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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荒年,带着俩媳妇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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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当街刺杀,夜审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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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有孕的脉象已经显露,白雪儿的月事也迟迟未来,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期盼已久的心愿或许将要真的实现。 可一日没有最终确诊脉象,李逸便一日不敢笃定地说出:雪儿你有孕了。 万一其中另有缘由闹了场乌龙,他倒没什么,白雪儿只怕会从满心欢喜的云端,直直跌入失望的谷底。 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结果,可就苦了陈玉竹和于巧倩二人,要陪着李逸一起演戏。 玉竹会故作失落,叹一句自己肚子真不争气,紧接着,李逸便会当着白雪儿的面,柔声安慰她:“玉竹,你还年轻,好生调理身子,夜里咱们再多多努力,迟早能怀上的。” 秦心月现在伤势未愈又恰逢月事到访,侍寝之事就只能落在陈玉竹和于巧倩身上,白雪儿与乌兰瞧在眼里,只觉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果不其然,这才只是过了三日,白雪儿就开始便暗自嘀咕着:原来有孕也没什么好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夫君将宠爱都给了倩儿和玉竹。 玉竹面上羞羞怯怯,连声婉拒着李逸的亲近,嘴角却始终扬着藏不住的笑意,这模样可把白雪儿和乌兰羡慕得不行。 听到二女的心声时,李逸差点笑出鹅叫声,他要的就是这种目的。 白雪人瘪着嘴,觉得有些委屈:“玉竹,我可真羡慕你啊!这几日夫君满眼满心都是你,要不.......你替我怀上孩子,我替你服侍夫君好不好?” 听着白雪儿这话,玉竹心头暗暗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她和夫君的目的便算是达成了,连日来的这般苦心侍奉算是不白费功夫。 只是.......看夫君晚上那模样,倒像是假戏真做。 夫君真是坏死了! 陈玉竹在心里暗想。 天刚蒙蒙亮李逸便起身练武,起初他不过是想着刷些武功熟练度,可日子久了竟渐渐成了习惯,若非实在不便他是每日都不曾间断。 【武功熟练度+1(当前熟练度395)】 不知不觉间熟练度已将近四百,照这样每日勤练不辍,再有二十一天,武功技能便能升级。 除了那两点技能点,李逸更期待的是技能提升后会带来怎样的额外奖励。 天色尚早,李逸取出那对得来的青铜短刀,有模有样地劈砍起来。 心中暗想:下次让他遇上洪真那般的厉害武夫,定要一刀将其斩于刀下! 秦心月一直立在门口,静静看着李逸练功,她肩头的肿胀早已消褪,唯有那片青黑的瘀痕,瞧着还有些渗人,但实则已无大碍。 明日起,她便又能跟着李逸一同练武了。 “夫君!这是要开始练刀法了吗?”秦心月柔声问道。 李逸收了招式,低头摩挲着手中的青铜短刀,轻叹: “这对短刀看着颇为趁手,不用未免可惜了,况且,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说话间,李逸的双手用力攥紧刀柄,眼神里满是坚定决然。 秦心月怎会不知李逸这是在自责,自责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护住她。 她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拥住李逸,柔声低语:“夫君不必自责,这般祸事又有谁能提前预料呢?” 秦心月的柔情是都尽数给了李逸。 【秦心月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65)】 “夫君,能遇上你,是心月此生最大的幸事。” 李逸转过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能遇上你也是我的幸事,你们于我而言,皆是至关重要的人,任何一人出事我都会心痛不已,所以下次再遇危险,一定要先想办法自保!记住了吗?” 秦心月乖巧点头,轻声应道:“嗯,夫君,心月记下了。” 随即,她声音愈发低柔,带着几分羞赧: “夫君......我的月事已经好了.....今晚,我可以侍寝了。” “夫君太过勇猛,只靠玉竹和倩儿她们,怕是吃不消的,更何况.......心月也想给夫君生一双儿女。” 话音落,秦心月早已羞红了脸颊,低头不敢看李逸。 李逸会心一笑,朗声应道:“好!今晚便独宠心月一人!” 秦心月听闻轻轻攥住他的手掌,摇头说道:“夫君......独宠就算了吧。” 李逸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瞧瞧!