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男人也不生气,而且还很自来熟的坐下了。
跟着他的那些人,都是他杂志社的员工,见老板坐下了,也就跟着坐了下来。
苏泽远就很郁闷的挪了挪屁股,距离那个卷发男人远点:“卷毛,你踏马离我远点,我多膈应你,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阿远,你就这么对你发小啊?”
卷毛嘿嘿一笑,狗皮膏药一样往苏泽远身上贴。
“滚滚滚。”
苏泽远气坏了,一把将卷毛推开了。
陈枣泥也懒得理会卷毛这些人,毕竟也是熟人。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家境都差不多。
而这个卷毛,从小就是最不靠谱的那个,现在也是。
办了个破杂志,每天都在上面刊登暧昧小文章,销量倒是不错,但就是经常被家里人骂,毕竟上不了台面。
“苏泽远,那咱们说好了,明天去找周卫国去。”
陈枣泥喝着酒,看上去就特别像小太妹的感觉。
她这个人,就是比较疯,圈子里面一直都很出名。
“行,明天我去接你。”
苏泽远点点头。
卷毛却是挠挠头道:“周卫国?这名字咋这么耳熟?”
“头,今天不是有人给咱派活,让咱编故事坑一个叫周卫国的嘛,就是卖力神茶那个,你忘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姑娘提醒。
卷毛一拍大腿:“对对对,我差点给忘了,也不知道这孙子得罪谁了,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呢。”
“头,得罪李鹏程了,李大刚的儿子。”
姑娘又提醒。
他们还没注意到,这苏泽远和陈枣泥的面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陈枣泥更是直接啤酒摔在了地上,随着“哗啦”一声,就把卷毛他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了。
“周卫国的买卖,我和苏泽远都入股了。”
陈枣泥笑吟吟的说了这么一句。
看到陈枣泥这个灿烂的笑容,混不吝的卷毛当即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每次陈枣泥这样笑,都有人要遭殃了。
“不是,枣泥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这周卫国和你们的关系对不?”
“而且我只是接了活,这不是还没编故事嘛。”
卷毛感觉自己的卷发都快立起来了。
苏泽远冷嗖嗖的说:“既然李鹏程都联系你了,那
我就不出面了,你和他说一声,周卫国的买卖有我和枣泥的份,让他知难而退就好了。”
“行行行。”
卷毛连连点头。
他和苏泽远与陈枣泥,关系虽然一直都很不错。
但是他却知道,这两个人一旦动怒了,就是最不好惹的。
反正他是从小就被这俩人打出阴影了。
就这样,卷毛也不敢停留了,赶紧回去给李鹏程打电话了。
而此时正在延河县招待所前台,李鹏程刚刚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怒气冲冲回了招待所了。
他进了门,就看到洗过澡的李冬梅已经等在床上了,心情才算好了一些。
“鹏程,你咋了?”
李冬梅很会察言观色。
李鹏程皱着眉:“江市的苏泽远和陈枣泥,他们都参与了周卫国的生意,我不能碰!”
“那两个人很厉害?”
李冬梅问。
李鹏程不想承认,可却不得不点点头:“厉害,我们圈子里最厉害的。”
“那就不能动周卫国了?”
“不能了。”
李鹏程叹了一口气。
可是李冬梅却是忽然一笑:“鹏程,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