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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千金她在蛮荒忙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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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可有七年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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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延曲等到沈恻离开之后,异样的眼神,在郗铨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郗铨也肆无忌惮地回看过去。 林素瞧着这两人,昨晚那般水深火热。 今早又和好如初,看着这亲昵的眼神,还好昨晚没说太多。 连狠话都没敢讲一句。 床头吵架,床尾和。 夫妻之间这点趣事,还真是…… 林素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有些不自然地转身离开。 祝延曲也烦躁躁的,伸手拐了一下郗铨。 郗铨微微一笑,声音压低,“想要我做什么?” “走走走,赶紧去把话说清楚。”祝延曲的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郗铨瞧了一眼也抬头看过来的郗若宁,柔声问,“你也要去啊?” “啊!”奶呼呼的声音,郗若宁伸手就去抓着郗铨的脸颊,还捏他鼻子,满眼都是俏皮的开心。 “好,带你去。” 祝延曲进到厨房,给郗若宁做了早点,嫩玉米配山药糊糊。 喂饱她,带上一个布包,提了小竹篮,放到他马车上。 瞧着车顶上有了破损,向跟在身后的郗铨瞧去,“郗师傅,这车顶破损,需要你来修。” 这辆马车,整个车身,都是郗铨亲手制作的,耗费三个月的时间。 这一晃,时间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好,我来修。”郗铨应声看去,看见车顶上的破损,又瞧了在旁面色平静的祝延曲,“现在,你打算去哪个地方?” “随便走走。”祝延曲伸手接了郗若宁过来,小小的孩子在怀中,安全感足够。 坐在软软的垫子上,示意郗铨去看缰绳,“今天,就要劳烦郗师傅赶回马车。” “那酬金是什么?我也不能白赶车啊?”郗铨声色沮丧,很实诚地拿起缰绳,看了这被磨掉了性子的马,正规规矩矩地等候。 “你自选。”祝延曲歪着脑袋,不敢睁眼去瞧郗铨,声音很轻,“快些走,等下卢南靖他们过来,就又得教他们了。” “好。”郗铨赶了马车,走到拐角时,看见左边,新修的一条大路,在最前方,还有着修路工人的大声说话。 掉了个头,还是向翠湖走去。 那条路,昨日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也因为赶路,没能多看两眼。 现在,想要再走一次回头路。 想要去看看翠湖的发展,到底是个怎样的境地? 车厢内,是祝延曲和郗若宁轻声说话的声音。 郗若宁咿咿呀呀的,听到她的声音,心都萌化。 祝延曲笑着掀开帘子,瞧着郗铨瘦削的背影,头发也有些白了。 看着他稳重的赶车,现在走的这条路,是前往翠湖,翠湖现在有不少的村民,在捞。 捞鱼也只是为了家用,或是和别人交换所需要的物品。 祝延曲还有些担心,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说些什么,都能被听见。 只见郗铨和村民打了招呼,就直接前往翠湖边上的道路,一直往前走。 回头一看,翠湖已经缩影,直到那些村民的身影,都化为小小的墨点。 马车停在一个半山腰上的缓坡上,郗铨拴好马,正好瞧见掀开帘子,试图下车的祝延曲。 搀扶着她,走到平地上。 进入视野的,是壮阔的山峰,青葱山林,在这个角度,竟能看见峡谷。 郗铨指着一个峡谷方向,对祝延曲说,“这个世界,超过我们的想象。” “在那峡谷中,发现了不少的海洋贝壳,以及珊瑚,可惜,不能带回来。” 祝延曲侧眸,瞧着郗铨,看他面上闪现过的失落,“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对你开枪?” “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只不过是,来得晚了些,也感谢你,打偏,留我这条命。” 郗铨压根就没有怪过祝延曲,她神志不清,是因为从几百年后到了这,疯了的,又不止她一人。 加上之前自己的一些劣迹,这也算是一个教训。 “你……”这还真让祝延曲没话说,除了诧异,也有不少疑问。 “我,总是……”祝延曲在说话之前,警惕地望向四周,确定没人,才敢继续说下去。 郗铨也在静静地听着,并且伸手温柔地将郗若宁抱了过来。 郗若宁一到郗铨怀中,就不老实了,伸手抓他鼻子,拧他耳朵,还抠他眼睛。 “哎呀,若宁,你停手。”祝延曲忙过来,拉住郗若宁的小手,“可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没事。”郗铨刚说完,就察觉到祝延曲的眼神,有些妙不可言,低声道,“我宠着。” 祝延曲低下眼眸,不去看他,“别宠坏了!” “放心,坏不了。”郗铨笑意加深,“你刚刚想要说些什么?” “老是出现幻境。”至于什么样的幻境,祝延曲又说不清楚,那些画面,还真是,三言两语,都说不清楚。 “这边地处南边,有瘴气,沈恻已经在调制治疗瘴气的药物。” 郗铨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现在,估摸着没什么时间。” 祝延曲也跟着淡淡地点头,想到半夜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慌张地抓住了郗铨的手腕。 “你当真没不怪我?” 郗铨看着她焦急万分,像是在征求什么。 对上她慌乱的眼睛,双眸中噙着热泪,像极了初到这里时,威胁她,她落下来的眼泪。 “不怪,只怪我,怪我急于求成,怪我威胁你,也怪我,曾经识人不清,若是能早点看清,我们上一世,就不会有这么多不堪的经历和邂逅,不然,也不能有这一世,我想要弥补,一步步,走到现在。” 郗铨凑到祝延曲的耳边,声音很轻。 轻微的呼吸,飘进了祝延曲的脖子里。 他的突然靠近祝延曲莫名地慌张,“若宁在呢!” 郗铨唇角上扬,慢慢地退回,与她留了距离。 可是,再细想了一下,“我们在一起,有七年之久,可会有什么七年必有的间隙?” 还不等祝延曲回应。 郗铨贱嗖嗖地又问了一句,“放心,我们都长了嘴,有间隙一定要说出来的,对不对?” 祝延曲浅笑,顺着他的话,“是是是,你说得对。” 郗铨看她笑,温柔似水,又想到了很多的问题,“子弹没了,你的安全……” 祝延曲抬眼看他,看他紧张过头的样子,“放心,我做了弩箭。” “你会的挺多!”郗铨感慨。 “那是,没有一点本事,怎敢带着孩子一路走到现在。”祝延曲很是得意,却也只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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