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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作死,太上皇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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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追读)第四十五章:丹书铁卷,免罪金牌,够不够救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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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来京的消息,不胫而走。 各方势力都在猜测,他此来,就是为了孟川。 廉亲王担心,宋淮有手段将孟川救出。 便让户部尚书曹德,前往刑部大狱,去劫宋淮,就说,为叙师徒之谊,请宋淮前往王府小酌。 事关孟川,曹德领了命便就前往刑部大狱。 正巧见到了宋淮。 曹德作揖道:“宋先生,不知可还记得下官?” 站在宋淮一旁的陶谦小声道: “宋师,孟兄入狱,此人有推波助澜。” 闻言,宋淮点了点头,看向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的曹德,若有所思道: “老朽如果没有记错,你是曹德曹大人吧?” “十年前,你曾在青州为官,当时有一场文坛盛会邀请老朽前去,在那里,见到过你。” 十年前,曹德在青州担任同知一职。 曹德笑道:“难为宋太师,这么多年,还记得下官。” 宋淮抚须道:“老朽已不在朝中久矣,太师二字勿要再提。” 曹德郑重作揖道:“宋先生,当年您曾在宫中,教过廉亲王读书。” “如今,王爷知您来京,特意要让在下,请您过府一叙师徒情分。” 宋淮直言道:“这个不急,老朽先将那坏事的徒儿从牢狱中救出来,再与王爷一叙,也不迟。” 闻言,曹德皱眉道:“宋先生,孟川勾结军中将领,私自调兵,可是大罪,没有上皇与陛下的圣旨,您如何救?而且陛下曾答应百官,要将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这时。 刑部尚书“侯真”急匆匆前来,见到宋淮,便是自报家门,而后深深作揖道: “早些时候,陛下说您会来,没成想,您果真是来了。” 宋淮听说过这位侯大人。 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清流之一。 为人耿直刚硬。 宋淮笑着拱手道:“老朽是为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前来。” 侯真伸出一手,道:“当老师的,来看看学生,这无可厚非,下官自当陪同,宋太师请。” 宋淮向前走了两步,稍微停顿身躯,又道:“此来,不知是为了看一看,还要带走我那徒儿。” 侯真询问道:“可有上皇与陛下的旨意?” 宋淮摇了摇头。 侯真又问道:“两淮之事,可找到确凿证据,尘埃落定?” 宋淮再次摇头。 侯真不由得挺了挺腰板,道: “宋太师,那就勿怪下官无礼了,那孟川,您带不走。” 这侯真是忠于朝廷的人。 换句话说,谁是皇帝,侯真就忠于谁。 曹德在一旁附和道:“宋先生,朝中有法度,您纵然贵为太子太师,也不能坏了事。” 宋淮朝着不远处,自己的下人招了招手。 随后看向侯真与曹德,正色道: “老朽今日,定是要带走我那徒儿的。” 顿了顿,他让下人将手捧着的红布掀开。 侯真与曹德看到那红布遮盖的物甚,都是感到惊讶。 宋淮沉声道: “高宗皇帝御赐丹书铁券与免罪金牌,够不够救我徒弟?” 曹德一时不知所措。 孟川出狱,对于八爷一党的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一旁的侯真,却不是八爷党的人,对他来说,关押孟川,也不过是谨遵皇命罢了。 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孟川能够走出刑部大狱的。 这样一来,孟川所能做得事情,才会更多。 还两淮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何尝不是让朝廷也能迎来短暂清澈? “够了,够了,仅是免罪金牌,就够了。” “宋太师,此金牌,在下需递交皇帝陛下,至于孟川,您可以带走了。” 侯真说着。 曹德紧皱着眉头, “宋先生,这金牌与丹书铁卷,乃是高宗皇帝赐给您的,可不是赐给您那宝贝徒儿的啊。” 宋淮不悦道:“你要是眼神不好,就别在户部当差了,免得连账簿都看不清楚。” “这金牌之上,赫然写着免罪二字,何时写着,只能免老朽的罪了?” “莫非,你想要质疑高宗皇帝陛下圣意?还是说,你对高宗皇帝有不敬之意?” 曹德连忙作揖道:“是在下多嘴了。” 宋淮不在看他,转而走进刑部大狱。 侯真看了一眼曹德, “曹大人要不要也去?” 后者摇头。 侯真又问道:“此乃刑部大狱,曹大人为何前来?” 曹德道:“是为宋先生。” 侯真道:“人家是孟川的老师,不是你的老师吧?” “怎么曹大人,有乱认老师的习惯?” 曹德纳闷道:“我不曾得罪侯大人吧?” 侯真道:“不曾,就是觉着,曹大人不该出现在我刑部。” 曹德道:“我爱去哪去哪,管你何事?” 侯真道:“今早刑部的差吏们刚把这里的地面打扫干净,你这一来,待会儿又要打扫了,会很累的。” ---------- 话说曹德离开刑部以后。 侯真就将宋淮带到孟川的牢房当中。 这时的孟川,正躺在牢房里的床榻之上看一本叫做《杏花天》的书籍。 此书乃他入狱之前,让陶谦差人送来的,无人知晓,全当做解闷。 正当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微微皱眉,思索书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道理。 这时,猛地听到陶谦的声音, “孟兄,您看谁来了?” 陶谦如此迫不及待,并非是一时都按耐不住,而是要给孟川通风报信,不然,让宋师看到那书为何物,就不太好了。 孟川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老师宋淮,连忙将书籍放入怀里,深深作揖道: “老师,您...” 话还没说完,宋淮就开口道:“川儿,你...受苦了。” 孟川心里一咯噔,不知作何想。 只是又抬头看向宋淮的那一刻。 赫然见到,自己的老师,又老了不少。 那张脸上的皱纹,似乎已经数不清了。 记得赴京之前,相见时,老师的头发,是黑白参半。 而如今,却都已经白了。 他如何能够不知,宋淮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自己? 一种深深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第一次感到自己很自私,有些不是人。 让自己的师长亲朋,这般担忧。 虽说人各有志。 但不管怎么说,就是自己的不对。 想到这里。 孟川跪地叩首,抽泣道:“学生不孝,让老师担忧了。” 这时,侯真已经将牢狱大门打开。 宋淮方才见到自己的宝贝徒儿,在牢狱当中,仍旧不忘读书,便是欣慰不已。 遂走入牢中,摸着孟川的脑袋,和蔼笑道: “傻孩子,哭什么,为师这不来了?” 这一刻,像极了孩子受到委屈,大人现身撑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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