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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先挣它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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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拿小粉拳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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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可辜负,少妇不能浪费】 余三金发的这句话古灵精怪的,有点超出他的智力范围。 余飞盯着屏幕,嘴角轻扬。 在心里默默咀嚼这句话,吸收了很多营养成分。 说得很好啊! 如此精炼,如此通透! 人尽其才,材尽其用嘛! 在过江的轮渡上,星河摇曳,江风冷冽。 薛蓝很自然地靠在余飞的肩膀上。 但余飞很困惑,感觉自己的手是多余的,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来,老少爷们儿都说说。 在线等,挺急的! ~~~ 余飞开车把薛蓝送到了海泊澜庭小区。 薛蓝说: “走,上去坐坐~” 坐坐就坐坐,当然要上去坐坐。 不然的话,看到这里的各位兄台也不答应。 谢天谢地,少妇薛蓝在句末没有使用问号。 而是直接用的邀请号。 海泊澜庭地处昌州市中心,闹中取静。 亭台楼榭,绿化也很奈斯。 余飞跟在她的后面就像进了公园。 开门,薛蓝给他递了一对毛拖鞋,美目盼兮: “请进!” 她把额前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冲余飞莞尔一笑。 指了指沙发: “坐吧。” 薛蓝随手脱掉了羽绒服,只穿着一件薄款的紫色半高领毛衣。 身线玲珑,凹凸有致。 荡漾着一种隔壁邻居少妇风,似乎触手可及的样子。 薛蓝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我们喝点酒?” “好啊。” 来,我们一起温习一下太白先生的《客中行》, 兰陵美酒郁金香,起~ 兰陵美酒郁金香, 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处是他乡。 此情此景,余飞也准备赋诗一首。 但才情不够,只想到一句: 石榴裙下好风光~ 敢请那位大虾把它续上······ 烟与酒通常是不分家的。 薛蓝抽的是一种细长的女士烟,烟嘴处有清凉爆珠。 她表现出主人的热情来,对余飞说: “来一支?” 余飞掏出自己的红金龙,笑着说: “我还是来这个,劲大。” 电视的声音不大,播放着晚间新闻。 两个人都没怎么看,权当作个点缀。 “来,喝!” 一会儿下来,薛蓝的脸上飞上了红霞,有点微醺状。 “余飞,来,我们猜谜语当下酒菜好不好?” 余飞相当配合: “好啊~” 薛蓝说: “我出的谜语很难的,你可答得出来?” “放马过来,我可是猜谜小王子!” “财迷小王子?” “也对!” 薛蓝故作沉思状: “嗯,来个脑筋急转弯吧。 说,小明上学也走的上坡路,放学还是走的上坡路。 为什么?” 这一类的脑筋急转弯他确实看了不少。 对于有39年人生经验的余飞来说,这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 余飞满脸的国泰民安: “我知道,因为这条路的路名就叫上坡路。” 薛蓝微笑着点头: “聪明!” 余飞说: “要不,我也给你来一个! 说,贝多芬是伟大的音乐家,也是伟大的钢琴家,但是~” 余飞举起自己右手的大拇指说: “但是,他为什么不用这根手指弹钢琴?” 薛蓝正襟危坐,转动脑袋思考: “为什么呢? 我知道了,他的曲子弹奏的时候用不到这根手指~” 余飞抖动着他的小腿说: “不对!再猜!” 薛蓝摇摇自己的脑袋说: “完蛋了,我喝醉了,猜不出来!” “那我公布正确答案?” 薛蓝嘟着嘴说: “好吧。” “因为这根大拇指是我的,贝多芬他老人家想用都用不上啊!” “啊?什么跟什么啊,讨厌!” 薛蓝上前揪着余飞的胳膊,拿小粉拳砸他。 “呵呵呵••••••”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 我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蓝,你要愿赌服输!” 接下来有很多精彩的画面,由于平台的接受信号不太好。 让他们先忙一会儿~~~ 在这里,我们要讨论一个严肃的问题。 是关于男人的年龄,硬件和技术的。 21岁的硬件是最哇塞的,一般技术跟不上,容易早早地缴械投降。 39岁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怎奈硬件有点力不从心,搞不好就只能打个擦边球。 重生后的余飞,凭一己之力,一举攻克了这个世界性的难题。 【39岁的技术+21岁的硬件】 完美融合,任督二脉全开。 豪气干云,英姿勃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涌金花园。 余三金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飞,我们搬家吧,这个小区太偏了,鸟不拉屎的地方。 再说了,鞋子也处理完了,我们两个住这么大一套房,浪费!” 从海泊澜庭回来,余飞的气色超好。 可以借用某品牌八个字的广告语来形容: 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气色好,心情自然就好。 他很耐心地解释: “三金,我们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 你有没有听过老家有这样一句古话: 【穷不搬家,富不迁坟,生意不好改大门】?” “••••••” 余三金无语中。 余飞开始侃侃而谈: “我是这样考虑的,涌金花园是我们的福地。 这套房,我想长期租下来。 另外,鞋仓这个项目,我们还可以继续做下去。 你听我给你分析: 一,有利润空间~ 二,有运作资金~ 三,有分货渠道~ 现在我们就只缺上游货源。 我跟薛蓝讨论过这个问题。 她说,她能帮我们搭上他大哥之前那条线。” 余三金点上一支烟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 别的我也就不管了,反正我就跟着你,能赚到钱就行。” 余飞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打气,也是给自己打气: “我们以后就不要考虑租房子的那些破事。 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要在昌州怎样赚大钱,买大房子!” 余三金冷不丁文绉绉地来了一句: “甚合我意! 此话壮我心志!” 两个人都把自己搞激动了,自嗨了起来。 破天荒第一次拥抱在一起,有种惺惺惜猩猩的赶脚。 由余飞在背后运作,薛蓝在桥头烧烤安排了几次烧烤局。 请客的对象都是她清乐县的老乡。 好烟好酒地伺候着。 该塞的红包一个也没落下。 在昌州“中国鞋都”里,薛蓝的老乡特别多。 小鞋厂老板,车间管理层,技师,品控和物流各色人物应有尽有。 余飞处理完涌金花园的鞋仓后,就瞄准工厂残次品处理这一环节。 很多工厂处理这一类的鞋子都非常随意。 打通关系后,很多鞋子几乎以卖废品的价格被余飞收入囊中。 这些鞋子当中很多质量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被品控和质检人为判定为不合格。 有一部分确实存在轻微色差或污渍的问题,但作为普通消费者实在很难用肉眼分辨出来。 也不影响上脚的舒适度和使用寿命。 就这样,余飞用废品价收购鞋子。 又以这些品牌鞋的市场批发价发货给一些县市批发商或零售商。 利润空间就这样被创造了出来。 而且,根据市场前端销售的情况,什么鞋好卖,余飞就收什么鞋。 尽量少囤货,动销率很高。 前世的余飞,十年磨一剑。 深得仓储物流的管理精髓,他的终极理想是做到【零库存】运营。 小小的一个仓库在他的运作之下,每个月能创造出很大的销售额。 看着余飞的二手车眼馋,余三金自己也入手了一辆。 当然,自从余飞去海泊澜庭那次猜谜语,玩游戏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带余三金去赶过下半场。 “见色忘友!” 这是余三金对余飞最新的评价。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 孤独常伴我左右•••••” 余三金只能哼着这样的曲子,开着车,单独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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