前几日还总不服输想着和他一较高下的秦女侠,如今不也被他收拾得得服服帖帖? 看来,这才是人物属性值存在的真正意义吧,存在即合理! 系统爸爸,你可太懂我了! 心中暗爽,李逸牵着秦心月向院外走去:“跟夫君去喂牛羊。” 最近太过忙碌,喂养牲畜的活计大多都是秦心月,何铁牛和小雨在忙活,偶尔刘石娃也会来搭把手。 小雨和石头年纪相仿,两个孩子很快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他们一起割草,一起切草料,无论做什么都要凑在一处,李逸瞧着这他们这模样,为他们彼此开心。 不过这样一来倒苦了李逸,他的养殖生存技能到现在都没能升级,这帮人是连刷熟练度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添料,喂水,清理粪便,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牛羊马匹的状态,一套活计做完,李逸才只获得六点熟练度。 【养殖熟练度+6(当前熟练度83)】 “李公子!” 李逸正准备回屋,就见墨节瑾一路小跑着过来,她虽依旧用布巾遮着脸,但那双弯弯的眉眼间却藏不住欣喜的笑意。 直到现在李逸都想不通,这墨节瑾对他的态度,为何会有这般天翻地覆的转变。 最开始,墨节瑾可是百般猜忌的,甚至恨不得直接废了他,叫他做不成男人。 可如今,就连豆子都看得出来,这位姐姐喜欢自家三叔,盼着能做他的小婶婶。 明明生得一副高挑修长的好身段,五官更是明艳大气,性子却跳脱得很,能和小吃货白雪儿坐一桌。 李逸早已将墨家四姐妹,还有那位日日勤勉做工的公主殿下,都视作了自己的准媳妇。 若非那夜墨家姐妹及时出手,秦心月怕是早已性命不保。 这般想来,李逸便越发觉得,扩充家庭实在太有必要了。 媳妇多了,子嗣才会兴旺,才能真正撑起一个大家族。 更何况,看秦心月她们的意思,似乎也很乐意有更多姐妹加入,好一同分担夫君的宠爱。 “体力值,还得再往上加啊!” 一直加到江湖人称他小炫迈的地步,持久到离谱,久到停不下来! “李公子,你来看看我的纺的布如何?” 李逸点头笑道:“好啊” 十五台纺车和十五台织机,已然全部打造完毕。 如今村里的寡妇们每日全都聚在工棚里忙活,纺线的人要稍多些,毕竟织布更需心灵手巧,寻常人没有个把月的练习,根本织不出一匹像样的布。 人手不够用了! 这是眼下李逸最急需解决的难题。 村里除了太年长和太小的,几乎人人都有活计在身,忙得连制作豆腐都暂时停了下来。 李逸只得吩咐王金石,去和吴老板商议增加原材料的供应。 虽说时节不太合适,但若是有门路,也可以收购些剥好的葛丝或是蚕丝,在制作麻布的基础上,试着织些葛布,绸布和丝绢。 “李公子!” 赵素馨见到李逸进屋,连忙起身施礼,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衬出她的好身段。 赵素馨身为前朝公主,从前穿的用的无一不是顶尖的布料。 这让她在织布时有着一般村妇无法相比的优势,想法也更为独到,不过眼下粗陋的麻布也涉及不到太繁复的技巧。 这种最低端的布料,就算织得再好也终究是麻布,实在没必要耗费太多时间和精力,提升人工的成本,制作麻布的要求是能在保证品质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提升织布的速度。 目前,织布手艺较为纯熟的有张绣娘,墨天琪,赵素馨和刘招娣四人。 她们作为核心,一边做工,一边还要负责指导其他村妇。 第一批布料就这样被赶制出来! 王金石本是要在这两日过来一趟的,一来看看麻布的制作进度,二来顺便送一批麻料和葛丝过来。 谁知,却被一桩突发的变故给耽搁了行程。 因着对李逸的绝对信任,这些时日王金石出门,都有马九山和于松二人轮流护送。 二人一人值守一天,不耽误他们指导门下徒弟习武。 就在李逸离开的第二天晚上,王金石乘马车归家时,突然遭遇三名蒙面人的袭击,三人都是有备而来,手中握的全都是锋利的青铜剑。 此三人皆有些武艺在身,早早便在王金石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一见马车出现,当即挥剑冲杀出来,当时负责护送的正是快刀马九山。 眼看对方持剑行凶,招式间配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等袭杀人的勾当,多半是些收钱卖命的打手或刺客。 “他娘的!那个毒妇,真敢找人来杀我!” 李逸离开前曾特意叮嘱过王金石,若是有人行刺,幕后主使十有八九便是陈林的大房张氏,就连应对之策,李逸也早已替他谋划周全。 对付这些刺客,最好是留活口尽数擒下。 而后立刻查看四周,寻到目睹此事的证人,请他们出面作证,最后一刻也不得耽搁,连夜赶赴县衙报案。 伍思远平日里得了王金石不少好处,如今半夜被叫起来审案,丝毫不敢怠慢。 刺客,凶器,人证,样样俱全。 王金石还特意让马九山,用那些刺客的剑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 这也是李逸事先交代的,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再添上几分苦肉计的表演,方能让对手万劫不复。 陈家与王家近来的恩怨纠葛,伍思远也从李班头那里听过一二。 他虽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在县城里动手行凶,无疑是在挑衅县衙的威严,打他这个县令的脸面,但此前陈林只是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县衙也无从定案。 