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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小地主之我爹是秦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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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十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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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林一飞,何三娘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连忙放下手中的绣活,起身相迎:“大官人回来了,前面没什么事吗?” 林一飞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何三娘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缓步走到何三娘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笑道:“那王甫还未回来,前面也没什么事,想是县里的人欺我年轻,还在观望。” 何三娘闻言,脸颊微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她深知自己年纪比林一飞大,又只是他的外室,因此更加珍惜两人相处的时光。 “大官人,奴家已备好了茶点,您先歇歇吧。”何三娘轻声说道,随即引领林一飞至桌边坐下。桌上摆着一壶清茶和几碟精致的点心,都是何三娘亲手所做,色香味俱全。 林一飞品了一口茶,只觉得清香扑鼻,入口回甘,心中更是舒畅了许多。他看向何三娘,只见她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眼中满是关怀与爱意。这一刻,他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压力,只想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 “三娘,近来可开心吗?”林一飞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柔情。何三娘微微一笑,却白了他一眼道:“三娘不是每天都开心吗,大官人难道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尽在不言中。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们仿佛构建了一个只属于二人的世界,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纷扰。 林一飞望着何三娘那因羞涩而更显娇艳的面庞,桃花般的红晕在脸颊上轻轻晕染,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一抹霞光,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近一步,去感受那份只属于两人的温存。 他环顾四周,确认这静谧的小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外界的纷扰似乎都被隔绝在了门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缓缓靠近,眼神中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何三娘见状,虽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对林一飞深情的回应与期待。 她半推半就地依偎在林一飞的胸膛,眼眸微闭,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一飞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唇覆上了何三娘的香唇。那是一个温柔而又深情的吻,带着他对何三娘无尽的思念与爱恋。何三娘感受到这份深情,也渐渐沉浸其中,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林一飞的腰,两人的心跳在这一刻共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随着吻的加深,室内的气氛愈发旖旎。林一飞轻轻地将何三娘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何三娘则完全放松下来,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昵与温暖。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每一次呼吸都交织着对方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份爱意永远镌刻在心间。 正当林一飞与何三娘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密与温存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林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急切:“大人,王捕头已经回来了,正在外堂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林一飞闻言,心中虽有几分不舍,却也明白公务为重。他轻轻推开何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与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与责任。“三娘,王捕头回来了,怕是有急事,我得先去看看。” 何三娘虽心有不甘,却也理解林一飞的处境。她强压下心中的失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地说道:“大官人放心去吧,晚上人家不还是你的吗?正事要紧,奴家在这里等你。” 林一飞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握住何三娘的手,深情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大步走向门口。临行前,他还不忘嘱咐林五:“让莲心好生照顾三娘,不得有误。” 林五连忙应声,目送林一飞离去后,便转身回到何三娘身边,恭敬地站在一旁,以防有何需要。 走出房间,林一飞穿过曲折的回廊,重新回到前堂。只见王甫已等候多时,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兴奋。他见到林一飞,连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大人,王甫回来了,有重要事情需向您禀报。” 林一飞微微颔首,示意王甫起身说话。王甫站直身子,将自己在州府的所见所闻以及谢昌的指示一一向林一飞汇报。林一飞听得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赞许,心中对王甫的忠诚与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待王甫汇报完毕,林一飞沉思片刻后,对他说道:“王捕头,你做得很好。本官初来乍到,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协助治理龙溪县。天宝五里沙杀人案一直是本县的一大悬案,你既已归来,便着手准备,我们共同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本官自有事安排与你。” 王甫闻言,眼中闪烁着激动,他躬身应诺道:“是,大人。王甫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人厚望。” 林一飞轻轻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深知,要真正治理好龙溪县,单凭一己之力远远不够,必须依靠像王甫这样的地方派支持,如果想要真正立威估计还是要破了那个杀人案才行。 林一飞目光深邃,望向王甫,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王捕头,你对龙溪县的地形地貌、风土人情可都了如指掌?” 王甫闻言,胸脯一挺,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回大人,卑职自小在龙溪县长大,对这方水土自是再熟悉不过。无论是乡间的阡陌纵横,还是城中的街巷交错,卑职皆能一一指出。” 林一飞微微点头,心中暗自赞许,随即话锋一转,沉声道:“如此甚好。我欲先了解一处名为十板桥的地方,你可知其详?” 王甫闻言,眉头微皱,似是在脑海中迅速搜寻相关信息,片刻后,他回答道:“大人,给小人三天时间,小人一定找到此地!” 王甫回到家中,天色已晚,月光稀薄地洒在青石板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寒意。他坐在简陋的桌旁,手中捧着一碗粗茶,心中却翻滚着无尽的思绪。十板桥,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却如同迷雾中的幻影,始终无法清晰捕捉。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地名的寻找,更是对自己能力的一次考验,更是对林一飞信任的回应。王甫明白,自己作为龙溪县土生土长的捕头,对这片土地的了解应当无人能及,而今却被一个地名难住了,这让他既感到羞愧又充满了斗志。 夜深人静之时,王甫点亮了油灯,铺开一张泛黄的地图,那是他多年累积下来的对龙溪县的记忆与认知。他仔细地在地图上寻找,每一寸土地、每一条河流都不放过,但“十板桥”这个名字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踪迹。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王甫便已整装待发。他召集了几名得力的手下,简单分配了任务后,便分头在县城内外展开搜索。他们询问了沿途的村民、商贩,甚至是一些年迈的老人,但得到的回答无一不是摇头不知。 整整一天,王甫和他的手下们几乎跑遍了龙溪县的每一个角落,从繁华的市集到偏远的村落,从翠绿的山林到蜿蜒的河流,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然而,十板桥依旧如同一个未解之谜,悬挂在他们心头。 夕阳西下,王甫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脸上写满了挫败与不甘。他坐在桌前,目光呆滞地望着那盏摇曳的油灯,心中五味杂陈。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遗漏了什么,或者这个十板桥根本就不存在?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作为龙溪县的地头蛇,他坚信没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却还是只能无奈的在翌日回到县衙如实向林一飞复命。 次日清晨,县衙内气氛凝重,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地板上,却似乎无法驱散这份压抑。王甫站在林一飞的案前,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深深的自责与羞愧:“大人,卑职无能,遍寻龙溪县内外,却未能找到名为十板桥的地方。卑职愧对大人的信任,甘愿受罚。” 林一飞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站起身来,绕着案桌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王甫的心弦上。“王捕头,你昨日言之凿凿,对龙溪县的地形地貌了如指掌,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地名都寻不得,你让本官如何再信你?”林一飞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王甫的心上。 “大人,卑职确实疏忽了,但十板桥之名,卑职确是从未听闻。或许……或许这地名另有隐情,或是年久失传,卑职愿再行探查,定不负大人所望。”王甫说着,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这次任务的艰巨与紧迫,更明白林一飞的脾性,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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