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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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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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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雨兰定定的盯着聂联刚的脸。 小刚突然说出这些话,信息量太大了。 或者对她目前的思想认知来说,太过于颠覆,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 “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今年都二十一了,这辈子就这样了。” 很明显,聂联刚说的这些话,就像给她吹了一个大大的肥皂泡。 明知道是个肥皂泡,随时都会破。 但肥皂泡在阳光下斑斓多彩,面对它的美丽,你能没有一点点的动心吗? 但是当肥皂泡“啪”一下子破裂的时候,所有的艳丽就烟消云散了。 聂联刚却是急了,他伸出双手抓住了罗雨兰的双臂: “姐,我是认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 我现在再次问你一句,你想一辈子在村里当别人的笑料,还是想当一个国内外知名的女画家? 你现在就告诉我,你选择哪一个?” 罗雨兰盯着聂联刚,见他的脸涨得都有些通红,很明显不是开玩笑。 聂联刚摇晃着她的胳膊再次催促: “我让你选啊,告诉我你选哪一个? 二选一,你选一个。” 罗雨兰有些迟疑的回答:“这还用选吗?如果真的能做到,我肯定想当女画家。” “好!”聂联刚重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就这么定了。 我保证你会成为一个知名的女画家。 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 “小刚,你是在做梦吧?”这下罗雨兰更不信了: “我跟你说过我有病,结婚都不能结婚,更别说有孩子了。 你干嘛又骗我? 竟然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很明显罗雨兰生气了。 “姐,我没开玩笑,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现在第一步就是先把你的病治好。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的病动手术的话一点都不复杂,就是个小手术。 也不会花太多的钱。 做完了你就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 罗雨兰的情绪这下又不稳定了,她怒了,指着聂联刚的鼻子: “小刚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再跟我说动手术的话。 再胡说八道的话我一定会揍你。” 聂联刚却是并不怕她的威胁,继续说道: “这件事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我不是说过嘛,这种手术越早做效果越好,可是现在没钱做不了。 我都想好了,不能再等了,咱俩必须赶紧弄钱。 把钱拿到手之后立即去动手术。 你不用吓唬我,我不怕你。 现在这事我说了算,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聂联刚这话让罗雨兰惊讶极了,她没发现发小刚居然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另外就是,她所说的立马去弄钱,钱到手了之后去动手术,听小刚的话音儿,不是去偷就想去抢啊。 要不然上哪搞钱? 这年头治安这么好,可以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入户盗窃或者打家劫舍那样的事几乎是不会发生的。 再说了,你就是拦路抢劫,你能抢到什么? 现在每个人都穷的叮当响,你半夜里在路上碰上一个农民,在他身上啥都抢不到。 要想去偷去抢的话,除非就是供销社、国营饭店、粮站哪些地方,那里有钱。 可是就凭你,去抢这些地方……罗雨兰越想越害怕。 聂联刚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往她身边凑了凑,嘴巴几乎贴在耳朵上了: “姐,跟你说实话吧,我知道一个秘密。 你别问这个秘密我怎么知道的,到目前为止,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秘密。 在咱的老林里面,有人在那里埋着钱,我知道埋在哪儿。 咱俩商量商量,到晚上的时候偷着去挖出来。 反正那也是不义之财,咱给它挖出来,用在正当的地方,也不亏心。” 这下罗雨兰更加惊讶了:“谁在坟地里埋的钱?你怎么知道的?” 聂联刚说:“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反正除了埋钱的那个人之外,还有天知地知,另外就是我一个人知道了。 当然现在我跟你说了,你也知道了。” 罗雨兰盯着聂联刚的脸,见他说的这么认真,应该不是开玩笑。 可是,刚才他说的这些话,包括让她当画家,把她的病治好,还有知道一处宝藏,这些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她一下子消化不了。 她需要一件事一件事的好好琢磨一下。 这下好了,聂联刚的这番话让罗雨兰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再说一句话。 一直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发愣。 聂联刚知道,她在重新建立自己的认知,也不催她。 反正去挖宝藏这事儿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先让她把这些信息慢慢消化了。 等她能够接受了,然后两个人再制定一个计划,看看怎么去坟地里把那些宝藏挖出来。 所谓的宝藏,可能有点夸张,其实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这事有点说来话长。 本村的地主叫姜锡福,因为姜家庄子村在方圆几十里之内也算一个大村,村子大,土地多,村里地主的财富量相对较大。 孟宪道给地主家望林,就是给姜锡福家看坟。 孟宪道一家给姜锡福家望林的时候,可以说他是姜锡福家一条忠实的走狗。 当然,姜锡福对也没亏待孟宪道。 除了按规矩让他家免费住着林地边上的房子,免费种着坟地周围的田地之外,还有逢年过节上坟的贡品都留给孟宪道家。 另外,过年过节也会打赏他一些财物。 胜利之后,老地主们被清算。 除了给他家留下必要的生活用品,能够居住的房子之外,其他的田地、财产都遭到了清算。 再后来划成分,就不仅仅是清算地主家的田地和财物,还有清算他们以前对贫苦大众犯下的累累罪行。 那时候,斗地主最积极的就是孟宪道一家了。 整天诉苦,说他家给地主家望林是被地主欺压,被逼无奈,既受到了欺压又受到了侮辱。 不但积极的斗争地主,当时孟宪道还拿出一个木头匣子交给工作队。 说这是当初清算地主财物之前,姜锡福交给他的,让他代为保管。 木匣子里面有一些金银元宝,首饰,还有一些银元。 因为上交了这个木匣子,孟宪道立了大功,而地主则是罪加一等,受到了更加猛烈的斗争。 至于地主当初交给孟宪道的木匣子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地主和孟宪道的数目根本就对不起来。 按照地主的说法,木匣子里面的东西远不止这些。 但孟宪道说的话更有逻辑,他说如果我想把这些东西昧下的话,根本不需要上交。 我藏起来据为己有就行了,干嘛要交出来呢? 我既然交出来,就肯定会原封不动全部交给工作队,里面的东西我分毫未动。 那时候孟宪道一家红极一时,地主被揍的死去活来,当然以孟宪道的话为准。 地主是瞎说八道,除了罪加一等受到更加猛烈的斗争之外,他肯定不敢坚持一开始的说法。 这件事当时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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