可谁能想到,才过了没几天,真就有人敢在县城当街行凶! 三名刺客刺杀王金石,悉数被王金石的护从拿下,当时周遭目睹此事的人不在少数,近处有两人,远处有三人,连粮店的伙计都看得一清二楚。 王金石的手臂也被刺客所伤,鲜血汩汩直流。 这般铁证如山,伍思远当即决定连夜升堂审理,一番严刑逼供之下,那三名刺客很快便招认,幕后主使正是陈家大房的张氏。 伍思远半点没给张贤留面子,直接下令县尉带人赶赴陈家,将大房张氏及其贴身婢女和仆从,尽数捉拿押到县衙问审。 那些婢女和仆从,哪见过这等公堂用刑的阵仗,一瞧见那些森然可怖的刑具,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将自己知道的内情,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他们的供词与刺客所言相差不多,都足以证明是张氏买凶杀人,意图谋害王金石的性命。 张氏被吓得魂不附体,在公堂之上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张贤的身影。 她这才明白,要么是县令大人根本没通知张贤,要么便是张贤得知消息后刻意避而不见。 她连忙瘫倒在地,放声哭喊起来: “县令大人!民妇冤枉啊!是那王金石买凶害死了我的夫君,如今还要反过来陷害民妇!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张氏满心以为,只要她矢口否认哭天喊地,县令大人便拿她没有办法。 到最后,事情定会像王金石那般不了了之。 岂料,听了她这番狡辩伍思远气得面目铁青,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大胆毒妇!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你还敢在此狡辩抵赖!简直是视我县衙法度为无物!” “来人!取荆条来!给我狠狠抽打,直到她肯招供为止!” 一听要用刑,张氏彻底慌了神。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张贤说过,王金石不承认事情便只能不了了之,可到了她这里,却要受这般皮肉之苦? “大人!大人!民妇真的冤枉啊!求大人明察!” “大人饶命啊!” 伍思远被这愚蠢的妇人气得浑身发抖,都已证据确凿,她竟还以为哭嚎喊冤有用! “堵上这毒妇的嘴,给我往死里打!” 衙门里用来行刑的荆条,皆是特意挑选的有拇指那么粗,分两种制法: 一种是粗制的,带着满身毛刺,一鞭子抽下去,保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另一种则打磨得光滑些,打下去不会立时便皮开肉绽,可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却比前者更甚几分。 见县令大人怒不可遏,衙役们自然不敢怠慢,取来了那种粗制的带刺荆条。 另有两名衙役上前,用破布死死堵住张氏的嘴,将她按在长凳上捆牢,又将她的衣衫褪去,露出了白皙的脊背。 张氏吓得浑身抖若筛糠,一双眼睛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直到此刻她才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何等愚蠢的错误,满心悔意地想要招供,可她的嘴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呼! 衙役鼓足力气,扬手挥下荆条,随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荆条狠狠抽在张氏的背上,那声音清脆响亮,听得一旁的王金石都忍不住眉头一跳。 一鞭落下,张氏养尊处优多年的白皙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狰狞的血痕,那痕迹迅速发紫发黑,有鲜血顺着细密的伤口渗出。 王金石瞧着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若非李逸事先提醒让他早有防备,此刻他怕是早已成了剑下亡魂,横尸街头了。 更何况,这女人实在愚蠢的! 证据确凿,她只要乖乖认罪,因着没有闹出人命,县衙多半也不会判她死罪。 可她偏偏要耍小聪明,落得这般皮肉受苦的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不过三鞭抽下,张氏便已疼得昏死过去。 即便如此,伍思远依旧觉得心头的火气难平! 买凶杀人也就罢了,竟敢在县城当街行凶!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若是王金石当真殒命,又有这么多百姓目睹,消息一旦传开,定会有人指责安平县衙无能,他这个县令治理无方。 “泼醒她!” 衙役领命而去,片刻后便端着一盆带着冰碴的冰水回来,兜头盖脸地朝着张氏的后背和头上泼了下去。 彻骨的寒意骤然袭来,张氏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哀鸣,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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