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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我在美利坚卖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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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言论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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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路德维希与《环球纪实》的现有流动资金是多少? 或许这种极具敏感性的问题,也只有马修·路德维希本人是一清二楚,即便是《环球纪实》的财务部主管也未必弄得明白自家公司的可动用的实际资金额度是多少,只因涉及到"金钱"这一项极其敏感又非常容易出意外的资产,马修·路德维希深刻发挥了作为一名新晋资本家的"天赋"——财不可露白!但是,只要涉及金额不超过20万美元,马修·路德维希会尽情准许《环球纪实》财务部制定20万美元以内的"活动预算计划"。 作为一名上位者,马修·路德维希不需要对每一件事情都百分之百跟进,就好像《环球纪实》每个月的"财政预算"在20万美元至30万美元之间的话,那么马修·路德维希会非常爽快地在"预算表"上面签字盖章,不过,人是最大的"制度漏洞",马修·路德维希从来不敢用微不足道的"信任"来考量每一位下属遵守职业道德和法纪法规的"底线思维"。 为此,马修·路德维希会另行设置一支专业小组定期对《环球纪实》、《华盛顿邮报》与美利坚航线公司的财务进行二次审核——对待财务问题,马修·路德维希的态度永远只有一个,即发现一起、处理一起,绝对不容许任何的徇私舞弊——在这上面,《华盛顿邮报》被整治开除的普通职员与董事会成员累计共有23人,其中有2人还是跟随着爱德华·麦克莱恩的父亲约翰·麦克莱恩共同"打天下"的老功臣,可惜他们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 涉及到135万美元的"回扣",别说是马修·路德维希不再允许这样的"超级蛀虫"留在《华盛顿邮报》,即便是爱德华·麦克莱恩也不敢继续容留这两位老功臣——得卖多少份《华盛顿邮报》才能赚回135万美元的差额?别忘了,自从马修·路德维希入主《华盛顿邮报》之后,原本一些跟《华盛顿邮报》来往密切的国会议员纷纷选择了"分道扬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这些国会议员始终"端着",从心底里瞧不起马修路德维希这位"暴发户"! 不同于"眼光独到"的《华盛顿邮报》的董事会其他成员,这些国会议员保持跟《华盛顿邮报》的密切关系,一来是因为他们与麦克莱恩家族具有"相当深厚的交情",二来是因为《华盛顿邮报》作为白宫在民间的"喉舌",其地位和所能发挥的作用非普通报纸可比! 在这一群国会议员当中,既有驴党(民主)的温和派、也有象党(共和)的强硬派,或许他(她)们在各自党派内部的影响力连现在的《环球纪实》都比不过,然而,这些国会议员最珍贵的资源在于他(她)们掌握的"关系网"——尤其是在国会两院内部积攒下来的人脉,可不是马修·路德维希所能比拟,举个例子,如果马修·路德维希跟某位国会议员一同前往美利坚烟草公司做客,那么乔治·华盛顿·希尔最优先招待的,肯定是那位国会议员! 美利坚的政治游戏是以"资本"作为基准,这种浅薄的看法并非没有道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资本"就能肆意操控"政治",一切都需要通过"规则"来实现! 幸运的是,《华盛顿邮报》被《环球纪实》吸收购入了主要股份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到《华盛顿邮报》原有的员工们,比如著名的美利坚音乐家、专栏记者兼编辑乔治·罗斯威尔·布朗与欧内斯特·泰勒·派尔等人都没有选择从《华盛顿邮报》离职,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马修·路德维希在正式接管《华盛顿邮报》之后,准许这些著名记者开设属于他们自己的专栏、出版他们过去创作的作品(出版费由《华盛顿邮报》全部承担),唯有在言论宽度方面,马修·路德维希才有比较严格的限制,例如不准发表任何涉及今年大选的话题! 事实证明,马修·路德维希的"严格限制"具有极其出色的效果,对于这些正处于人生之中"最迷茫时刻"的高级知识分子而言,不能批判丑陋的现实世界——这已经是一个非常错误的行为,而马修·路德维希还严格限制了他(她)们的涉政言论,这无疑是在侵占属于他(她)们的言论自由,然而,在"合伙人"埃德加·湖佛的提醒下,马修·路德维希不得不这么做,只因他们不希望接受着《华盛顿邮报》与《环球纪实》派发的薪水的高级知识分子被再次当作"红色分子"、进而被司法部调查局再次抓捕、关押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狱里。 