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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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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独一无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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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的声音响起的太近,阮江月微惊,下意识地转过身,动作太快,带的花几上的绿植花盆掉了下去。 阮星澜眼疾手快,将那花盆捞住,重新摆回去,手却搭在花几上没收回。 阮江月背靠花几站着,他这般动作,便如将阮江月堵在了花几和他自己的怀抱之中,空间立即逼仄起来。 阮江月绷住呼吸,“我太不小心了,要不是你,这盆花差点摔碎。” 阮星澜问:“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什么?焕颜膏吗?” 她快速说:“焕颜膏……有焕颜膏的话太好了……那么多好的药材所配,一定可以将我身上那些陈旧疤痕都解决。” “不是这句。” “……那是、哪一句?” “我与你一共说了三句话,才眨眼的功夫,你这便不记得了?” 阮星澜低头,与她四目相对,呼吸交融,“我方才问你,你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你很心虚。” 他那眸子漆黑深邃。 阮江月从他眼底清晰地看到自己无比紧张的模样,垂在身侧的双手朝后滑,抓住了八角花几的细腿,“没有啊。” 阮星澜眸光深深地回看着她。 阮江月睁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双眼里写满无辜,却无端心虚更重。 与阮星澜对视的时间久了,她开始有点怯怯,眼珠左右乱转,视线游移起来。 阮星澜问:“哪只手。” “什么?” “哪只手,抓了那药?” 阮江月一僵:“没——” 阮星澜将她背在身后的两手牵过来,低头都嗅了嗅。 了然于心后,转身去洗了温湿的帕子来,将阮江月的手擦拭一番。 右手擦的简单随意,左手擦的认真仔细——因为左手上锁阳气息浓厚,她一定是用左手抓的多。 待他将阮江月那细长的手指仔仔细细擦拭了一番,去放帕子的时候,阮江月终于回过神来。 她涨红了脸:“我、我——” “我什么,嗯?” 阮星澜走回来,手指轻弹阮江月额头一下,“柴医官告诉我了,你小小年纪,又不习医,是从何处知道那些的?” 他弹的轻,一点也不疼。 阮江月却是尴尬羞恼难当,手下意识地捂在自己额头上,结巴着咕哝:“我哪有小小年纪……” 她都十九了! 寻常女子这个年龄都做母亲了。 阮星澜追问:“所以是怎么知道的?” 阮江月“我”了两声,也不敢去看阮星澜的脸,眼神躲躲闪闪的,颊边红晕染到了耳朵上,胡乱地说:“就知道了啊,我也忘了。” “当真忘了?” 阮星澜捏住阮江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掌心轻托她的脸颊,虎口卡在阮江月下颌处。 如此动作让她眼神不能再游移躲闪。 他倾身靠近:“我记得你当初在京城宣威将军府的时候,曾调侃我龙阳之好,如今你又知道锁阳。 小姑娘……你这些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嗯?” 他的声音平时就比其他人要低醇的多,这会儿靠近她面前缓缓带笑地问她,也好似比往常更低哑几分。 还带着难以忽视的磁性。 听在耳中,让阮江月耳朵里都好像有点发痒。 他的眼神也似带着让阮江月难以抗拒的魔力。 阮江月红润的唇紧紧抿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凝了水雾,声音低弱:“是从江湖上……还有营中士兵……” 她十二岁就出外走南闯北了,见得多了自然开了许多深宅闺秀没开过的眼界。 后来又到北境军中,初期是做小兵和一群军汉们住在一起。 男人们训练结束躺在一处,免不得要口无遮拦地说些荤段子。 那时阮江月年纪还很小,每次听到那些都恨不得原地有个缝隙能叫她钻进去躲避那些内容。 可是没有地缝给她躲。 她被迫听了许多,也曾因为那些话语对男女之间生出过无数的好奇。 后来有一段时间阮嘉沉迷情爱话本。 她帮阮嘉搜罗,自己也看了一些,不知觉间就懂的好像有点多了。 此时此刻,她喃喃回答之后,紧咬下唇,飞快地看了阮星澜一眼,羞恼交加的她直接扑上去冲入他怀中将他抱紧。 阮江月瓮声瓮气:“我是不是不该知道这些?” 阮星澜其实早猜到她了解这些的来路—— 江湖上鱼龙混杂,军汉们口无遮拦,他都想到了。 他追问也并非责怪,并非觉得她不该知道这些,只是看她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便坏心眼的逗弄一二罢了。 此时他轻轻揽着她,认真低语:“不是。” “真的吗?” 阮江月不太确定地问罢,懊恼地说:“真是奇怪。 这些在旁人面前我说便说了,药材拿便拿了,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神—— 像是李总管,那时瞪大眼睛嘴巴张大仿佛能吞下一颗鸡蛋,我也视若无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面对你时,我就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心里发虚,总觉得端庄娴雅的好姑娘是不该知道那些,也不该如我这样毫无顾忌。” “傻瓜,懂得多是好事,为何要在我面前心里发虚?” 阮星澜低头吻了吻阮江月的额角:“这世上的姑娘如百花齐放,有百般性格。 有的姑娘端庄娴雅,知书达礼,有的姑娘文静秀气,乖巧孝顺,也有的姑娘开朗外向,活泼飞扬。.M 面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姑娘会有不同的反应,都在情理之中。 但不管其余姑娘如何,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你不必去学其他姑娘,不必考虑姑娘家应该如何,不该如何。 更不必在我面前发虚,于我,你什么样都是最好。” 阮江月听得满心欢喜,低低地问了句“真的吗?”。 实则她心中明白,阮星澜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他不会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好多事情。 也不会口中含蜜地说些违心地话来哄旁人开心。 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他怎么总是这么会说话? 阮星澜浅浅一笑,掌心抚上她的后脑,“懂的多从来不是坏事,只要不用自己懂的东西去伤害别人便可。 不过,你拿那个做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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