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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炮灰?笑话!狗都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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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生动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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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名极不赞同的模样:“虽说图纸是罗木画的,但是决定是你下的,图纸有那么多,如果你没选定曲辕犁,它不知道要晚多少年面世。” “你是生意人,你应该知道的,比起能力和手段,远见和决策力才是更有用的东西,这三成你拿着是应该的。” 江果被宋不明惊到了。 他看着只是个手艺高超的匠人,没想到想法居然这么有见地。 江果思考片刻,说道:“给我三成的话,也行,这三成我和玉娘平分,不管决策不决策,图纸是玉娘先夫的。” 都说到这了,宋不名看了眼懵懂的冯玉娘,说了个“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长欢说起来曲辕犁。 “那曲辕犁我也抽空去看了下,还真是好使,等宋木匠做完里正的单子之后,让他给咱们家也做几个。” 江果喝了口汤,笑着道:“这曲辕犁也算是我和他合作的生意了,你去做,我让宋木匠给你打折。” 杨婉听见,就兴冲冲地:“既然这生意也有小果的份,要不,我去给宋木匠帮忙吧!” 江母“嗳”了一声,不赞同地看着杨婉:“你月份浅,要好好养着,用不着你去帮忙。” 江长巾看杨婉面色失落,轻声安慰:“你要是想做木匠的活,。等孩子生下来再去,我支持你。” 杨婉无声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原本她每天要忙着田地和红糖工坊的活,虽说累,但是很有盼头。 现在一怀孕,江母看着她跟看着个宝贝蛋子一样。 她啥也不干,就这么在家里待着,真是难受。 看着江长巾关怀的神色,杨婉内心自嘲,她还真是个劳碌命,闲着还不高兴。 可依照一家人对她怀孕的重视程度,她怕是只能闲着了。 中午吃过饭,太阳强烈。 江果也难得歇了一会,等天气没这么热再出门。 院子里江长风正在练招式,练得什么江果也看不太明白。 只能大致看出来,像是什么擒拿之类。 他身高腿长,做起动作来行云流水,极有观赏性。 江果手里拿着蒲扇轻摇,看得津津有味。 阿狼也抱胸站在江果侧后方,静静地跟江果一块看。 江果本来看得正起劲。 突然,阿狼的声音响起,没什么起伏。 “摔倒了。” 江果一怔,正要回头问谁摔倒了? 结果下一秒,院子里的江长风就身体一个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 还好撑了下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站住。 江果一惊,立马跑过去:“二哥,你没事吧?” 江长风手扶着右腿,皱着眉似乎有些不适。 “没事,就是刚才那个动作,有点使不上力,缓缓就好了。” 他的腿才抛开拐杖行走没多久,突然就开始练武,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毕竟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怎么锻炼。 江果眼含担忧:“二哥,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身体才是本钱。” 听见时间还有很多,江长风眼里晦暗一闪而过,但还是笑着摸了下江果的头。 “知道啦,小果神医的话,二哥哪敢不听啊。” 江果面色这才好看了些。 又想起来刚才阿狼的话,江果奇怪问道:“阿狼,你刚才怎么看出来二哥要摔了?” 闻言,江长风也眉头一挑,看向阿狼。 阿狼眨了下眼睛:“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果满脑袋问号:“……一眼?” 