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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苏辙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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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周兄,你害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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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从眼角余光瞥见弟弟苏辙一个踉跄,不慎跌倒,这才急忙赶下楼去,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 胖子还在那站着傻笑,苏轼踢了他屁股一脚,他弟弟只能他欺负,怎么他还笑话起来了。 胖子“哎吆”一声,身子往前倾,身后小厮急忙上前去扶他。 苏辙在哥哥的帮助下慢慢站起,头还有些晕沉沉的,摇摇懵懵的头,他望向胖子,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埋怨:“周兄,你要害苦我了。” 他娘子都跑了,你没看那速度有多快,平时她走路总是慢悠悠的,一生气,他感觉自己就算骑上马都难追。 胖子忍不住放声大笑,一边摸摸发疼的屁股,一边戏谑地说:“瞧你,还搞上惧内那种套路了,别开玩笑了,她走了正好,我们继续去饮酒,走走走”。 苏轼见这会儿陈圆圆都走远了,便严肃起来,对胖子说,“他们本来前阵子闹矛盾,刚好了没几天。你莫要逗弄子由,少说几句吧,要不然以后连朋友都做不得。” “走,我陪你去喝,别拉扯他了。” 胖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可是他却十分崇拜会写诗的兄弟俩,更是钦慕苏轼,见他说话郑重,也不再非拉扯他弟弟。 胖子被苏轼拉着上楼,但在离开之前,依旧嘴欠的对苏辙说,“怕她干嘛,不行就休了嘛,爷再给你介绍几个好看的美人。” “周兄,你喝醉了,还敢找美人?忘记你家那位母老虎了?”,苏轼悠悠开口,这人喝醉酒,越发不靠谱了。 胖子闻言,扯出一抹苦笑,“正开心着呢,别提那些扫兴的,好吧?” 苏轼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提醒道:“你看子由,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儿乱出主意。”,没点眼力劲的家伙。 “怕什么?今夜你我不醉不归,不必理会家中妻子,她们只会捣乱扫兴。”,一说起来家中妻子,他就生气。 上次他约好友,一起看美人题诗,那妒妇冲进来,就把他桌子掀了。导致好友经常拿这事来笑话他,让他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哦,是吗?”,苏辙调侃他,“倒是我记差了,不知是哪位兄台,惧怕夫人来着?” 胖子摇摇头,“我那不是怕,是给她爹面子,你懂吧?” 唉,一提那人,他就愁。家中有母老虎坐镇,娶她之前那些小妾,还有安置在外面的美人,都被她遣散了,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 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受她的气,有时他也想硬气一次,扇她个嘴巴子,看她还敢管东管西。可毕竟她爹是汴京的官,谁敢得罪啊? 平日里那妒妇在家,把他管的死死的,这几天回娘家了,他才溜出来继续猖狂,可嘴上还逞强,“我周某,怕谁?也就是看在我老丈人的面子,给她几分好颜色,你看没我老丈人,非得让他知道家里谁是大王小王,女人嘛,不能太惯着,否则她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完还得意“哼”了一声。 苏轼顺着他说,“对对对,周兄不怕夫人。” 酒意渐浓,胖子最终趴在桌子上,醉态尽显。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谁怕那母老虎啊?” 苏轼看到胖子这副醉态,不禁大笑,随后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罢了,快扶你家少爷回家吧,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胖子嘟囔着,“不回家,今夜咱们把酒言欢,谁都不准回”。 另一边苏辙状态不佳,平日里本就不喝酒,他人实在,在酒桌被胖子灌了好几杯。 今天喝的着实多,摇摇晃晃走在回家路上,由于酒意上头,他的步伐不稳,甚至在路上不小心崴了脚。 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走到了家门口。到了院子里,他开始用力敲打陈圆圆的屋门,大声喊着:“开门啊,开门,娘子我回来了。”,声音带着点狼狈。 似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傻,他用手拍了拍头,“娘子刚刚那种举动,分明是吃醋了。” 他被冷风吹的清醒了些,才想到陈圆圆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会在深夜出门寻找他? 除了担心,除了爱,还能有什么? 他不自觉低声“嘿嘿”笑起来。 陈圆圆在屋子里听着门口的动静,这人还在门口傻笑,真让人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气,可心里就是感觉闷闷的,她在外挣钱养家,这人在外面去逛花楼,听外面的姑娘弹琴唱曲,凭什么啊? 苏辙继续拍打着门框,声音很大,吃了些酒,力气就没个轻重。 “娘子,开门啊!” “我今天是去找事做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去逛花楼了。” 任由他在外面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只听到陈圆圆在屋里凶巴巴地说,“别敲门了,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情,你愿意去哪就去哪,别打扰别人休息”。 苏辙依靠在门框上,感觉喉咙发干发涩,心里涌上一阵委屈,他真的没有细看那姑娘,只是和胖子一起饮酒罢了,和他饮酒的原因,还是因为对方是县丞的侄子,胖子这人酷爱饮酒,和哥哥本就是好友,听说苏辙在家无事可做,就非拉上他一起去喝,还说去了,这个差事肯定帮他搞定,他这才去了。 苏辙断断续续地讲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是因为衙役那边有个记录罪责的差事,周兄说他能帮我介绍。那个差事一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收入。他说我陪他喝酒,就…可以介绍我去做活。我这才去了”,以前他不屑和别人阿谀奉承,可现在,他要照顾家,要赚钱,才去的那种场所。 “对不起,圆圆,我不该这么晚才回家,让你担忧了。” “我并非是去寻欢作乐,你信我。” “往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抬头望着夜空,两根手指并拢,仿佛在对天发誓,声音虽含糊却充满诚意:‘我发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会宠你,爱你,怜你,唯独不会再让你感到冷落,我知道我错了。"他心想,之前的冷落让她心中缺乏安全感,也许正是如此,才让她对他在花楼的行为如此生气。 他低声呢喃:“你半夜出门来找我,其实还是在乎我的,私底下还是关心我,对不对?”,冷风拂面,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心里一阵温暖。 秀娥在隔壁的房间里,刚刚就被拍门声惊醒,这下更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默默地思索着这对夫妻的情况,感慨道:“看来东家和相公吵架了。她相公其实已经算不错了,至少逛完花楼还知道回家认错。要是我那口子,有他一半的悔意,也许还能好好过日子,唉” 然而,她的思绪很快被现实打断,她自嘲地责怪自己:“想那些做什么?那个男人都把我卖了,他管过孩子一分半点吗?”。 她只是足够幸运,被东家给救了,要是卖到别的地方,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恐怕也是随意被人凌辱的命。 秀娥暗骂自己,竟还对那人存在幻想,她决定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抛开。 她闭着眼,强迫自己入睡。明日早起,还要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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