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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摊牌了,你爷爷我是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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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九章 残元最后的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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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些老大人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够答应这样的事……” 有人离开后,与同行的人不满地嘀咕着。 同行的人却面色更加难看,回他一句:“许是都老糊涂了吧。” 虽然这样的话太难听,若是被远在草原的高层知道了,说这话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是,听到这句话的人,竟然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很显然,他也认可同伴所说的这句话。 可不就是老糊涂了嘛! 不然的话,这些当高层的,有一个算一个,怎么能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一个个的,仿佛是被下了降头一样,不断出一些昏招。 当然了,也可能不是被下了降头,而是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不得不出昏招了。 因为当已经没什么退路的时候,即便是不出昏招,能够做的事情也十分有限。 对于现在的前朝党羽来说,的确是有这种进退不得的感觉。 大明发展得太快了! 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 越是待在应天府这个地步,就越能感觉到带来这种变化的那个人的可怕之处! 那些老大人虽然没有待在应天府,但是,不断从应天府以及其他几处地方往草原飞去的各种情报,也能够让那些人意识到,想要反攻中原,重新让大元的朝廷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吧? 这不仅仅是因为明人里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储君,更因为前朝的气数已尽了! “气数已尽”四个字,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出现在这些人的脑海之中。 不是不曾出现过,只是不曾这么清晰地冒出来过。 当意识到,他们从上到下,都已经拿这个发展起来的中原朝廷再无办法,只能进行一些“狗急跳墙”的行为后,一直以来他们所坚持的理念,已是瞬间崩塌了。 “气数已尽啊,气数已尽了啊!”同一时间,草原上,某个病了的老大人,正盯着头顶,不断念叨着这一句。 他的儿子与一个郎中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父亲依旧是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也不仅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因为这个中年人很清楚,老父亲并不是单纯因为生病才如此颓废,老父亲更像是突然失去了心灵支柱,失去了坚持下去的信念,所以才会这么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 这个道理,他懂。 可问题就在于,他也不知道老父亲的心病到底是什么啊! 问老父亲,老父亲也不说。 没办法,就只能先让郎中给老父亲配药,让老父亲先喝着了。 等到郎中又看了病人的情况,出去熬药的时候,当儿子的就低声劝着躺在那里的老人:“父亲,您这又是何必呢?” “不就是与其他人争执,没吵过他们吗?”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您怎么就能被气成这个样子?” “连他们来看望您,您都不见,您说说,您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到底是图什么啊?” 如果是为了让那些大人低头,人家事后也的确是低头了啊。 既然已是低头了,面子上也赚回来了,就没必要继续揪着不放了啊。 大家都是贵族,他们讲究面子,其他贵族也同样讲究面子啊。. 他家以往一向是不参与纷争,属于人缘不错的类型。 何必因为一件小事,将以往积攒的好人缘都给毁了呢? 躺在那里的老人,这才慢慢转头,看向了儿子。 那双已是有些浑浊了的眼睛里,属于过去的那些精光,已是不复存在了。 就仿佛,过去那个挺精明的老人,早就已经不在了一样。 老父亲的这种变化,让中年人心里突然不安了起来。 他过去可从来没见父亲露出过这样颓废的模样啊! 只是一次吵架吵输了而已,父亲居然这么介意的吗? 父亲以往可是连雨人争吵都很少吵,怎么这次不仅与那些人发生了争执,还如此耿耿于怀? 难道,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什么事? 中年人脸色一变,忙追问道:“父亲,您到底是怎么了?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儿子不知道的事?” “您若是心里不痛快,与儿子说说,也能好受一些,何必非要自己憋着不说呢?” 躺在那里的老人,似乎是听了劝,也可能是真的有一番话憋了很久,想要发泄出来。 他叹着气,说着:“气数已尽,气数已尽了啊。” 这话一出口,中年人脸色就是一变。 他还不至于愚蠢到认为父亲是在说别的国家,这分明就是在说他们大元吧? 毕竟,他们大元可是被人从中原赶了出来。 高层一直都想要重新杀回去,但这种想法,随着时间推移,已是越来越显得不现实了。 没有经历过当初那种辉煌时期的人,甚至无法去想象老人们口中所说的辉煌时期是什么样的。 就像是这个中年人,他是小时候跟着父亲跑回来的。 只有记忆深处,隐隐有那么一点对中原的印象。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就算是觉得杀回去不现实,这些人也都不敢明着提出异议。 毕竟,提出异议的人,多半会被群起而攻之。 父亲这是老糊涂了吗? 莫非当日在高层会议上,就是说了这样的话,才会与人吵输了? “父亲!您不可再说了!” “您自认为是聪明人,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人看着儿子变了的脸色,却也只是苦笑了两声。 他自认为是大元最后的聪明人,但其他人显然认为他这是老糊涂了啊,才会屡屡危言耸听。 在得知了来自应天府的最新情报后,他就浑身发冷,感到了恐惧。 他有一种预感,就算是现在这种苟延残喘的日子,可能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那些愚蠢的人,居然试图派人再次刺杀明人的储君。 虽然这种刺杀过去也曾发生过,还不止一次。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了啊!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 老人已是不想再与蠢人说话了。 反正,无论他说还是不说,一切都已成了既定的事实。 就算这边的人提出反对,当更改了的命令传去中原时,恐怕也已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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