阿狼点了下头,认真道:“一眼。” “……” 江果也不大懂武功,但懂什么叫物尽其用:“既然这样,那你陪着二哥练武吧,还能防止二哥摔倒受伤。” 阿狼当然没有异议,他最听江果的话。 甚至江果有时候都怀疑,她要是叫阿狼去杀人放火,他都会面不改色地去。 江长风自然也没有异议。 然后场面就变成了,江果在廊檐下摇着蒲扇看。 院子里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对打,有来有回,观赏性更足了。 看阿狼动作迅猛,江长风步步后退。 江果连忙出声提醒:“你别伤着二哥!” 眼见着阿狼的攻击变弱,江长风眼眸中战意盎然:“你别收力,不用真本事,还打什么打!” 阿狼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一丝迟疑。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 阿狼攻击依旧密不透风,在江长风抵抗不住要摔倒的时候,他直接化拳为掌,一把就把人稳稳当当地抱住。 再撂倒——再抱住——再再撂倒——再再抱住…… 江果看得眼睛越睁越大,还能这样呢? 阿狼也真是个人才。 不过确实,江长风没有再受伤的风险了。 只不过他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一张脸黑得不行。 江果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 见江果开心,阿狼更起劲了。 把人撂倒之后,直接顺势弯腰,一把把江长风扛到肩上。 江长风嘴角抽动,眼里是想刀人的冲动。 “阿狼,你最好祈祷,我永远打不过你。” 阿狼把江长风随手放下,面色毫无波澜,甚至是漫不经心。 江长风平日里那副岁月静好的面具终于挂不住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再来!” 江果满眼的笑意,蒲扇摇得更欢了。 这样也好,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生动的二哥。 在家里,时间总是慢悠悠地,但是一转眼又好几天过去了。 这天是江老太太的六十大寿。 江果一家人早起吃了饭,就要装车出发了。 江长巾帮着踏雪架好马车。 江父弯着腰,拣了些鲜嫩的草料,喂给踏雪:“多吃点,等会路上走慢点,别太累着你。” 江果听见江父心疼的话,在心里数了数。 加上阿狼,家里一共是八个人。 虽说踏雪年轻有力,拉个一千斤也不成问题,可江果也不想一来一回,直接把踏雪累趴下。 江果思考了下,说:“要不这样吧,去的时候,我和三哥就不坐马车了,坐驴车去。” 江长欢长叹一口气:“我就知道,又是我……” 江果不客气地捶了下他:“不是你是谁?你是想让大哥大嫂坐驴车,还是二哥跟我去挤驴车啊?” 江长欢眼神瞟过去。 江长巾正小心护着杨婉上马车,两人视线交融,你侬我侬。 江长风正从另一边上马车,注意到江长欢的眼神,气定神闲地看了他一眼。 江长欢立马就把眼神收回来了。 二哥眼神杀的威慑力是越来越强了,简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是我是我,我跟你去坐驴车!” 江长欢放弃抵抗。 阿狼见两人要往外走,一转身就跟上来了。 江果一只手举在身前:“停!你别跟着我呀,你去帮大家赶马车。” 阿狼眼眸闪了闪,垂下头不说话,像是只低头求摸的大狗狗。 那边江父拿着马鞭,大声说道:“马车我又不是不会赶,阿狼想跟着你俩就跟着吧,踏雪还能少拉一个人,轻松点。” 江长巾听见这话,从马车里钻出来,要接马鞭。 “爹,要不我来赶车吧,你和娘歇着。” 江父佯装黑脸,推开江长巾:“你赶什么赶,你赶紧把婉娘照顾好,才是最要紧的!” 江母也在里面劝道:“是啊,你进来陪着婉娘,你爹做事你还有啥不放心的。” 江长巾这才回到马车里。 江父利索地爬上马车,眉开眼笑地拿好缰绳,招呼踏雪:“来,拐弯!” 他这兴高采烈的样子,跟个年轻人似的。 江果笑着摇了摇头,拍了下阿狼的肩膀:“好了,那咱们一块去坐驴车吧。” 刚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哎呦,老二你这气派的嘞,坐马车去镇上吃饭啊!” 江果闭了闭眼。 这语气和腔调,江果不看都知道是谁。 一抬眼,果然就是钱氏,她正夸张地笑着。 