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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我在美利坚卖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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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两个党派提出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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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以后,国会中的驴党(民主)人显然感到强烈反对象党(共和)也许并不符合党的最大利益。一个显薯的例子就是在改革税收问题上驴党(民主)同执政的象党(共和)通力合作。差不多五年以来,国会中大部分驴党(民主)人同象党(共和)进步派一起击败或前弱企图降低税额的建议,特别是降低有钱人的税额的建议。但是当财政部长梅隆1925年12月提出进一步削减三亿三千万美元税额时,参议院财政委员会的驴党(民主)人同意削减五亿,包括同意给公司和大富翁削减数量可观的税款在内。驴党(民主)的一位参议员说,对从二万美元到十万美元的收入削减税款将“使企业家们认识到,驴党(民主)并不是一心要向他们或他们的企业征收过分的税额”。在农业救济和发展水力发电站方面,驴党(民主)人不如西部象党(共和)人那样进步。在工会方面看不出这两个党有什么区别。 1924年戴维斯被选为总统候选人,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是艾尔·史密斯1928年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的前奏。戴维斯最终从史密斯的许多朋友那里获得了支持,麦卡杜一派中有许多人怀有越来越多强烈反戴维斯的情绪。当戴维斯获得提名以后,史密斯前往祝贺,而麦卡杜却忙于准备到欧洲去旅游,另外,戴维斯虽然出生于西弗吉尼亚州,但他是在纽约生活和工作的、他所选的全国//主//席克莱姆·谢弗虽不是史密斯的忠实信徒,但对麦卡杜却表示冷淡。 克莱姆·谢弗的这个主//席//职务一直做到1928年,这一情况表明,麦卡杜的命运在1924年以后已日薄西山了。麦卡杜日渐年迈,到1928年时他已有六十五岁。在驴党(民主)内部滋长保守主义的时期,他曾享有进步派的声誉。史密斯比麦卡杜年轻十岁。1926年他轻而易举地再次被选为州长,这一情况加强了他争取挤入全国政坛的要求。同时,拉福莱特于1925年逝世,从而使成立一个永久性第三个全国党派的议论烟消云散。史密斯是作为坦慕尼协会的查尔斯·墨菲的宠儿开始他的政治生涯的,在早期也是曼菲的忠实信徒,但是当他担任纽约州议会议长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独立主见。虽然不管从哪一方面讲他都是诚实的人,但是他总是无法使自己朴素的心田消除因长期参与坦慕尼协会而沾染的颓废状态。史密斯作为全国性候选人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是他对禁酒的敌视态度,史密斯本人在禁酒时期开怀畅饮,而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他对禁酒法案的不满。1923年,他向一群记者提问道:“难道你们不愿跷起一只脚,大喝其啤酒吗?”同样,史密斯还为他信仰罗马天主教而感到骄做,并不掩饰他忠于教会的态度。罗马教皇亲笔签名的一张照片仍挂在他在奥尔巴尼的办公室里。1928年9月,即在选举前两个月,他在新泽西州教堂的一次仪式中充当牧师的助手。 阿尔史密斯像国会中的许多城市驴党(民主)人一样是名不虚传的进步派,特别是在教育、劳工和社会福利方面。他本人虽然了解城市贫民的艰辛,但他仍然具有那些独立谋生的人所特有的经济利己主义。1924年他曾向选民们保证——如果他顺利当选总统,他将重申州权,不再扩大联邦的税收、法律和义务。当阿尔史密斯写“我们必须制止权力过分集中于联邦政府的危险现象”时,现任总统柯立芝当上了白宫的主人。阿尔史密斯标榜自己是个杰斐逊主义者,而沃尔特·李普曼则称他是“城市美利坚人中最强有力的保守派”。 史密斯身上的改革和保守这两种倾向都来源于他所受的教育和刚成年时的生活,城市生活使他了解挣钱的艰难和少数族裔聚居区的艰苦处境,也促使他开始自我奋斗的事业。他的进步主义主张与其说是道义上的和宣传性质的,不如说是实用主义的,这个进步主义着眼于具体问题,并且是以他的选民所关心的事情为基础的。城市问题的技术性质以及城市政治机关的结构,都有利于进行一场实用主义的改革,而不利于进行以意识形态为起点的改革。 