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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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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曲子还是我家公子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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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杨清志打开门来,只见门口站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观此人面目清秀、风度翩翩、雅人深致、气宇不凡,杨清志顿生好感。 “公子,您找谁啊?” “请问一位会吹器乐的公子是否住这里?” “您是?” “我是慕名而来,我前几日在街道上偶遇公子在吹奏乐器,余音缭绕,不同凡响,但被巡检司驱散,我寻了数日才寻到这里。” 杨清志心想:原来又是一个拜师学艺的公子哥,我家公子真乃天人,来寻他的也是温文尔雅,才貌双绝之人。 “公子进来吧,我带你去寻他。” 二人来到屋后公园,只见一位公子坐在方凳上,旁边放一个小桌,而另一人正站在木板旁,手指着木板上的字讲解着。 “这个音节要高一点,像这样吹......” 刘亦然正给蓝公子讲着五线简谱的知识点,丝毫没有注意到有客人来访。 “公子,有位客人来寻你。” 刘亦然听见杨清志的话后,转过面来,看见一个十五六岁体貌不凡的少年。 “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寻我何干?” “我姓范,名纯仁,苏州吴县人。” 刘亦然心里慌的一匹,乖乖,咋了这是,上次来寻自己的是未来的皇帝,这次竟然来个未来宰相。刘亦然揉揉自己脑门,自己的朋友圈有点厉害了。 “原来是衙内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啊,公子何以知我?” 来人正是范纯仁,范仲淹家的二公子,那日随父亲来京任职,便听到管乐之声,父子顿时被吸引,范仲淹夸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 后来被巡检司的人驱赶后,未见到吹曲之人感到遗憾,这才让范纯仁去寻找这高雅之人。 “早就听说范公有二位麒麟子,我们这些粗俗的人,早就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去岁对夏战争中,我宋军大败,唯范公出马后,夏军便退出边界之外,范公大功啊。” 范纯仁没想到在这东京郊外,有人竟然对千里之外的战争如此了解,难免对刘亦然产生钦佩之意;而自己的父亲得到对方的赞许,更让他有亲近之感。 蓝公子看见刘亦然有客人,便有告辞之意,刘亦然与杨清志把蓝公子送出门外后折回。 “真没想到,这位姐姐竟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却也喜爱这管器之乐。” “啥,你说这蓝公子是名女子?” 刘亦然和杨清志大吃一惊。 “公子没发现吗?这蓝公子脸上似有抹粉的痕迹,另外我观其走路,和耳垂便知是位姐姐了。” 范纯仁一说,刘亦然恍然一悟,怪不得第一次见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来范纯仁所说大抵是对的,这几日光顾得给他授课了,完全没有朝这方面想。 难道这蓝公子真是教坊司的人不成?罢了,不去想他了,他不肯以女子之身相见想必自有他的道理。 “公子真是奇人啊,竟然做出如此奇特的符号,来标识乐器。” 刘亦然心道:我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公子可以教我那器乐的吹奏之法吗?” “衙内,如果想学的话,明日直接来学便是。” 这范纯仁本就是通透之人,刘亦然和他闲聊半日,发现他年纪虽小,但悟性极高,更能宽厚待人;关于教他器乐的事,刘亦然还窃喜,自己也有个做宰相的徒弟了。 不习惯这北宋的慢生活,长夜太漫长;吃过晚饭后,刘亦然带着杨清志去逛东京的夜市。虽然去逛过一次,但上次主要是以购买生活用品为主,匆匆而归,未尽兴。 刘亦然和杨清志走在皇城外的街道边,欣赏着东京最繁华的地段,一处提名“天香阁”的招牌下,达官、显贵、富商等进进出出,一阵笛声吸引住了刘亦然的脚步;因为那吹奏的曲子,正是自己前几日吹奏的《姑苏行》。 杨清志显然也听到了笛声,用手指了指楼上。 “走,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抬步就朝里面走,这时两位大汉拦住了两位的去路。 “两位留步,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刘亦然掏出两锭五两一锭的银子分别递给了两人,两人接过来银子,小声的说:“里面都是贵人,两位自寻个偏僻的地方。” 杨清志跟在刘亦然后面朝楼上走,嘴里还抱怨道,“真是狗眼看人低,这曲子还是我家公子做的呢。” 到了三楼,两人看见三楼和二楼之间有个平台,平台上有四五名女子在演奏,中间一名女子在吹奏笛子,笛子所奏的曲子正是那首《姑苏行》。 二楼和三楼本来可以容纳两百来人的座位,此时却不下五百人,楼梯口到站满了听曲的人。 “中间那位是蓝......姐姐。” 蓝公子已经换回了女儿身,顿时姿色天然、占尽风流、一貌倾城、般般入画,连刘亦然也看的呆了。 一曲刚完,顿时人群浮动起来,“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各位客官,不好意思,蓝姑娘今天累了,需要休息,不能再吹奏了。” 蓝姑娘旁边的一位伴奏着,款款起身向大家解释着。 “才两首曲子,就说累了,打发我们哪,不行,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 这时出来一人,对着众人道:“你们吵什么吵,再吵的话,本帅把你们都抓起来。” 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皇城司杨景宗,那些达官贵人瞅见杨景宗身边站的那些护卫,都闭上了嘴。 那侍女看杨景宗帮她们解了围,就对着杨景宗行个万福礼,然后说:“多谢这位官人!” “慢着,不要忙着谢我,你不想接着演奏的话也行,就让那蓝姑娘过来陪我喝杯酒,这不过分吧。” “这.......” “怎么不答应吗?” 杨景宗的语气都生硬了,那侍女脸色顿时变了;她可知道这杨景宗是个爱打人的主,上次有个姐妹陪他喝酒,因为说错一句话,把她脸都打肿了,半个月才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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