有伤,魏太子你慢慢爬,寺里午膳是很充足的。” 魏策只能扶着腰跟在后面。 他落后不远,就是脚步虚浮得不行,尽显虚弱之态,乍一看像是野鸳鸯被榨干,强行跟上。 爬到山顶时。 魏策脸上尽是汗水,不知是累的还是疼的。 衣领湿了薄薄一层。 众人的表情悄悄变了,怪异打量着二人,哪怕知道没可能,但魏太子这模样也太像是…… 齐渊暗暗皱眉。 祭天大典的第二柱香,需要当朝皇后去上,是以谢漾并未多想众人这怪异目光,只当他们想看自己是何反应。 目光越过寺门。 落到庙中枝繁叶茂的硕大银杏树下,正值秋季,金黄银杏叶在天地间独成一色,落到树下四尊高鼎里。最前方的鼎身缠绕龙凤,极其霸气。 高坎将三根特制的香奉上。 隐晦提醒:“皇上,人齐了。” 香台很高,谢漾出现的第一眼宁宴就看到了,漫不经心扫过扶着腰的魏策,将香点燃。 郑重下跪,以香尾贴额头虚磕三个头。 “先祖在上……” 后世宁宴今携妻谢漾,特来参见大渭立国之地,愿先祖庇佑大渭子民衣食无忧,庇佑吾妻万世安康,庇佑吾早日赎完罪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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