但是史密斯的文化背景对他的影响也许更为深刻。他是在盛行道德保守主义以及人们精心保护的社会准则受到威胁的气氛中长大的。关于这种气氛,奥斯卡·汉德林在《被扫地出门的人》一书中作过生动的描绘。史密斯对某些社会和道德行为的争端所抱的传统主义态度是鲜明的。他对民权的忠诚态度是有限度的。虽然他对清教徒法规格格不入,但还是在1927年在所谓的“关闭法案”上签了名。这是一项严峻的措施。根据这一法案,剧院上演的剧目如被法院宣布为有失体统的话,这个剧院就得关闭一年。他是在观看了百老汇的一出描写同//性//恋爱的戏以后在法案上签名的。他要求市警察局不只要在有人提出正式指控以后,而且要在预料即将上演的剧目有违法可能时就对剧院采取措施,这是他对爱德华·布尔代的名作的反应。他在谴责给人戴红帽子的勒斯克委员会正时所坚持的原则,在提出一项几乎使得三//k//党成为非法组织的法案时都放弃了。他还拒绝为反对天主教会支持的“高尚”文学法案而发言,这一法案规定,一件作品是否淫//秽应由陪审官决定,与文艺批评家的证词无关。他特别敌视妇女参政,尽管事实上他非常依靠一个女人替他在政治上出谋划策,但是,贝尔·莫斯科维茨也承认,女性智力低于男性。在一个秩序井然的社会中所培养出来的这种保守主义,在经济和道德标准方面都打上了烙印。他对他所热悉的那个社会的特殊经济需要非常灵敏,当政革的步子似乎太“冒险”的时候,他也可以同时本能地感觉得到。 在1928年的休斯顿代表大会上,史密斯及其支持者试图消除他们4年前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所造成的不良印象。4年前在那里,史密斯给代表们作了关于纽约这个“伟大的”城市的讲演,挤满了旁听席的坦慕尼派成员曾经粗暴地讥笑了农村派。 1928年由于未遇到组织良好的反对派,史密斯没花多少气力就获得了总统候选人的提名,城市代表这次循规蹈距,无懈可击。他们不喝酒,有时手持诗卷。史密斯依靠北部诸州的驴党人(民主)(其中包括小罗斯福)来领//导他的人马。富兰克林·罗斯福也争取提名,他选了阿肯色州的禁酒派、参议员约瑟夫·t·鲁宾逊来做副总统候选人。这位纽约州现任州长看来是听从了乔·图马尔蒂的意见,“让要你竞选的要求由美利坚的其地地方提出来”。 当然,驴党(民主)的政纲并未提出什么激进要求。象党(共和)的政纲和它的候选人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论点网驴党人(民主)的大同小异。休斯敦代表大会于1928年6月26日开始,6月27日正式结束。最后史密斯通过第一轮投票当选为驴党(民主)的总统候选人。 然而,史密斯以一份电报破坏了休斯顿代表大会和谐的气泵,他给休斯顿代表大会的代表们发了一份电报,宣布支持“对全国禁酒令的现行条款进行根本性的修改”。人们认为这份电报就是拒绝(驴)党的措辞温和的政纲。史密斯还任命约翰·j·拉斯科布为(驴)党的主//席。此人是个天主教徒,拥有百万(美元)家财,是个坚决反对禁酒的商人,这样的人在南部和西部几乎不可能有吸引力。拉斯科布先生担任驴党(民主)全国委员会//主//席之后,为了便于指挥竞选活动,他甚至将驴党(民主)总部迁到了位于纽约的通用汽车公司,天下还有哪个地址能比这里还“牛”呢?接着,他向社会宣称:“标准石油公司金融家”哈克尼斯先生、“银行家及糖业大亨”斯普雷克尔斯先生、“广泛投资于铁路、证券公司、房地产和商业等领域的纽约金融家”詹姆斯先生等都支持驴党(民主)候选人史密斯,他们都认为“史密斯如果当选总统,他们的利益不会有丝毫影响”。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在讨好金融界和商界人士,因为先前民主党人曾支持“新自由”政策,并且对石油巨头和纽约金融家们的“不当举措”大肆抨击,从而得罪了他们,现在正好找机会弥补。同时,为了进一步向商界示好,拉斯科布先生和史密斯州长打出驴党(民主)一贯提倡的“降低关税”这张牌,然而这张牌并没能取得理想的效果。 从竞选形势来看,象党(共和)那边比较有优势,因为在象党(共和)人柯立芝总统执政期间,社会空前繁荣,所以象党(共和)更是以此造势。当时的繁荣是明摆着的,每个美利坚公民都亲眼所见、亲身所感,这总比驴党(民主)的口头许诺要来得实在,因此"胡华先生"在发表演讲时也显得底气十足,他说:“人类最古老、最神圣的愿望无非就是摆脱贫穷的困扰……现在,我们距离这个终极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如果目标达成,我们国家的贫民窟将不复存在。当然,现在我们还没有实现这个目标,如果诸位给我一次机会,我将使美利坚人民家家锅里有一只鸡,家家有一辆汽车。相信在上帝的保佑下,我们在有生之年都能看到贫穷被彻底消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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