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钱。”
“你不给我饭店,那你就给我干股,三成就行。”
周卫国一脸贪财的笑容。
“你这还叫不要钱?我看你是要的更多!”
韦逸夫嘴上没好气,但是心里面却是松了一口气。
贪财就好,只要贪财就好拿捏。
而事实上周卫国的确贪财,但却不是韦逸夫理解中的贪财。
他所表现出来的,全部是他想让韦逸夫知道的。
“嘿嘿,谁不嫌钱少啊?”
周卫国笑了笑:“不过二哥,就凭今天这事,是不是能敲打一下孟宪涛了?”
“先不急,我有安排。”
韦逸夫冷笑一声:“卫国,你二哥我给你个保证,他孟宪涛敢不把你当回事,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行二哥,我知道了。”
周卫国点点头:“那李鹏程那面,你也帮我盯着点,我也准备一下,即便报仇也不拿到台面上来,绝对不会影响你和华哥的布局。”
“那就太好了,我真怕你小子一个忍不住呢。”
韦逸夫笑了笑。
一边的五姐有点傻眼,她心想,这种事情是她能听的吗?
现在她听了,那她还能活着不?
肯定会被灭口吧?
在胡思乱想中,五姐被抓走了。
而周卫国也开着车,带着孟雅诗和韩巧儿回去了。
回到了向阳大队之后,吴桂芬见到了孟雅诗和韩巧儿都来了,是又高兴又愧疚。
因为她还是觉得,还是城里媳妇好,能配得上自己媳妇。
愧疚是对于冬冬的,她感觉自己态度一会一个样,太不是东西了。
但如果让她选,其实她还是想选于冬冬,毕竟本分老实,而且盘子大,一看就能生儿子。
只是又觉得自己儿子这么厉害,应该娶个成立姑娘。
不过马上她就只剩下心疼了,因为她看到孟雅诗疯癫疯癫了。
周卫国把她哄睡,已经是晚上了。
他才有些疲惫的走出房间,就看到自己老妈在门外来回踱步。
“妈,天都黑了你还不睡?”
周卫国走过去。
吴桂芬拉住了他的手:“卫国啊,你到底碰了冬冬没,要是没碰,妈觉得你还是得娶雅诗,她太可怜了,咱不能不管。”
“我没碰,你以后也别这样给我乱安排了。”
周卫国哭笑不得。
虽然自己这个老妈有点糊涂,又心善的过头了,但终归是个善良人。
反正周卫国自己在想,如果是自己儿子要娶个疯子,他是不乐意的,想来大多数正常人也不乐意。
不过没关系,他有把我能把孟雅诗治好。
医生那面也说了,脑部没有严重损伤,就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
所以孟雅诗这症状,就是精神收到刺激了。
上一世,他治好过很多这样子的病人,有的是经验。
吴桂芬点点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她的思想,还是有点老封建的,很是男尊女卑,甚至是觉得,如果媳妇是个疯的,那么儿子再找个也行。
所以她想说,不行的话,也把于冬冬给要了。
但还是没说出口。
周卫国也没多说了,而是去了楼上沈小眉的房间,韩巧儿在这里。
沈小眉一直在吃周卫国的药膳,屋里面的小药炉中,整天都热着吃的。
此时韩巧儿正在桌子上,吃着茶叶蛋和卤肉。
周卫国上楼的时候,就看到她好像正在吃萝卜。
可是他不记得,在沈小眉的药膳中放了萝卜啊。
下一刻,他就看到韩巧儿鼻子流血了。
“卧槽巧儿姐……”
周卫国忙走过去,掏出手帕,就给她鼻孔堵上了,然后让她抬起头。
韩巧儿愣了下,心想这是什么打招呼的方式?
“家里都是药膳,你别瞎吃啊。”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敢嚼人参?不知道虚不受补?”
周卫国一脸无奈。
韩巧儿仰着头嚷嚷:“饿了嘛,老长时间都没这么有食欲了。”
自打从周卫国这回去后,她就每天只吃点清粥小菜而已。
但又回到了向阳大队,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平时一整天不吃东西,都不会觉得饿,到了周卫国这就开始饿。
“那就好好养养。”
周卫国让她自己拿着手帕:“等着,我下面给你吃。”
“哦,放点肉,还有辣椒,还有大蒜!”
韩巧儿捂着鼻子点菜。
周卫国摇摇头,便要下楼去了。
沈小眉却说:“你在这陪巧儿,我去找冬冬做,她手艺可比你好多了。”
“也给我整一大碗,我也饿了。”
周卫国一笑,就重新坐回韩巧儿身边。
韩巧儿鼻子已经不流血了,眼巴巴看着剩下的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以后别糟践自己身体了。
周卫国叹了口气,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种话。
毕竟他知道,韩巧儿如今这样子,是因为他。
韩巧儿却没有怪他的意思,而是很认真的点点头说:“以后不会了。
然后她就把脸凑到了周卫国面前,凑近了看了又看。
最后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亲了一下。
“舒服了!
韩巧儿活像是一个女流氓。
周卫国只能苦笑,心想太帅了也是一种烦恼。
……
江市。
百乐门歌舞厅。
身穿着黑色西转的苏泽远坐在了二楼的雅座,但面色并不是太好。
因为是陈枣泥逼着他坐在这的,而且她还提了个有点过分的要求。
入股。
没错,她也要入股周卫国的生意。
苏泽远不喜欢和这个女魔头打交道,就只能说:“这事我不能自己做主,回头和卫国商量一下吧?
“他那面肯定没问题,所以我要先和你打招呼。
陈枣泥拿着啤酒,上面插着一根吸管,喝果汁一样在喝酒。
“我没问题。
苏泽远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忍咯。
毕竟老苏家以后就是经商这一条路了,而陈德华却是大有希望成为封疆大吏的。
所以,他可不敢得罪陈枣泥这个女魔头了。
陈枣泥笑了笑说:“那明天就去找卫国。
“我看你不是想做买卖,而是想找男人。
苏泽远嘀咕道。
陈枣泥也不生气,因为她就是要找个由头,去找周卫国玩的。
这个时候,一群人路过时,忽然停了下来。
“枣泥,阿远,你们咋凑一起了?
其中一个卷发男人问道。
陈枣泥一脸很晦气的样子:“最烦你这种小报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