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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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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侮辱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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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罗雨兰两颊的红晕渐渐消退之后,脸上渐渐浮现出义无反顾的表情: “我就豁出去了。 也就咱俩的关系,跟别人我绝对不会说的。 你都是跟小玲定了娃娃亲的人,你肯定知道男人女人结了婚要干的事。 嗯——你懂不懂? 就是男人女人干的事,一个被窝睡觉,懂不懂?” 聂联刚把头低下了,不置可否,装作害羞不敢回答的样子。 罗雨兰反正已经鼓起勇气了,索性把话完全说透: “这下你明白了吧? 我就是有那方面的病,男人女人干的那事我干不了。 懂了吗?” “哦,是这么回事啊,”聂联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并开始做出思考的样子。 其实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啊,才让罗雨兰亲口把她的病说出来。 只有她自己把病情说出来,俩人之间才能把这个话题展开。 你还真以为是在给一个小屁孩做科普呢! 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老家伙,有自己不懂的事情吗? 甚至在上一世,罗雨兰后来的生活是怎么过的,聂联刚都一清二楚。 她现在肯定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后来她的哥哥包括她弟弟都结婚了,哥哥弟弟结婚以后就分出去另过了。 这个没嫁人的老姑娘一直跟着父母一起过。 后来父母去世,就她一个人生活。 她这种情况,属于村里的五保户。 她因为从小就有一个人孤独终老的心理预期,所以比村里那些留守老人心态更好,身体也很好,身子骨很硬朗。 后来无疾而终,她的侄子们给她办的后事,还挺风光的。 总的来说,晚景也并不凄惨。 但聂联刚知道,这只是表面的现象。 不管是村里的老光棍还是像她这样的老处女,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她们的痛苦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罗雨兰好容易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情况说明白了,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聂联刚: “你明白了是吧?明白了,你怎么想的?” 聂联刚说:“没怎么想的,我还是那句话,既然有病你就得治啊。” 罗雨兰生气的说:“你还是没听明白啊,跟你说过了,这是绝症不能治。” “”谁说不能治的?”聂联刚也瞪眼盯着她: “你刚才这样说,我想起小时候说的一个顺口溜,就是说你这病能治。” 罗雨兰一愣:“什么顺口溜?我怎么不知道?” “你应该听说过吧?”聂联刚说:“她们不都是那么说吗? 大胖子,开飞机,娶个媳妇没有*,上医院,割*口,花了九块九毛九。 是不是说的就是你这个事儿啊?” 啊? 罗雨兰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神简直都能杀人了。 她没想到聂联刚说的这么直接,其实这个顺口溜她比任何人听的都多。 上学的时候,经常有孩子跟在她屁股后头扯着嗓子吆喝,这都成了她心里最大的痛。 后来,不管哪个孩子敢在她面前念这个顺口溜,绝对会挨一顿痛打。 没想到聂联刚这么大胆,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念这个顺口溜。 但是很明显,聂联刚好像根本没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继续说道: “这个顺口溜的意思,不就是说你这病可以治吗。 上医院去割呀,割一个小口不就行了吗?” 这下好了,罗雨兰瞬间怒了,抬腿照着聂联刚的侧腰就是一脚,把聂联刚从石头上踹了下去。 这一脚踹的真用力呀,让聂联刚顺着草坡“骨碌碌”一直滚到了沟底。 他躺在沟底,见罗雨兰掐着腰,怒气冲冲指着他叫道: “你在底下躺着吧,别上来了,你上来我还把你踢下去。” 好吧,聂联刚承认这确实是个敏感话题。 自己还妄图借助这个顺口溜,装作没发现她已经发怒的样子,让罗雨兰认识到自己的病确实是可以治的。 没想到却是戳到了她的痛处,戳到了她完全没法接受的痛处,看来她最烦的就是这个顺口溜。 接下来的这两天,聂联刚发现自己明显是已经得罪罗雨兰了。 最显著的表现就是再也没有烧烤了。 也别想往家背柴禾了。 而且也不跟自己坐在一起聊天谈心了。 自己跟她说话,她还爱搭不理的。 这些表现都可以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 当这片逆鳞被触动的时候,谁都会爆发。 不过爆发之后,她肯定会慢慢的消气,然后会逐渐接受被逆鳞被触动的事实。 过了两天,聂联刚发现罗雨兰的态度好了一些,看样子她开始消气了。 也能继续坐在一起简单的聊几句了。 这时候聂联刚就不能继续再触碰她的逆鳞了,他开始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姐,我发现你挺关心我的,一直都关心我受伤的情况。 我看出来了,你想问但又不好意思的问,是不是怕我会不高兴是吧?” 罗雨兰狠狠瞪他一眼: “对啊,怕你不高兴,我才没直接问的。 谁像你呀,什么话都敢说。 想起来我就生气,恨不得打你一顿。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还有感觉吗?” 聂联刚说:“感觉倒是没啥感觉了,但我觉得肯定还有点后遗症。” 哦? 罗雨兰的眼里立刻闪着亮光:“那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什么后遗症?很严重吗?” 聂联刚说:“严重不严重现在还不好说,医生说可以动手术,就看动手术以后的效果了。” 哦。 罗雨兰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能治的话肯定得尽量治啊,年轻轻的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唉,”聂联刚叹口气:“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动手术不是需要钱吗? 哪有那么多的钱动手术啊? 家里人说再等几年,看看能不能攒点钱,到时候让我去动手术。 可医生说这种情况要尽早做,越早越好,趁着年龄还小。 要是等着完全成年以后,可能做手术也不管用了。” 哦。 罗雨兰看起来心情很沉重的样子,点点头:“做你这个手术需要很多钱吗?” 聂联刚沉思着说:“按照俺家的家庭情况来说肯定不是小数目。 现在咱们太穷了,实在拿不出做手术的钱。 姐,你说怎么办?” 罗雨兰不置可否,陷入了沉思。 是啊,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何况据聂联刚说,做这个手术还不是个小数目。 这可真把人给难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问:“让你家的人去亲戚朋友家借一借,能行吗?” 聂联刚心情沉重的摇了摇头。 然后他反问罗雨兰: “姐,我说这话你可别生气啊。 咱俩现在差不多的情况,我说你这病能治,真的能动手术治好,现在让你去动手术,你去吗?” 罗雨兰顿时坚定不移的摇头:“我不上医院,我就这样了,你别跟我说这个。” 但聂联刚很没眼力价的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我是打比方说如果,如果如果你们家能拿得出,做手术的钱,这个手术你做不做? 这两天我问过别人了,像你这种情况,只要动了手术,就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 是个小手术,相当简单。 这点儿小病不应该毁了你一辈子吧?” “你别说了,”罗雨兰烦躁的说,“没有什么如果不如果的,没钱,俺家也没钱。不做不做就是不做。” 聂联刚看她如此烦躁,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他很清楚,罗雨兰这个病,带给她心理上的伤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伤害。 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自己有那种想法,从心理上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她绝对不会跟自己讨论这个话题。 更无法容忍自己说那个顺口溜一类的话。 但饶是如此,自己跟她讨论动手术的问题,还是让她极为反感。 一直都在逃避,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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