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宣旨的小太监笑呵呵的接过福临塞进他怀里的钱袋子,恭敬的给朱灿和王妃行了一礼,颠颠的回去了。
看着手中的圣旨,朱灿撇了撇嘴。
“父皇真是越来越抠搜了,也不说来点实际的,就这么口头上不痛不痛的赞许了两句。”
蔡琴棋挽着他的手,掩嘴笑道:“你啊,就别计较这些了!咱们现在的这一切不都是父皇给的吗?以你如今的身份,也不合适再给你什么封赏,能特意下旨夸你几句就说明父皇记着你呢,这比那些金银珠宝来得更加珍贵!再说了,咱们现在也不缺钱,每月的进项都有盈余,库房里都快装不下了。”
朱灿眉头一挑,勾起嘴角问道:“咱真那么有钱了吗?连库房都快装不下了?”
蔡琴棋笑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每个月有多少进项?我现在都有点发愁要如何花钱呢。”
朱灿嘿嘿一笑,搂着蔡琴棋问道:“真有那么夸张吗?就工厂那边赚的钱,除去购买材料的,还要支撑王府的开支,还有太湖那边的船厂,还能剩下多少?”
看朱灿不太相信,蔡琴棋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自己到小柔那里看看账本吧!这几个月除了给白水寨那边的工地拨了几万两银子,其它的也没什么开支。
哦对了!前几天给牺牲的将士发的抚恤金,我自作主张给他们每家都发了一千两银子,也才用了五十万两而已。”
朱灿嘴角一抽,五十万两而已,上下打量了蔡琴棋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大气粗了?
见朱灿这一副样子,蔡琴棋笑道:“不用这样一副吃惊的样子了,我带你去库房看看吧,让你亲自体会一下钱太多了也是一件烦恼的事情。”
朱灿深吸了口气,点头说道:“走,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有多少。”
两人来到库房,看着侍卫将厚重的闸门推开,朱灿深吸了口气,跟在侍卫身后缓步走了进去。下了台阶,当侍卫将库房内的油灯点亮,朱灿瞬间不淡定了,那金灿灿的光线晃得他直晃眼。
原本一百多平米的空间内放上了四排架子,而架子上放满了一层层的金锭,每一个都是十两大小,后排靠墙的位置还整齐的码着几十口檀木箱子,不用看就知道里头装的肯定是比金子还值钱的东西。
蔡琴棋跟在身后,笑盈盈的问道:“这些都是上个月就已经封存了的,账房那边还有这个月的没有入库。你看,是不是快没地方放了?”
朱灿吐出一口浊气,讪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有钱,之前还担心太湖那边的开销太大,现在看来,是我的格局小了。”
蔡琴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略带着嗔怪的说道:“前几天福公公去了趟太湖回来时跟我说,你在太湖那边住的木棚,我还骂了你几句呢!就咱们现在每月的进项,你就是住进金屋里都不过分,没必要苦了自己。”
朱灿嘿嘿一笑,搂着她说道:“那我要是把这些钱都花出去了,你会不会心疼?”
蔡琴棋斜了他一眼说道:“这么多钱,你要如何花出去?只要是你用出去的钱,我何时心疼过了?城西那边的工厂每月都有固定的收入,你就是将这库房都清空了也无妨。”
朱灿咧嘴一笑,捧着蔡琴棋的脸,在她那朱润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蔡琴棋娇羞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好在侍卫已经出去了,不然该多羞人。
“嘿嘿,你还真是我的好老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蔡琴棋一脸娇羞的依偎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说道:“我能帮你的,也就是打理府里的这些琐事,不像青丝那样能守护在你身边。”
朱灿嘿嘿一笑,一双爪子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离,挑着眉说道:“你就是我的贤内助,这是青丝她们比不了的。有你在我背后,我就是在外面如何折腾都不用担心,就是要委屈你每天都要操劳这些琐事了。”
被朱灿的咸猪手揉捏的有些浑身发软,怀了孕的女人在身体上要比正常女人更加敏感,这会儿都有些脸颊发烫了。
察觉到蔡琴棋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朱灿心头一热,嘴角勾起了弧度,撇了一眼库房门外,喊了一声:“你们都去外面守着,别打扰本王数银子。”
门外的侍卫应了一声,便听到库房的木门被合上的声音。
蔡琴棋娇羞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嗔道:“你不会是想在这里乱来吧?”
嘴上虽然嗔怪,可身子却非常诚实,已经无力的瘫软在朱灿怀里,任由他的爪子在自己胸前揉捏。
朱灿坏笑了一声,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一旁的檀木箱子上。这样的环境让他有种新鲜感,从未想过会在堆满金银珠宝的库房里跟自己的王妃交流感情。
轻抚着蔡琴棋发烫的脸颊,朱灿勾起嘴角,在她唇上咬了下去,手上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裙。
虽然外面是寒冬腊月,可库房内却是一片春意盎然,油灯的花苗不时的跳动,将两人的身影倒影在墙上。为了不挤压到蔡琴棋的肚子,朱灿只能在她身后奋力的耕耘,直至蔡琴棋彻底乏力,朱灿这才一脸意犹未尽的将她搂在怀里。
足足过去半个时辰,才见朱灿扶着蔡琴棋从库房里出来。
门外的侍卫快速上前,将厚重的闸门合上,看着朱灿和蔡琴棋的背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王爷数的真快,才半个时辰就能将里面的钱数完了。”
将蔡琴棋送回房间,朱灿心里还在想着要如何着手建立一个新的实验室。太湖上有个湖心岛,那里的空间刚好合适,只是一想到那些全都是空白的项目就有些费脑筋。
其实朱灿此时最想弄的就是内燃机,可太多的技术难题了,这些东西若是放在现代社会或许没什么难度,可此时的自己只有一双手,就算是能将图纸画出来,也不见得欧廷方和那批工匠们就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