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木头厅开始连续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我完全“get”不到他的笑点在哪儿。
这木头厅的笑声,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而我则惨了,就好像一个人,站在了一个木质音箱内部,听到的立体声效果。所以特别的“环绕立体声”。
我都怀疑,又发生“余震”了。因为他一笑,我感觉整个厅里,都在晃动。
等他笑声停住后,我才能说话。但是我说啥呢?这家伙不好骗啊,不像女人那么好骗……
这时,只见那簇树叶出现了,然后对着木头厅的一面墙壁,悄悄说着什么,声音很小,我没听清。
(注:这簇树叶也是一个“人”。是“树先生”的一部分,化成的。)
木头厅又说话了,不过应该是对着那簇树叶说的:“管她们是不是《美腿近卫军》,只要掉下来的,都压成块,作为我的假根,然后喂骆驼。”
我一听“美腿近卫军”,想起了之前那两个美女,一个长得像波多野,另一个长得像“环奈”。
难道她们两个,也掉到了这个“限低网”上,然后被“木头厅”给抓住了?
因此我问木头厅:“喂,喂,你在说什么禁卫军啊?”
木头厅说:“刚才,不是沙震吗?有三个女人,掉下来了,说什么是《新沙皇美腿近卫军》成员,还特别横,想用新沙皇压我一头,我才不吃那一套,全部压缩成我的假根,然后去喂骆驼。”
我忙说:“唉,别,别,别压,里面有一个是我老婆,你把我老婆放了。”
如果是三个人的话,我怀疑多出来的一个,就应该是小刺儿球。
木头厅说:“哦?是吗?你都结婚了?有小孩吗?”
我摇头:“没有小孩呢,呵呵。”
其实结婚个“那啥”,我完全是“被结婚”,小九给我吃了药后,我才被迫和她结婚的。而小刺儿球呢,完全是跟小九赌气,才找短发阿娇要的《结婚证》。
木头厅说:“靠,看来我找错人了!你都没小孩,我还委托你帮我治疗不孕不育症呢!那你也没用了,跟那几个禁卫军,一起去做我的假根吧!”
我还想辩解一下,但是这个木头厅根本不给我机会了,让我“闭嘴”,之后,他命令那团树叶,把我带走,带到“压制空间”去。
唉,看来“树”真的很难忽悠啊。不像人那么好忽悠。
不过我也不怪树先生,因为他托付我的事儿,我确实一点儿都没办。这也不怪我,我想办来着,但是被那个多教授给骗了!
都是多教授的问题,我暗暗的恨着多教授,如果找到多教授,一定把他装进“瓶子”里,他就是我一切痛苦的“根源”!
瓶子,唉,我为啥束手待毙呢?我有瓶子啊,这瓶子,能不能装下树呢?
但是我不知道树先生的出生日期啊。而且这瓶子,当初短发阿娇说了,是装人的,估计装树不行。
干脆啊……我来个“借花献佛”吧。
于是我说:“喂,等等,木头厅,你让我再说一句行不行?”
木头厅说:“有"那啥"赶紧放,一会儿被压制成"假根",想说都没机会说了,哈哈哈。”
我说:“既然我都要变成假根了,那……那我……那我留着这个宝贝也没用了,把这个宝贝送给你吧。”说着,我拿出了那个“能装一千人的瓶子”。
我说:“这个瓶子看似普通,其实是个大宝贝,知道吗?他能装人,而且验证过了,里面已经装了两个人了。”
木头厅吼道:“这瓶子你哪儿来的?你偷的是不是?”
我有些气愤,不过惹不起他,还是忍了吧,于是说:“不是偷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木头厅说:“你放"那啥",这宝贝会随便送人吗?肯定是你偷的,你个小偷,该把你手给剁掉!叶子,把这个小偷的手,剁掉!”
我晕,我说:“喂,喂,真的不是我偷的!这是阿娇送我的。她让我去帮她抓人的。”
木头厅说:“少胡扯,阿娇怎么会派你去?你没资格,你连"沙里人"都不是!血统肯定不对!你就是个小偷,来啊,剁手!小偷就该被剁掉双手!”
完啦,完啦,我的腿没了,现在手也要被剁了,那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那团树叶过来了,从树叶里伸出了“木铡刀”,就来轧我的手腕。我忙躲闪,但是树叶把我给围起来了,我没法摆脱他的纠缠,不久两只手就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给剁下去了。
瓶子也被他给抢走了。我心想:这简直就是强盗啊!
之后,只听木头厅说:“叶子,你去把咱们的好邻居,请上来,告诉她,我把她被偷的宝瓶,找回来了。”
那团树叶不再纠缠我了,把瓶子放在了一个木桌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木头厅问:“那份材料呢?还给我,我不用你去翻译了!你个没用的东西。”
唉,那份资料给……给烧了。去他“那啥”的,我不忍了!我要反抗!
于是我故意说:“我偏不给你,让你永远不孕不育!你个老树妖!”
木头厅被激怒了,我能感觉整个大厅,都在晃动,好像地震了一样!
只听他吼道:“你个半截身子的小偷,居然对我出言不逊!我这就把你压成树根,去喂骆驼!”
厅里,伸出了很多的触须,就像树根一样,把我给缠起来了,然后吊着我,跟小九缠到了一起。就像蚕吐丝,把自己包裹住一样。
之后我们两个人,被吊装到另外的一个“木头厅”里面。这个木头厅里,啥家具都没有,就是一个空的房间。不过墙壁上很多的锯齿状凸起,十分“麻应”。
我们进入后,四周的墙壁,就开始压缩了。我怀疑,压缩饼干,就是这么加工的。
完了,我要被“压缩”成木头块了。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了鼓声。咋还有人敲鼓?
鼓声一响,对我们的“压缩”暂时停止了。
只听这个空的木头厅说话了:“谁在击鼓鸣冤啊?”
我这才知道,这个空的木头厅,也是树先生,我估计是这样的,树先生有好几个木头厅,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罢了。
那团树叶又出现了,说:“是骆驼,骆驼来告状。”
骆驼还能告状?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啊。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仔细听着具体“怎么个事儿”。
木头厅一听,说道:“既然有人告状,那先不处理这个小偷了。先审案子,还是审案子好玩,哈哈哈……”
这个空的木头厅,空间变大了,变出了古代审讯犯人的大堂。桌案什么的都有。
我跟小九,也被解开了,然后跪在桌案之下。其实呢,我根本没法跪下,因为我没腿。
这时,在大堂的桌案后面,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像一棵人参那种感觉,就是比较模糊的人形。
就像是长了几十年的人参,长成了人形的。
他说话了:“下跪何人?”
小九把嘴里的沙子吐出来,大喊大叫的,一通乱骂。因为她听不懂木头厅的语言,她只是在宣泄刚才被绑住时的情绪。
木头厅吼道:“大胆,公堂之前,不得大声喧哗!”
说着,从地上长出好多的树根,开始抽打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