联邦政府控制的权力因为另外两个法案的通过而得到了加强。1917年10月的《与敌贸易法》(trading-ith--the-fnemyact)认可了对所有涉及海外的通讯进行的检查,并规定邮局有权向用外文出版的报纸和杂志索取译文——这种做法的目的是使德文报纸与国内媒介保持一致。1918年5月的《煽动法》,是对《间谍法》的修正和护大,根据其规定,“任何对美利坚联邦政府的形式或宪法、陆海军、国旗或军队制服使用不忠诚的、亵渎的、设驾的或侮辱性的语言”进行写作或出版,或使用旨在对这些观念和制度进行“侮野、藐视、没骂或破环名誉”的官论,均以犯罪论处。邮局运用这些内容广泛的规定来禁止邮寄某些出版物,使邮政总局局长获得了巨大的权力,以至于他常常会在使用这些权力时感到犹豫不决。鉴于1798年的《煽动法》造成的重大失误,他没有利用手中的权力去侵扰那些反对当局的正统的象党(共和)人,迫害的矛头还是对准了那些不受欢迎的激进的和亲德意志的少数派。 美利坚前总统西奥多·罗斯幅曾经气愤地问道,为什么赫斯特报团的报纸没有被取消邮寄权【一些象党(共和)人认为,赫斯特之所以能逃过这一劫,是因为他是一个驴党(民主)人】。老·罗斯福还曾经为《堪萨斯城明星报》撰写社论批评政府,强烈遗责他所谓的政府在对付敌人方面的软弱无能。来自威斯康星州的参议员罗伯特·拉福莱特山于美联社在报道他的一次讲话中出现了错误而在政治上吃了大亏,他也是一个可能被起诉的对象。 不管怎么说,司法部还是开始对那些不大知名的人采取行动了,例如,世界产业工人联合会的领袖们遭到逮捕和监禁,又如罗斯·帕斯托·斯托克斯夫人被判处10年徒刑,因为她给《堪萨斯城明星报》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道:“一个为奸商谋利益的政府,不可能也为人民谋利验;我是为人民谋利益的,而政府是为奸商谋利益的。”联邦政府对罗斯·帕斯托·斯托克斯夫人的判决在1920年被搬销。但是,四次成为社//会//党总统候选人的尤金·v·德布斯就不是这样幸运了。1918年6月他在社//会//党的一次会议上说协约国是“出去劫掠”,并为苏俄政府进行辩护,因而被投入监狱。最高法院的法官一致支待对德布斯触犯《间谍法》和《煽动法》所作的判决。但是,在1920年的总统竞选中,他在联邦监狱里创纪录地获得了社//会//党总统候选人从求有过的92万张选票。1921年12月,前总统哈丁赦免了他。 (一)战时的气氛有利于限制公民的自由权利。各州普遍通过的法律都有反对反战主义分子、反对红色主义分子和暴力工团主义等条款,目的是为了保护工商业免遭激进分子鼓动的罢工:和暴力事件的破环。不受欢迎的入则由暴徒和公民委员会束对付,其中包括德裔美利坚公民。许多美利坚公民在社会压力下被迫购买的白由公债比他们想买的要多。检察官、陪审团和法官常常由于公众的压力而做出一些超越《问谋法》和《煽动法》规定的事情。哈佛大学著名法学教授小泽卡赖亚·查菲(zochariahchaffec,jr.)在他1920年出版的《言论自由》(freedonofspeech)一书中真实地记录了这种破坏宪法所保证的言论自由精神的现象。 根据《与敌贸易法》的规定,用海底电报,电话或无线电报传送的国外通讯,由新闻检查委员会(censorshipboanl)进行检查,这个委员会是前总统威尔逊于1917年10月为调对通讯设备的控制而成立的。该委员会的主要任务是检查向外发送的信息和新闻电讯。在当时,没有多少美利坚公民对这个委员会有意见,它还获得了“工作成绩良好”的赞誉。 可想而知,所谓的"言论自由"是以不违背、不触犯现行"政治规则"的条件下才能被允许出现,一旦《华盛顿邮报》与《环球纪实》的邮寄权由于触犯了"规则"被剥夺,届时马修·路德维希会严重怀疑那些高级知识分子是不是吃得太饱了?以至于总想要做出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否则就对不起自己一生的所学所见所闻? 绝不能出现那种"被封麦"的事情——马修·路德维希跟联邦政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先前答应为赫伯特·湖佛做一期专访,目的是提前在"必胜筹码"上面押注——象党(共和)在美利坚政坛上的势力仍旧属于"一家独大",即便象党(共和)也存在温和派、强硬派和中立派等各种不同政见的派系,但是,相比起"一盘散沙"的驴党(民主)而言,赫伯特·湖佛拥有前几位象党(共和)出身的总统留下来的"政治遗泽",今年11月份的"大选",最终胜出者极有可能还是赫伯特·湖佛,那么,马修·路德维希为什么不押注"必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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