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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在线抢夺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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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想见我就摘枝芍药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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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山上,天云相接,青山云烟飘渺,雾凇沆砀。 飞檐与白雪接壤,翠山绿野不在,徒留银装素裹。 在苍梧山的高处,立了一座七巧玲珑宝塔。 平日里,这座塔被锁住,外人进不来。 但在元日这天,祁慎打开了玲珑宝塔,原来,这座立于苍梧山之巅的绝世高塔,是祁府所建。 透过高台楼阁,一片银白落在她眼中,如柳絮飞扬的寒雪坠满人间。 将一切染色,上了一层白妆。 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尽被厚雪掌控,山下湖泉结冰,蜿蜒的水中亭台,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境,湖心一点,仙气飘渺。 “好美啊!”子娩伸出手接住飘雪。 纯白一落,很快在她掌心化成水,冰冰凉凉。 “别冻着了。”祁慎担忧,但顾忌她开心,不想扫兴,于是拿了貂裘给她披上,从身后抱住女人,双手从胸前环过,逮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大掌覆盖,亲昵摩擦着她掌心。 “阿娩,有你在,真好。” 以往的元日,他都是与祁员外在家中待着,要不然就是被李筠他们叫出去游荡。 年年重复如此,他并未感到元日的喜庆,反而心底生厌。 子娩蹦跳转身,冰冷的手摸进他衣裳里,激得祁慎身子一震。 “阿娩,你又欺负我。” 子娩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在他耳畔,小手肆无忌惮深入。 幸好这里没人,要不然真得复刻在遄台外围的那一刻。 “祁慎,要说谢谢的人,是我。” 如果没有祁慎,她怕是要躲在玄铃伞中万年不出。 可惜,本无意生情,却在他一声声阿娩中迷失自我。 “我不管,我就是要让世人知晓,我爱你,要比你爱我更多一些。” 祁慎小孩子脾性又发作了。 子娩扬起头颅,雪狐的毛发围住她脖颈,热热的,有些发痒,左右摇着头躲掉,下一瞬,子娩扑进他怀里。 “祁慎,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相信,我一直在你身边。” 祁慎心惊了惊,后怕极了。 她这话是何意? 难不成还要离开他。 想到此处,祁慎急了,红着眼眶质问,“你是不是还要走?为什么?” 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心心念念要离开。 脱魂换体之事,本就是禁忌,自然不能明说,天道一但察觉,她必定要被驱离出这个世界。 届时,祁慎就真的再也找不到她。 祁慎试图扳正她身子,子娩不动,为了让他定心,子娩想了想,她决定撒谎。 就一次,只这一次。 “祁慎,我不会走,相信我好吗?” 任何事祁慎都能答应她,唯独在离开这事上,他不能心软,亦不能退让。 “阿娩,不管你去了哪里?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子娩张了张嘴,但却没说话。 三个月的分离,祁慎颓废不振,若是换体失败…… 子娩不敢想,她要多久才能重新回到祁慎身边。 亥时将至,天色黑了下来。 苍梧山被夜黑笼罩,山顶的塔上全亮如白昼。 苍天负雪,明烛天南。 苦寒冰霜飘落,祁慎情绪被雪景风光牵引,再过几月,他们就要成亲了。 真好,等不及了。 祁慎按捺不住内心狂喜,抱着子娩猛吸,满含情欲,尾音拉长,“阿娩~”颤动了谁的心房。 子娩拍着他手臂,今年五月一过,祁慎就十八了。 怎么还和个孩子一般,竟学会讨人欢心了。 见她不理睬自己,祁慎眸子骤然暗下,扒开领口系上的貂裘,咬上她锁骨,为掩盖欲望,他嘴里断续吐露情话。 “阿娩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谁都比不了。” “我最最最喜欢阿娩!” “阿娩也是最温柔,最懂我的女子~” 子娩:“……” “那诗蓉呢?你当初对她,不是一眼定终身?” 祁慎疑惑,他什么时候对诗蓉一眼万年? 子娩又栽赃陷害他。 不满子娩指控,重重咬下一口,狠劲十足,锁骨处都显出红痕。 “子娩误要污蔑我。” “我才没有喜欢她~” 有好感是真,但是见过那么多美人,祁慎怎么可能因为皮囊,就非诗蓉不可。 子娩又问:“那琴艺卓绝的月落姑娘呢?” 与月落何干???他只当月落知己,何曾对月落起过情意。 “没有,通通都没有。” “我喜欢阿娩,天地变幻,万世陨灭,我心……不负。” “我喜欢阿娩,我要娶阿娩为妻。” 楼台上灯笼摇晃,忽闪忽灭,子娩突然被抱起,身子忽的离地。 宝塔中的炭火足热,他抱着子娩走到榻前,帘幔落下,呼吸绵重,红帐玉暖,摇曳不歇。 在众人欢度元日之际,犄角旮旯的废弃乱葬岗,血腥味浓重不散。 鬼世结界被破开,一男子浑身是血,赤足踏出。 “桀桀桀~” “子娩,我回来了。” 男子嘴角噙着恶笑,他手抹去额间碎发掩盖的乌血,蓦然间忽闪的光芒照亮他头上三颗脑袋。 于最中央的脑袋,不知何故被砍了一半,一半黑切面,一半空荡。 路过的此处的修行者,无意间窥探到厉鬼破界。 道义促使下,他包袱翻尽,掏出一堆黄符,咬指涂抹血液在黄符,罗盘在手,旋转指引,道士脚下踏地而起,脚下点动游走,踩过雪枝飞越,徒然抖落枝头残雪。 “孽障,哪里逃!” 沥樾转身,眸子戾气深重,他黑袍右翻,顷刻间喷发阵阵鬼气,阴尸气骤然袭来,临近道士之时,凝聚乌鸦成群,集体向道士放下啄来。 “无名小卒,胆子倒是不小。” 挥舞而来的黄符被沥樾轻易破解,轻飘飘落在地上,已是灰烬模样。 道士手里的法器罗盘被乌鸦叼走,很快就落到沥樾手中。 “原是法器灵萝,难怪~” 沥樾口气张狂,端详罗盘过后,当着道长的面,五指捏碎,粉碎飘荡。 “不!”道士趴地狂吼,尖叫声刺破满天飞雪。 “下等法器,伤不了我。” “你既出手,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沥樾话毕,拂了拂衣袖,在黑夜中阴笑,独自走远。 道士在与乌鸦激烈争斗,殊不知厉害还在后头等着他。 “啊啊啊!” 乱葬岗传来吞蚀声音,动静不小,震惊了周围一片林子的夜鸟。 当道士凭最后一丝力气,在雪地中起咒,以血画符。 五星连印,中点圈盘,神秘的术语匡在圆内,在雪地里闪着金光。 忽然,白雪压黑,吐着嘶的声音传来。 万蛇吞蚀,密密麻麻的黑蛇撕咬他衣服,血肉在顷刻间殆尽。 蚕食掉道士后,地上留下一摊血红,在大雪覆盖下,再次恢复纯白。 无情酒气浓重,不到亥时就睡下。 这时,外头飞来一道金光符篆,穿过雁寒山庄每一道结界,牢牢贴在无情房门。 下一瞬,床上昏睡的人突然睁眼。 “传命符。” 她疾速穿戴好衣物,起身开门。 看着门上的符篆,无情的心冷的很,仿若冰湖深底,刺骨难忍。 “看来,人间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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