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打开船窗现出一抹莹莹月光,这是一所二层小楼航它的目。它紧随海沧寨的商船,一同行驶到扬州。
海兰伸出俏首,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回眸对江名道:“你看外面的星星好漂亮,这都几天了,别这么闷闷不乐”
江名轻叹起身,来到窗前揽着海兰“好”。看着窗外天空默然无语。
“怎么了,问你你也不说,还有今早出现前,收到张怡张小姐,留给你什么信,你也不看,直接就烧了。还有成铮~”提到好友名字,海兰发现江名皱眉,脸上沉闷更深。
“今天,是头七,应该是他下葬的日子”江名轻声。
“做为好朋友你不应该去上柱香,告别”
“我不喜欢葬礼,以前一个人我十分任性,现在和你在一起,我又想再任性一回”
海兰俏脸微红嗔道:“你想说什么”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要去见一个朋友,问你你也不回答,第二天就发生了冲鸣山庄大火,成铮和他母亲成夫人葬身大火的消息”
“是什么不重要了,都过去了”江名面露苦涩。“边缘人和得享其成之人与幕后之人的关系没了”
“你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你是说这里面有内情”海兰似是像联想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烧张怡小姐的信,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什么或是你已经猜到了什么”
“都过去了”
“你就是这样,让人牙痒痒,什么都只是说一半,不说全,故意勾人胃口,这个习惯不好”海兰轻捶江名胸口面露无奈道:“算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到时候你的心就好了”
“你想哪里去了,别阴阳怪气的含沙射影”江名无奈道。
“其实,那天我约见的是成铮”
“噢”海兰点了点头,早有所觉。
“其实,总的来说,我是边缘人,从绝信大师,到萧七和成铮当南陵盟主,还有张怡他们~”
“你是说成夫人”聪慧的海兰,立马抓住了关键点。
“没错,从“云螭迷宝”到南陵盟主之位,都是成夫人策划的“江名双眼瞅着蔚蓝的星空“她唯一失败就是,没想到~”
“你想说成铮对吧!”海兰再次打断江名。
江名轻拍海兰的脑瓜道:“你说还是我说,别打断”
海兰微微瞪了他一眼,江名对此轻笑。
“我有时很羡慕成铮,虽然他没有从小没有父亲,却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一个疼爱他的长辈,锦衣玉食”
“人没有羡慕和嫉妒是不可能的”
“有时候,父母对孩子太过疼爱,总是不好”江名感慨着看了看海兰道:“你不是说那在我去哪里吗?”
“我约了成铮,成夫人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背后放冷箭,成铮发现了替我挡下了,小腹中了一箭”
“你们谈什么,她在放冷箭”
“张怡是被成夫人杀害的”
“怎么可能,我爹可是亲眼见到的”海兰忍不住开口道。
“岳父只是隔着墙听,你不是跟我说过口技,也看到过张怡手面上的抓痕”
“先让其说不话的办法很多,下点哑药麻痹舌头”
“好心计”海兰感慨。“那为什么~”
“利令智昏”
江名知道妻子接下来要问什么“成铮看似表面风光无比,实际上却是成夫人的傀儡,人生最可怕的就是谈感情,以爱之名害人,控制人”
“你好像说的不对,感觉上不对”海兰反驳。
“或许吧,但结果却是坏的,成铮对此既享受又抗拒,又无奈”江名直勾勾看天空道:”就像古云螭他是奇侠浪子,风流一生。但却不个好父亲好丈夫”
“对于争名夺利的快乐,我是了解不到,成铮也倦了”
“那成铮为什么不跟成夫人说”海兰道。
“说,你认为,成夫人她会听,她能听,一句我为你好,你说成铮他能说什么”
海兰无语,从丈夫的话语中感觉到深深的无力之感,是有时爱的太深则是太重,让人无力窒息。
“这~”
“或许,成夫人不想这样,但她却不知道,她的行为却是一种因果,爱太纵则为溺,在她的心里成铮永远只是孩子”
“我是没有想到,成铮和成夫人藏身火海”
“有消息称,火是成夫人放的,她好像失心疯了。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吃药,为什么要寻死,照这么说成铮在自寻死路”
小夫妻俩相视无言,彼此都感觉到了心里的无奈。
“呀~,流星”
海兰指着天上一抹光芒,脸上惊喜异常。
“你不是给我说讲过流星·蝴蝶·剑的故事吗?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流星是希望,蝴蝶是爱,剑是放下”。
江名狠狠握着妻子的手道:“对,你的很对,我们也去扬州,第一件事,就是见见故事里正主孟师叔他们,我们的故事虽然不精彩,但是每个人都要有希望·爱·下放”,
又一抹流星从天空划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