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敢,臣只是......”
徐岩被这么一问,顿时结结巴巴。
崔灿连忙自救:“陛下,此的确是臣与六公主的赌气之举,算不得数啊。”
他堂堂户部侍郎,要是因为这个被革职,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主要是崔灿也没想到,秦愫麾下有高人啊!
崔灿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赌这一局了。
崔浩也神色大变,他崔家虽盘根错节家大业大,可亲爹毕竟是亲爹,要是被摘了乌纱帽,往后谁替他铺路?
秦愫找准了机会说道:“赌气之举?催侍郎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我和你可是当着陛下的面许下的赌约,本宫要是输了就主动辞去镇抚司总指挥使一职,你输了则告老还乡回家耕田。”
“君王面前无戏言,怎么能说变就变呢?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秦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着他们的语气往死里捅刀子。
“六公主,你这是要给本官扣帽子?本官对比下忠诚不二兢兢业业,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崔灿也是没辙了,只能胡搅蛮缠:“你这是离间本官与陛下之间的情分啊!”
秦愫耸了耸肩,也不跟这牙尖嘴利的家伙废话:“行了,愿赌服输,催侍郎你应该也不想成为朝堂上的笑话吧。”
崔灿脸颊一跳,脸都快被打肿了:“本官去留,皆由陛下决断,”
秦政瞥了一眼户部众人,随后缓缓开口道:“清水桃园二镇之试胜负已分,桃源镇粮价跌至六十八文胜出,且六公主麾下总旗陈玄之,替桃源镇解决了灾后重建事宜,立下了汗马功劳。”
“按照赌约,户部侍郎崔灿自辞官职,朕念你过往有功,破例调为户部员外郎听用,保留上朝议事之职。”
闻言,崔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堂堂一个户部尚书,竟连降数级成了小小的户部员外郎,虽然仍能上朝议事,却相当于妥妥的边缘人,经理级贬为了小组长。
“谢陛下留用,日后老臣定当尽忠竭力。”
可即便如此,崔灿却是不得不应下,这已经不幸中的万幸,总不能真回家耕田吧?
崔浩听见了秦政对崔灿的安排,脸上顿时就失去了先前的淡定。
万万没想到,他爹也跟着粮价一块跳水了。
户部员外郎......这不是他的官职吗?
他爹成了户部员外郎,那他当什么,总不能在户部当个小跟班吧?
难道说皇帝准备让他顶上户部侍郎的位置?
虽说平息灾情一事,他的确不如陈玄之,可他作为户部驻青州主事,阅历和经验等等远非陈玄之可比,而且出身根正苗红,似乎也合情合理?
这么一来,崔灿就算被贬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上阵父子兵,谁上不是上?
然而,秦政再次开口:“户部员外郎崔灿之子崔浩,平息清水镇粮价有功,赐户部堂主事一职,可入朝议事。”
听完了秦政的安排后,崔浩傻眼了,既不是户部侍郎,也不是什么大角色,就封了个办公室主任?
这相当于将父子二人边缘化啊!
见崔浩没有反应,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见他一脸错愕失望的表情,陈玄之和秦愫都不禁微微一笑。
人啊,最怕就是不甘平凡到自命不凡。
说实话,他能将清水城的粮价压到八十文关口,的确有点东西,但与陈玄之相比,那就是繁星比皓月,压根比不了!
“怎么?崔主事是对朕的安排不满意?”秦政微微眯起了眸子,冷冷扫向崔家父子二人。
崔灿头皮直发麻,生怕秦政动怒,一连摘掉了他们二人的帽子,这样就连入朝议事的机会都没有了,彻底失去了仕途前程。
“浩儿,陛下慧眼识珠,还不快谢恩?”
