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横叫来了水,随后她红着脸说道:“夫君,你站好了,别摔了。”
蒋清曲心里一阵激动,喉结轻滚,不敢张开眼睛,怕眼里的欲望吓到了夏莲衣。
夏莲衣羞得全身都呈现了淡红,解开了他的腰带。
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了下来。
她只顾着害羞,却没听到蒋清曲那已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声。
衣物落地,蒋清曲非常“配合”地被夏莲衣扶进了浴桶里,可是夏莲衣也被“不小心”溅出来的水打湿了。
她望了望微眯着眼的蒋清曲,觉得对方应该不清醒,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她散了头发,解开腰带,衣服也随即滑落,由于害羞就留了一条淡红色的小衣。
她慢慢地跨进了裕桶,拿起面巾想给蒋清曲擦洗身子。
突然蒋清曲的手往她这儿一捞,将她拽了过去。
一时间,水哗啦啦作响,水珠溅起。
夏莲衣低呼一声,落进了他的怀里。
夏莲衣抬头一看,蒋清曲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她又羞又气:“你装的!”
蒋清曲得逞地笑了笑,不过很快就被眼底的不明意味代替了。
蒋清曲在夏莲衣的背后低下头埋在她肩膀上。
克制着力道,只是轻磨着她的脖颈。
沿着她的肩胛骨,轻移到脖颈后的绑带上,将它解开。
夏莲衣眼角有些泛红,贝齿轻咬嘴唇,两人离得近,轻轻一动就会引起男人的闷哼。
蒋清曲此时并不好受:“乖,别乱动。”
最终浴桶的水荡起涟漪,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湿了。
夏莲衣如同浮萍一样,只能随着水面上下摆动……
翌日清晨,夏莲衣昨夜里受了累,如今身子不想动弹。
蒋清曲抱着她。
温度上升与触感温热。
他的手掌在她腰侧细细摩挲。
夏莲衣小脸一红,轻拍了他不安分的手,便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蒋清曲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哑:“莲衣,我还想……”
想什么都不用说,一目了然。
夏莲衣被他说得脸上一片火热,伸出小手就想赶紧去捂他的嘴。
这么还敢说出这种混账话!
却没想到,蒋清曲却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处触碰了一下。
夏莲衣瞪大了眼睛。
登徒浪子!
玩闹了一会儿,夏莲衣觉得有些疲惫,便又趴在蒋清曲身上睡着了。
蒋清曲则是餍足地搂着她,希望年年岁岁如今日。
转眼秋去冬来,已然过了两个多月。
京城的初雪也在悄无声息间落下。
房里烧着炭,暖洋洋的,冬季是最容易让人懒惰的。
就连出门练弓箭都改成了午后,阳光最盛的时候。
夏莲衣正窝在被窝里翻着手里的书,喝着刚刚煮好的热茶。
感觉到生活可真惬意啊。
旁边墙上挂着俞泊齐特意为她做的箭弓,她现在已经进步到可以拉寻常大弓,这小箭弓就成了屋内的摆件。
今日被皇帝宣进宫的蒋清曲此时从外面进来,没有了以往的欢快。
面上心事重重,仿佛被忧心事缠身。
夏莲衣听见脚步声不对,抬头望去,却看见蒋清曲皱着眉,她连忙问道:“怎么了吗?”
蒋清曲声音有些低沉:“临池城失守,我后日就要赶往边疆。”
夏莲衣闻言,眸中的神色变得慌乱起来:“这么快?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吗?”
她虽然没上过战场,可也知道不能打没准备的仗。
这么着急,真的不会出乱子吗?
蒋清曲看出了她的焦虑,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有你在家等着我,我怎么可能舍得死呢?”
“不过这几日,我可能不在家,你要不要回江南待一阵子啊?”
夏莲衣不是傻子,蒋清曲为什么突然要送自己走啊?
肯定有古怪。
暮山这个时候突然喊道:“太子殿下驾到!”
像是在通风报信。
蒋清曲眼瞳睁大,这太子当真就要步步紧逼吗?
太子今日身穿一袭玄色绣金边双蟒袍,头戴金镶玉冠。
周身充满了富贵凌厉之气,眼睛里全是无尽的算计。
他带着笑容走了进来:“清曲,听闻你结婚已久,孤都没来看过你的妻子啊。”
“这不,亲自登门拜访了。”
蒋清曲连忙请安,夏莲衣也连忙跟着:“臣(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假装客气,连忙说道:“起身,都起身,这么客气干什么?”
身后的余令舟也一脸愁容,太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太子突然张口说道:“清曲,你的夫人生得倒也好,你可真有艳福啊,难怪年初突然取消了与令皖的婚礼,她到现在都难过得很。”
闻言,蒋清曲与余令舟眸中都有些慌乱。
太子这不就是故意的,要不突然提起莲衣做什么?
夏莲衣准确地抓到了“年初”这个词,她不是与夫君在去年就成亲了吗?
怎么他与别人还有婚约。
蒋清曲连忙说道:“是臣没有福气。”
闻言,太子目光落在夏莲衣身上,似是虎豹捕食。
他轻笑一声,像是在打趣:“孤知道,你最爱的女人就是你的妻子了。”
太子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扳指,靠近了蒋清曲,对他说道:“如今看来真的是情比金坚,如果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不会独活吧。”
接着,他又说道:“清曲此次前去边疆,就好好打仗就行,你的夫人孤会照顾好的。”
说完弯下腰,重重地拍了蒋清曲的肩膀一下。
不知为何,夏莲衣听了这句话,觉得身上有些冷寒。
她一个妇人能得太子的注意吗?
一看就知道不是冲自己来的。
太子见威胁已经放出,就起身往外走。
太子刚一离开,蒋清曲脸上的急切就藏不住了:“快走,莲衣,现在就离开京城!”
夏莲衣抓住蒋清曲的袖子问道:“我不是人质吗?我走了太子为难你怎么办?”
蒋清曲没想到夏莲衣这么快就理清楚了事情,他的手搭在夏莲衣的双肩上,安慰道:“我没事的,只要你好好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