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她步履蹒跚,眼角挂着醉意,朦胧的眸子有无限柔情。
林凡拧眉,见她手里捧着碗,疑惑晃了晃坛子。
只剩半坛?
忽的,林凡记起,刚刚送苏蓉离开,苏烟一直蹲在角落。
“你喝了多少?”
林凡盖上盖子,小心靠近苏烟。
后者抿着红唇,似是在努力回忆。
好一会儿,她双手捂脸,娇羞道:“我就记得这两句,相公不要再问了。”
“我问的是酒。”
“跟相公在一起,多久都可以。”
“你,我先扶你去休息。”
苏烟说话已语无伦次,摇摇晃晃,打开林凡的手。
“我偏不,相公能忍四妹和五妹,为什么不容忍我呢?”
她眼神迷离,忽然娇笑,踉踉跄跄扑向林凡,双手环住林凡的脖子:“我跟四妹说,相公会一直温柔,我要给相公生娃娃。”
“咕嘟。”
林凡用力咽口水,没作声。
严格来说,自己认识苏烟,不过一个多月。
这,这怎么让人受的了?
苏烟倾斜身子,醉醺醺的笑容,妩媚柔情。
“好热,你先起来。”
林凡拧紧眉头,本就觉得燥热难忍,苏烟又如此撩人。
胀,痛,难忍。
平静的心变得躁动。
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烈。
“相公,我知道五妹怎么惹你疼。”
这时,苏烟攀上他,红唇贴近他的耳边,吐着热气,坏笑着:“五妹说的那些,我听婶子们说过,我还知道,更多哄相公的。”
“可我从来都怕相公不喜欢。”
她又忽然撇撇嘴,趴在林凡的肩头,喘着粗气。
“我,我正人君子,我不能乘人之危,我得……我先扶你进去休息。”
“天时地利人和吗?相公,现在不就是么,我睡下,相公怎么办呢?”
“……”
苏烟双眸直视林凡,眼波流转,双手缓缓用力抱紧。
两人越贴越近,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脸上,暖暖的。
“呼。”
林凡不断深呼吸。
忍。
忍不住了……
林凡咬着牙,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男人。
能忍是好事,免得惹来苏烟她们不喜欢。
可,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考验?
这可不是三筐花生考验老干部?
“我,是你相公。”
“是。”
“嗯!?”
林凡说给自己听,苏烟却以行动证明。
“相公,在苏烟眼中,就是高山。”
苏烟俏脸更红,单手环住林凡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林凡的侧脸。
顺着山峰往下探,雄鹰正欲展翅飞。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事已至此,我堂堂好男儿,岂能受此大辱!
林凡猛抽鼻子,一把将苏烟横抱怀中。
“哈。”
“今天,既分高下,也决雌雄!”
苏烟娇哼一声,不等说话,便被林凡抱进主屋。
砰。
房门摔上。
“霜姐,这都是你准备的木头?得亏是我们过来,不然,你一个人怎么搬得动。”
村中小路,苏蓉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小木头,疑惑打量。
她和苏柔来的时候,余霜正打背着一筐切割好的木头往这边走。
几人相遇,苏蓉才知道,余霜这段时间不见人,是在山中给林凡寻找木头。
她认得林凡用的黄杨木,山中不好找,想着多找一些,让林凡省的日后去山中来回跑。
“我还以为相公的木头,是别人准备好的呢。”
苏柔在一旁咂摸嘴,拽了下肩带,调整筐子的位置。
“只是顺手的事情,能帮小凡一些忙,就很好。”
余霜温柔笑着,伸手把苏柔背筐里的木头拿起几根,放进自己的筐中。
“霜姐,相公都说了,以前你照顾他这么久,帮余舒一次完全不够换恩情,你不用太放心上的。”
苏蓉无意瞥见余霜手上的划伤,扁嘴劝说。
余霜笑了笑,没说话。
倒是苏柔,盯着余霜上下打量,认真的说道:“我倒是觉得霜姐这身段可以,要是霜姐愿意嫁……”
“你闭嘴!”
话没说完,苏蓉捂住她的嘴,斥责道:“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日后小心给相公惹麻烦!”
“嘁,不说就不说。”
眼望快到家,苏柔哼了一声,可她忽然脚下一顿。
“什么声音?”
苏柔拧眉侧耳,细细分辨。
“啊!”
尖叫愈发清晰。
“是三姐的声音!”
苏蓉面色一变,惊呼道:“三姐和相公有危险!”
“等等。”
没等她往前迈步,余霜一把抓住她:“先别动!”
余霜闭眼细细去听,忽的,面红似血。
她没经历过那档子事,可她听过很多次啊!
这,这哪里是有危险。
这分明是人生大事。
“那个,没事,你们相信我,苏烟现在绝不会有危险,我要回去拿点东西,你们跟我走。”
余霜面红耳赤,生拉硬拽苏蓉与苏柔。
“不行,相公和三姐可能有危险。”
两人同时摇头。
余霜却拧着眉:“你们两个,小心坏了大事,听霜姐的,你们明天一定会明白。”
村里小道,三人拉扯了好一会儿。
最终,余霜以身体优势,以及自己不曾开玩笑的性格,说服苏蓉两人跟她先回去。
临走,余霜回头望向林凡的家,苦笑摇头。
女人了解女人。
她看得出,苏烟早已有了想法。
今日,恐怕很难善了。
与她所料一致。
林凡家,已有天地变化。
“那一日,光头和尚,手持俩铜锤,奔赴山中,见半山腰处有俩好贼,肌肤白嫩如玉,身体仿如圆球,模样相同,摇晃着身子,分明是在挑衅光头和尚,光头和尚自诩人间正道,岂能容忍好贼,脑袋涨的生疼,单枪匹马与之应对,俩贼好似有天神相助,左右夹击,打的和尚措手不及,疲于应对,只得退避三舍,以求保全自身。”
“光头和尚经此一败,由半山腰一路往下,寻求庇护之所,不承想,竟遇上妖邪作祟,披头散发,好不可怕!一口将光头和尚吞入腹中,光头和尚奋力挣扎,只杀的浑身鲜血,却不见妖邪受伤,无奈以进为退,以退为进,历经半个时辰,妖邪见光头和尚无力应战,以邪法唤来水漫金山,光头和尚纵有万般不甘,却已力竭,水攻刚至,和尚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实际上,和尚并非凡人,一战失败,再度起身,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一夜不眠不休,却无法再伤妖邪半分,浑身鲜血也被妖邪引来的数次水攻冲洗的干干净净,最终,和尚脱力倒地,再无力气站起来,那妖邪也张着大嘴,呼吸之间,仍在抖动,唤来水的法门施展太多,此刻已不受控制,仍有水流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