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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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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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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用想了。”聂联刚说: “这件事的根源也不用藏着掖着。 根源就是因为俺爹以前的一些事。 具体什么原因?俺爹从来不说,俺家的人也不敢问。 大概的原因,就是孟宪道有个姐姐,他姐姐的儿子叫段培军,也是部队上的大干部。 就是因为男女之间的问题,段培军跟俺爹有矛盾,说白了就是段培军和俺爹有仇。 而就是你们姓孟的是段培军的姥姥家。 可能这个仇就是从这里来的吧? 但村里人都知道,俺爹自从回到姜家庄子村之后,他就把自己给关起来了。 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除了那天晚上他出来大门口把韩怀义打了一顿之外,反正据我所知,他从来没有出过大门口一步。 也就是说,俺爹跟你们姓孟的有仇,但他把你们姓孟的怎么了? 他既没有去找姓孟的报仇,更没有说过一句要报复姓孟的的话。 即使是这样,你们姓孟的就把俺家当成了你们的仇人,时时处处找俺家的茬。 可以说这些年以来,俺爹既不干活也不出门,家里全靠着俺娘带着这几个孩子勉强的维持着。 这跟孤儿寡母没啥区别。 可是,人家那些真正的的孤儿寡母,只要孤儿寡母们吃饱就行了。 可俺家呢?家里还得养着一个能吃能喝的大劳力。 到了外边,还有这个大劳力给俺家孤儿寡母赚来仇恨。 在生产队里,姓孟的处处找俺家的茬,欺负俺家这些孤儿寡母。 人心都是肉长的吧? 俺娘和我们这些孩子,怎么你们姓孟的了? 你们姓孟的要把我们往死里欺负? 然后我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捋一捋。 第一件事,就是孟庆廷那事。 俺家啥事都不知道的,他突然就跑到公社把俺娘给告了。 说俺娘搞迷信活动,搞会道门。 这不是嘛,公社的治安员带着民兵都来了,到俺家去搜查。 这是没搜出什么东西,要是搜出俺家烧香拜神的证据呢? 你觉得公社会不会把俺娘给抓走啊? 要是孟庆廷给俺娘告发的那个罪名坐实了,俺娘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家庭妇女,她受得了公社的处理吗? 要是把她游街的话,你觉得她还能活吗?” 聂联刚越说越愤怒,说着说着不由的把桌子一拍: “仅凭这一点,孟庆廷就罪该万死! 幸好公社的人在俺家什么也没搜出来。 我仅仅是把孟庆廷安在俺娘身上的那些罪名,给他反击回去了。 这些罪名,一开始都是从那混蛋嘴里说出来的。 又不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 给他扣大帽子,最后他让公社抓了去游街,这些罪名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应该说不关我事。 可是你们姓孟的却把仇恨都记在我身上了,觉得是我害了他。 难道孟庆廷想要害俺家,想要给俺娘扣一顶大帽子,我们只有老老实实受着,承认了,这才是你们姓孟的想要的结果吗? 我不甘心被扣帽子,把这些罪名反击回去,这就得罪你们姓孟的了。 姓孟的就要怀恨在心,时时刻刻想着要报复我,这还有天理吗?” 话说到这儿,孟宪雷的脸已经变成了紫红色,满脸的尴尬。 看起来羞愧难当的样子,他低着头,喃喃自语的说: “确实是姓孟的太不讲理了。 师父你说的没错,咱不能老老实实任由别人栽赃陷害吧!” 聂联刚说道: “我继续往下捋一捋,接下来就是孟宪道、孟庆进和孟繁全他们爷仨的事。 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引起的?你肯定知道吧。 就是那天晚上去看电影,回来的时候孟繁全想要强奸夏芳婷。 因为我们几个走在最后面,让我们几个给碰上了,把他的好事给冲了。 这又变成我对不起姓孟的了。 我觉得在姓孟的看来,这世界上的公平正义就是他们自己定的标准。 孟繁全想要强奸夏芳婷,夏芳婷老老实实受着就对了。 她要敢反抗,那就是她有错,她对不起孟繁全。 我们见义勇为救了夏芳婷,那就是破坏了孟繁全的好事。 那就是对不起他了,就变成了他的仇人。 这事当天晚上闹到大队,你知道孟宪道是怎么说的吗? 孟宪道说,这全是夏芳婷的错,是夏芳婷勾引了他们家的孟繁全。 他要求大队把孟繁全和夏芳婷都捆起来,而且是两人要捆在一块儿,游街示众。 老混蛋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建议? 夏芳婷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要是跟孟繁全捆在一起被游了街,你觉得她怎么做人? 真要那样的话,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那就是不活了,回来以后自杀。 第二条路,只能嫁给孟繁全,将错就错。 孟宪道还真是老奸巨猾啊。 他这一招让他们姓孟的白捡夏芳婷如花似玉这么一个大姑娘。 面对孟宪道那个老混蛋颠倒黑白,图谋不轨的这些心思,我作为一个恩怨分明的正常人,我必须要站出来替夏芳婷说话。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就这样毁在那个老混蛋的手里。 