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赵凡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李师师乖巧地伏在一旁,像只小猫一样柔情地看着他,眼里全是他的影子。
她终于成为了赵凡的人,从此赵凡再也不能赶她离开了。
见到赵凡睁开眼,李师师面上浮现出一抹娇羞,慌忙低下头,装作熟睡。
毕竟是初次,害羞也是正常。
赵凡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昨晚的缠绵令他回味无穷,如痴如醉。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还疼不疼?”
“不疼了,公子,你饿了吗,我去做饭给你吃。”
赵凡:“……”
没想到,一夜之间,李师师也变成了老司机。
面对赵凡异样的目光,李师师好奇地问:“公子为何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你实在太美了。”
李师师甜甜一笑,起身下床,却在迈出第一步时失去平衡。
幸好赵凡及时接住。
赵凡的热情再次被点燃。
匈奴皇宫中。
童胜入宫晋见。
“禀告太后,近日拓跋纯频繁活动,宴请都尉府、禁军将领,赠金赠美女,似有拉拢之意,微臣担心东院大王府有不臣之心。”
萧飞燕冷哼一声,“拓跋寿的异心不是一日两日了,你继续监视,一旦有动静,立刻禀报哀家。”
童胜汇报完毕,刚离去不久,拓跋涛紧接着求见。
拓跋涛突然到访,让萧飞燕颇感意外。
她让拓跋涛进来,面色平静道:“今日宫中还真是来了一位稀客。”
拓跋涛开门见山,“太后,本王此行,是为一人请求册封。”
萧飞燕面色一变。
拓跋寿还未处理,拓跋涛已迫不及待。
这两位王爷,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看来,东院大王府也是按捺不住,急于扩充自己的势力了。
萧飞燕不动声色,“哀家倒想听听,你要为谁请求册封。”
拓跋涛微微一笑,“是太后的老相识,赵凡。”
萧飞燕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你想替赵凡请求封赏?哀家没听错吧?”
拓跋涛说得很坚定,“太后别多想,我确实是想为赵凡请求封赏,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匈奴。”
“这话怎么说?”
“耶律和罪大恶极,是赵凡出主意除掉了耶律和这个毒瘤,难道不该奖赏他吗?
况且太后费尽心机让赵凡远道而来匈奴,不就是为了让他为匈奴出力吗?
他现在还是魏国的使者,如果封他个爵位,他就成了匈奴的官员,领了皇上的俸禄自然要替皇上分忧,他自然会为匈奴效劳。
而且这么做有双重好处,如果赵凡拒绝接受封赏,那就说明他对匈奴有二心,不愿意为我们效力,早点解决也好。”
听到这番话,萧飞燕陷入了深思。
“东院大王,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太后,虽然大哥去世后,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匈奴的国家和人民。”
对于拓跋涛的话,萧飞燕半信半疑。
今天的拓跋涛,就像变了个人。
他居然也开始考虑匈奴的国家大事了,以前先帝去世时,他可没少闹事,差点让朝廷动荡。
争皇位失败后,他才收敛锋芒,整天只懂吟诗作对。
当然,也没作出几首像样的诗。
对于他的提议,萧飞燕没明确表态。
“既然东院大王特意进宫提这事,哀家自然会考虑。”
拓跋涛离开皇宫,回到王府后,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萧飞燕,我已经把请封的事透漏给赵凡了,如果你不封赏他,我就告诉他,让你们之间产生矛盾。
如果你封了赵凡,就等于在拓跋寿的怒火上添了一把柴,拓跋寿肯定会气到极点,做出疯狂的举动。
你们继续斗吧。
只有匈奴这池水浑了,我才有机会捞到大鱼。
萧飞燕把南北两院的大王都召进了宫。
“刚才拓跋涛来过,想要我下旨封赏赵凡。”
萧翰和萧伯凛都愣了一下。
萧飞燕接着说:“不管拓跋涛是不是真心,我觉得赵凡确实该封,你们认为给他什么爵位合适?”
萧翰略作思考,“太后,赵凡毕竟是大魏的使者,突然封赏肯定会引起大臣们的不满,拓跋涛这么做,是想让太后左右为难,封也不是,不封也不是。”
萧飞燕应了一声,“我也明白,拓跋涛给我出了个难题。现在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萧翰和萧伯凛互相看了一眼。
萧伯凛眼神复杂,虽然和赵凡合开了火锅店,但公私分明。
“微臣认为不应封,赵凡只是在背后出了个主意杀了耶律和而已,对匈奴没有直接功劳,没有正当理由。”
“微臣认为应该封,赵凡虽然是魏国的使者,但也是我朝的帝师,给他个官位也是理所应当。”
南北两院大王意见不一。
萧飞燕也感到为难。
“这件事我再想想,你们先退下吧。”
她决定把赵凡叫进宫,问问他的想法。
太监传旨到赵凡住处时,赵凡还在呼呼大睡。
这几天赵凡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特别疲惫,尤其是腰,酸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李师师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他真不想起来。
但违抗旨意可是死罪。
在李师师的服侍下,赵凡不情愿地离开床,洗漱更衣,匆匆进了宫。
赵凡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萧飞燕不会是对自己产生依赖了吧?
天啊,可别缠上我啊。
萧飞燕一见
到赵凡的模样,脸色憔悴,还带着黑眼圈,好奇地问:“你这几天累着了?”
萧飞燕自然不知道赵凡和李师师的“激战”。
赵凡打了个哈欠,“失眠,睡不好。”
“你不会是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吧?但我听说你最近很活跃,要开火锅店和女装店,还去过一次天上人间。”
赵凡嘿嘿笑了两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太后,我来匈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总不能干等,就想为匈奴的经济发展做点贡献。”
萧飞燕眼睛一眯,有点生气地说:“你自己做生意赚钱,怎么可以说是为匈奴做贡献?赵先生真是能言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