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听她说完,萧明辰已了然,拿出了一个式盘。
“告诉我您儿子的名字,生辰八字,还有离家的时间。”
萧明辰听完之后,开始拨动奇门式盘。
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那盘子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只能依稀辨认出什么天地时辰之类的字。
式盘停下,萧明辰皱了皱眉,再掐指点了两下。
“大师,怎么样?我儿子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倒是没有,你从南门走,走到一处水洼旁边,看看有没有芦苇丛,若是有,别过去,找一个捕蛇人。”
萧明辰收起式盘:“您儿子被蛇咬了,索性不是毒蛇,只是一般的水蛇,但是伤口浸泡在水中太久了,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尽快过去,不然生死难料。”
妇人说完,直接跳起来跑走,人群里一部分不信的也跟着去了。
唐月儿一愣一愣的:“主人,你没有胡说吧?”
“胡说?”萧明辰笑而不语。
一炷香的时间,远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
众人一凛,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一个汉子身上背着个小孩儿。
“找元大夫,快点!”
这下,众人没有敢不信的了。
这一下午,问事的人前赴后继,这个问家中的失物,那个问自家主人有没有去别的地方乱搞。
一时间热闹的不得了。
唐月儿逐渐回神,望着萧明辰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崇拜!
萧明辰不是不学无术,而是真的有本事!
太阳落山,萧明辰立刻收摊,那些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大师,您明日还来么?”
“大师,我家的事儿就拜托了!”
“大师——”
“大师……”
这一声声大师喊得萧明辰通体舒畅,笑着对众人承诺明日还来后,便牵着唐月儿回家了。
路上,唐月儿惊奇道:“主人,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
“嗯……大概是因为做了一场梦,梦中有高人指点,就会了。”
“原来是这样。”
唐月儿心思单纯,没有想那么多。
想必是高人在梦中指点之后,将萧明辰的本性也给点了。
若他当初真有这样的本事,家中也不会过得苦哈哈的了。
回到家,唐月儿迫不及待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众人,温若兰等人果然也和唐月儿一样,对萧明辰更加崇拜了。
“潇潇好点了吗?”
“好多了。”温若兰道:“女人每个月就那几天,要小心伺候点,好在潇潇是个豁达的孩子。”
萧明辰点了点头,给人算了一天,他也乏了,什么都没做就睡了过去。
梦中,他进入自己的识海,准备修炼一下落后的功课。
不知是不是在这个年代生活久了,以往他的识海之中只是一片空白,此时却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草原。
不远处有一座茅草屋,和他现在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茅草屋前便是那金光闪闪的功德。
“咦?”萧明辰走近,才发觉这功德金光……好像又亮了不少。
难道是,今儿帮人找东西,也算功德吗?
萧明辰忍不住扶额,这个年代,功德未免得来的也太容易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萧明辰伸手碰了一下,发现功德金光能捏在手里。
他转身看了看黑黢黢的茅草屋,干脆把功德带进去,充当个光源好了。
再出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萧明辰睁眼,就看见身边的两个夫人睡得正熟。
他玩心大起,伸手捏了一下温若兰的脸。
入手光滑圆润。
再捏了一把唐月儿,唐月儿咕哝一声,拍开了他。
只差潇潇了,不然这日子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圆满了。
“唔——主人行了?”温若兰还没睁眼,就被封住了小嘴。
半晌之后,温若兰趴在他胸膛上大喘气:“主人,你……”
话还没说完,她浑身一僵,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萧明辰眉开眼笑:“这可不是我的错,错只错在夫人实在是太撩人了。”
“冤家!”
胡闹了一早上,潇潇等里面的动静没了,这才敲了敲门:“主人。”
“嗯,进来吧。”
萧明辰通体舒畅,躺在床上懒洋洋的。
房间里旖旎的气氛还没散去,潇潇红着脸,“主人,有人来找。”
“潇潇,你好点了么?”
萧明辰的眼神不加掩饰,潇潇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只能摇摇头:“还没有。”
“那还真是——疼!”
他的手臂被唐月儿“啊呜”咬了一下,虎牙磨了磨:“主人,潇潇还没好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那声音竟有了几分醋意,好像在质问他这样都吃不饱?
萧明辰赶紧求饶:“好夫人,我这明明是关心她。”
“是不是关心我还不知道?”唐月儿翻身下床:“奴今日不陪主人去摆摊了,做工那家今日是最后一日,我去讨工钱。”
“唔……嗯……奴也不去了。”
这几日完全没个节制,温若兰的体力也到了极限。
“潇潇还不适合出门,那只有……安平,你愿意么?”
一直把自己当不存在的安平猛地听到萧明辰的话,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巴先动了:“我陪你去。”
“好。”
今日来找他的人已经走了,萧明辰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等到了摊位前才发现摊位不见了。
“大师,你可来了!”昨日来的人赶紧上前:“大师,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有吗?”
萧明辰努力回忆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都给小爷让开!”不远处传来一个极度跋扈地声音。
众人脸色一僵,赶紧让开一条路。
萧明辰一看来人,乐了。
这个年代,猪也能成精么?
只见四五个打手护着个肥头大耳的年轻人走来。
那年轻人估计二十上下,背着手,昂着下巴,下巴上那三层肉颤颤巍巍的,显示着他的伙食应该不错。
他穿着一件金丝镶边的外衣,内里全白,衬的这人更加肥硕了。
“庆文公子,你怎么来了?”旁边的小贩点头哈腰,一脸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