我当时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扣帽子,都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孟宪道这老混蛋作为一个姓孟的,他本来应该有老孟家的骄傲和气节。 他完全可以不去给地主家望林,你们其它那些姓孟的没去给地主家望林也没饿死。 可他为什么就不顾老孟家的身份当了看坟的呢? 他就是图了给地主家望林能够赚到很多便宜。 能免费种着地主家的地,逢年过节上坟的时候还可以跟着地主家的先人吃点好的,喝点好的。 这跟一条软骨头的癞皮狗有什么区别? 可是这条癞皮狗给地主家望林的时候,对靠近地主家坟地的村里人都干了些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后来打倒地主了,他这条赖皮狗立即反咬一口,斗地主比谁斗得都很。 这都干的是些什么事啊? 我就是把这个事实提出来了。 至于公社里怎么处理他们,那是上级的事,跟咱们小社员无关。 然后你们姓孟的又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对我的仇恨越来越深。 第三件事,就是孟庆成那件事。 我一个半大孩子,跟他无冤无仇,可就是因为他姓孟,他就把我记恨上了。 我病好之后第一天去生产队干活,他啥事不为的,上来就拿马鞭子抽我。” 说到这里,聂联刚又想起当时孟庆成用鞭子抽自己的情节,心中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他又是一拍桌子,用手指着孟宪雷: “孟宪雷我告诉你,我没得罪过孟庆成。 要是我真的得罪过他,对不起他,他抽我我无怨无悔。 但是我才十七啊,他是生产队的副队长,我什么时候敢得罪过他? 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拿鞭子抽我,当时我是打不过他。 我但凡能打得过他,哪怕杀了他给他偿命,我也会给他拼了,一命换一命我也愿意。 他仗着自己是副队长就可以公报私仇,随意打我,给你们姓孟的报仇。 你们这些姓孟的还真是强势啊,想欺负人,我们这些人就得像绵羊一样老老实实受着。 要是敢反抗,那就变成了你们的仇人,你们一个个的惦记着想要把我弄死。 我偏不死,我把话放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以后不管他是姓孟还是张王李赵,谁要敢惹我,我会加倍给他还回去。” 聂联刚说这说的时候,可谓是怒发冲冠,义正言辞。 孟宪雷被他说的早就变得猥琐不堪,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老孟家的代理人。 正在接受全国人民正义的审判。 聂联刚所说的这些话句句在理,字字铿锵,孟宪雷无言以对,羞愧万分。 到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了,终于从凳子上出溜下来,跪在了聂联刚面前: “师父,你说的都对,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我以前让那些混蛋给带偏了。 光觉得我们姓孟的跟你有仇,就是你不对,你就该死。 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是我们这些姓孟的该死。 我错了,我对不起师父,师父,你打我一顿吧。” 聂联刚赶紧把他拉起来: “你站起来,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的,你看食堂里这么多人,让人家看见了也笑话。” 让孟宪雷重新在凳子上坐下,聂联刚的情绪也稳定了很多。 他对孟宪雷说: “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性格直爽。 心里有啥就说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跟一些人似的搞阴谋诡计。 虽然你以前跟着他们一块恨我,但我知道,只要我把话说明白了,你肯定会理解。 大家就是居家过日子,为了能够好好干活,挣碗饭吃,养家糊口,哪有那些恩恩怨怨。 你姓孟又怎么样?我姓聂又怎么样? 咱们应该好好相处,不应该为事不为事的就有那么大的仇恨。 甚至一个个恨不得把我给弄死也不解恨,真的没有那个必要。 我不是要针对你们姓孟的,我只是自卫,自保而已。 你回去以后,跟其他那些能说上话来的姓孟的也说说。 有没有仇恨,跟姓啥没关系,关键咱们要讲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不能因为没打发你们满意,你们就把我看成仇人。” 孟宪雷直接变成了小鸡啄米,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 “对对对,是是是,师父你说的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回去以后,我就跟大家伙说,不能再把你当仇人了。 你真的一点都没做错,你做的很对,错的就是孟宪道和孟繁全他们那几个。 我们大多数姓孟的跟他们几个都不一样。 最坏的就是他们几个了,从今以后,我要跟他们划清界限,向师父学习。 咱们不是有句老话吗?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坏人学不良。 我以后只学好事,离那些坏人越远越好。 从今往后,谁把我师父当仇人,那就是我孟宪雷的仇人。 谁要是敢再动我师父一下,那我就捏死他。” 早就听的热血沸腾的姜宝顺,也挥舞着拳头叫道: “对,捏死他,一定要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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