她身后江老太太和江老大并排站着,两人面色都有些复杂。 江花站在边上,看见江果眼睛一亮,就对着她挥手:“小果!” 江果也招呼回去:“阿花!” 招呼完,钱氏就开始往马车边上走,越走越近,看得江父直皱眉。 “你靠这么近,小心踏雪踢你!” 钱氏完全不当回事,还伸手去摸踏雪梳得漂漂亮亮的鬃毛:“这白马叫踏雪啊,名字比人名字还好听呢……” 话还没说完,踏雪的蹄子在地上不耐烦地刨了刨,转过头鼻孔重重地喷气。 钱氏“哎呦”一声,被吓得连退几步,差点摔倒。 江果颇为无语:“大伯娘,你要是没事就让开,不然踏雪跑起来,要是把你踢了,你怕是今天去不呢药膳堂吃饭了。” “瞧你这话说的,不吉利!” 钱氏眼珠子转了转,又说:“你看啊,今天是你奶奶六十大寿,她这么大年纪了,跟人去挤驴车,你们一家坐马车,这多不啊佛啊!” 江果嘴角一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原来是冲着踏雪来的,这钱氏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眼见着没人搭话,钱氏扬着笑脸就要往马车上爬。 “正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去,热热闹闹地多好啊!” 江长欢往前一步,把马车挡得死死的。 “大伯娘,你怎么这么爱自说自话,这马车是小果买的,你看她答应你了吗,你就往上爬!” 钱氏面色隐隐不快,边拉扯江长欢边说:“欢欢!你挡着我干啥呀,我还不知道小果,她多心疼老太太啊,怎么会自己坐马车,让老太太去挤驴车呢!” 江长欢听见“欢欢”两个字,额头青筋一跳,嘴里的话都憋不住了。 江老太太平时去镇上,在驴车上坐得不是挺稳当的吗。 好些小媳妇大姑娘都挤不过她,坐不上驴车,这会就不行了? 要不是马车动静大,好多人都在不远不近地看热闹。 江长欢真就直接推开钱氏了。 江果呵呵道:“大伯娘,马车坐不下了,怕挤着大嫂和二哥,我和三哥都去坐驴车,你就别往上挤了。” 钱氏没听见一样,还在扒拉江长欢:“坐不坐得下我还不知道吗……” 马车被挤得微微晃动,踏雪也焦躁地甩着脑袋。 江父脸拉得老长,手里马鞭一挥。 “啪”一声。 钱氏愣愣抬头一看,马鞭就甩在她面前。 江父沉着脸,语气里带着气愤:“大嫂!长巾媳妇还在马车上坐着呢,都说了坐不下了,你还在挤啥?” 这话一说,钱氏的脸就黑了。 她是知道杨婉怀孕了,说起来确实是她没理。 江老大没说话,只是看着发脾气的江父,面带异样。 他这个二弟,是真不一样了。 以前腰杆子都硬不起来,现在对着娘都能硬气了。 江老太太赶忙招呼钱氏:“老二说了挤不下了,你还一个劲儿地往哪上,把长巾媳妇给挤着了怎么办!” 被江老太太一说,钱氏就熄火了,嘟嘟囔囔地回去了。 没有了钱氏的胡搅蛮缠,场面静了下来。 气愤莫名尴尬。 江父看着江老太太干瘪的身体,无比落寞。 他心有不忍,开口道:“娘,今天是你六十大寿,要不你上来吧,只多你一个不打紧的。”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板,递给钱氏:“今天是好日子,这些钱你们拿去坐驴车吧。” 钱氏眼睛睁大,响亮地“哎”了一声,就要去接铜板。 江老大看着江父坐在高头马车上,往下递钱。 钱氏欢天喜地地垫着脚,去接铜板。 他眼角一阵抽搐,快步上前,重重地在钱氏手上一拍。 “啪。” 声音响亮。 钱氏“哎呦”痛呼一声,埋怨道:“你干啥呀!你干啥打我!” 但一转头,对上江老大压抑的双眼,她就鹌鹑一样噤声了。 “为什么打你?咱家是没有几个铜板去坐驴车吗,啥都跟人要!” 说完,江老大一脸低气压低转身走了。 钱氏和江花赶紧跟上去。 江老太太看了眼江父,又看了眼江老大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了下。 最后还是说:“娘就不跟你们挤了,我去找你大哥啊!”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转头走了。 江父手里的缰绳不自觉捏紧,直到踏雪一声嘶鸣。 他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拍拍踏雪的脖子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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