崔灿用手肘轻轻提示了一下崔浩。
崔浩这才反应了过来,强压下脸上的失望之色:“多谢陛下赏赐,臣定当尽忠竭力,为朝廷为户部为大离出力。”
话所如此,可他心中一步登天的大梦,被陈玄之搅得稀巴碎,深感屈辱。
他也从家族的天子骄子,跌落了尘土。
要知道,朝堂上的品序极其严格,登入朝堂的官职,相当于自身起点,没个十年八载历练,一般是不会受到提拔的。
这意味着他在朝堂上的身份定型了,要花上许多年的时间,才能有朝前进步的机会。
崔氏家族树大叶多,还有别的后辈迎头直上,往后他再想得到家族的眷顾照料,怕是没有这么容易了。
秦政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清水镇的表现虽不如桃源镇,但你还年轻,不要气馁,好好在户部沉淀,有户部员外郎提点,你多积攒一些经验和阅历,往后大离的朝廷还得靠你们这些后辈呢。”
言外之意,你有点东西,但仅此而已,好好跟你爹在户部学学怎么做事。
看见崔家父子二人事与愿违,秦愫的嘴角不禁上扬。
她对秦政的安排心领神会,这崔家父子虽只是青河崔氏的旁支,但由于崔灿在户部任职,崔浩又被寄予厚望的原因,几乎是将这支旁支当做主脉培养。
他们在户部干的那些事秦政其实都心知肚明,但碍于青河崔氏的势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回正好藉此打压一波,削弱崔氏在户部的势力。
先是摘掉了崔灿户部侍郎的位置,随后又给个户部员外郎堵住崔家众口,打一棒子给一颗枣子。
随后让崔浩领户部堂主事一职,虽能入朝议事从六品,却大多是刀笔吏的性质,没有参与决策的权利,就是个中看不从用花瓶。
如此一来,这崔家父子二人就被彻底架空了。
陈玄之同样心中暗爽,穿越过来后他继承了原主的大部分记忆,尽管记不清进入慈幼局前的事情,却对这个崔浩的印象深入骨髓。
这家伙明里是苏语嫣的男闺蜜,却实则与苏语嫣暗通情愫,完全将原主当做舔狗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得亏是原主善良,不过如今的他早已不是从前的陈玄之了,这一仗也算是为原主报仇了。
白无常猛地愣住了,随后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抹可爱的粉红。
我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不禁心惊肉跳,万一我不在她身边,她摔了一跤,那可怎么办呀。
然后我们三人就是一阵阵沉默,接下来,便是尴尬,无边无际的尴尬,我低了头,一个都不敢打量了。
但是想到妹妹的话,乾元又有些犹豫,思考了片刻,乾元咬牙做了决定。
有的时候,我身体给我的反馈能够更好地让我判断,这里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是个凶宅。
此时车子不像是在公路上行驶着,反而像是在山路间,车子很陡,即使说话也有些费劲。
再次踏上路程,众人心中都有了一股紧迫感,更多的,是这诡异天气带给人的烦躁感。
暗夜中的月亮越来越亮,山上的夜格外的寂静,江迎雪站在窗似乎能听见不远处那些响马的高喝声。
我该说什么好,说他是变态,冷血无情,那艾米丽的存活又代表了什么?
要是我们不但空手回去,就连人都找不到,那此次冒着失踪的危险前来一探究竟,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而此时的代栗侯杰和王阳也开始了各自的猎杀,三人都是新晋筑基初期修士,不同的是代栗和侯杰是以炼气十层筑基,根基强大,体内真元湖泊为六丈。
她并没有气馁,而是调养一番,把自身状态恢复到巅峰,再度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恐惧与疼痛占据着冯道德的全身,此时的他已经被吓软了,屎尿流了一地。
而且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密件是怎么到了柱子手里的,现在各种人马都知道了密件,也都知道了谁拥有密件谁就是正统。
闪灵在半空中盘旋了一下后,直接向着南方飞去了,速度达到了二百马赫。
“我需要绿卡,”马忠眼中展现出了强烈的渴望,“美域的绿卡,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很重要,现在美域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九阶超凡者,而且即便是从他们所拥有的九阶超凡者的数量来看,孰强孰弱一眼便能看明白。
果然,即便知道这只是场面话,时安平听来心里也是比较舒服的,虽然今天自己是求人的那一方,但要是能气氛融洽的将事情解决,自然是最好不过。
这种卷轴是新都6区的人专门研发出来的,会在宠兽旁边漂浮,帮助宠兽学习新的技能。
想到这里,叶翩然收回心绪,内视丹田,发现冰蓝珠子果真元气大振,不仅光泽明亮,而且圆润完满的珠身之上,还浮现出了一个建筑的图样。
他转头看向林妙,问道:“林妙,我之前交给你的任务是替我来滨边区找到那位强大的超凡者,不过既然现在我已经亲自到场了,那也就不需要你了,你可以直接跟着段铭一起进行护送任务。
反正都是糟糕,那干脆就先不管这许多了,当下便闭目静心,修持功夫,养育金莲。
此时他一看王尚礼到了眼前,突然身子弹起来了,在空中来了个连环双摆脚,王尚礼更是没想到李定国能装死,便躲不开了,手中刀被踢开,另一脚又到了,王尚礼被蹬出一溜滚去,手中棍也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