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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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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分析情报,确定最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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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分析情报,确定最终目标 屋外那声闷响刚落,火堆里的炭块“噼啪”炸了一下。 萧景珩的手指顿在素绢边缘,没动。 阿箬坐在门槛上,手还插在口袋里,捏着那枚铜钉。她没抬头,但眼睛已经盯住了萧景珩的背影。 他知道她等着听下文。 半炷香前,他们刚把十二个被救的人安顿好。老人睡了,孩子也闭了眼,连那个一直发抖的少年都靠墙歪着打起了盹。只有火光还在跳,映得墙上人影乱晃。 萧景珩低头,重新拿起炭笔。 他在地上摊开的素绢上继续画线,把北岭驿站、青河渡口、老观星台三个点连成一个三角。线条很直,下手很稳。 “三处地方,每月初七动手。”他开口,声音不高不低,“抓的人不一样,但时间对齐,动作同步。” 阿箬接话:“就像做生意,分店开到哪儿,总部一声令下,大家一起开业大酬宾。” 萧景珩看了她一眼:“你还懂做生意?” “我讨饭的时候见过。”她撇嘴,“东市王记包子铺,五家分号,每天早上同一刻蒸笼掀开,香味冲天。这帮人搞事,跟这个差不多,就是卖的不是包子,是命。” 萧景珩嘴角一抽,没笑出来。 他继续说:“北岭控水路,漕运咽喉,船来船往,消息最难查;青河握粮道,军粮转运必经之地,一旦断了,边关就得饿肚子;老观星台呢?俯瞰京城龙脉,风水上的眼,谁动谁倒霉。” “所以他们不是随便选的。”阿箬站起身,走到他旁边蹲下,“这三个点,卡的是大胤朝的命根子。” “对。”萧景珩点头,“他们要的不是闹一场就跑,是要让整个朝廷瘫痪,让百姓信——天变了,气数尽了。” “然后前朝皇帝借尸还魂,他们拥立新主,改朝换代。”阿箬冷笑,“套路老得很,可偏偏有人信。” 萧景珩没接这话。 他盯着地图中心,用炭笔虚画了个圈,然后在中间写下一个字:**京**。 炭笔用力,纸面划出一道浅痕。 阿箬看着那个字,忽然问:“你怎么确定最后是在京城?” “因为仪式需要地脉共鸣。”他说,“三处据点像三根钉子,扎进国运的血管里。但真正要撬动龙脉,必须有个核心阵眼。这个阵眼不会在荒山野岭,只会在一个地方——历代帝王设坛祭天、观测星象、镇压邪祟的老地方。” “老观星台只是外围?”她皱眉。 “是信号塔。”萧景珩敲了敲素绢,“它在放信号,告诉其他两个点:时间到了,血该流了。但它本身不是终点。” “那终点在哪?” “在京城地下。”他说,“某个前朝留下的遗迹,埋了几百年的老坑。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天——月满之夜,九阴之血集齐,地气翻涌,正好开门。” “开什么门?” “鬼门?皇门?还是……换天门?”他摇头,“我不知道具体叫什么,但我知道一点——谁掌控了那个门,谁就能说自己是天命所归。” 屋里安静下来。 角落里有个小孩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梦话。 阿箬没再说话,她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那枚铜钉静静躺在那里,表面有些发黑,像是沾过血。 “这玩意儿是从邪术师腰带上顺的。”她说,“我当时觉得它有点特别,别的东西都没留,就拿了它。” 萧景珩接过铜钉,指尖摩挲了一下底部刻痕。 是一串符号,极小,像是某种编号。 “这不是装饰。”他低声说,“是标记。可能代表批次,也可能代表位置。” “就像赌场的筹码?”阿箬问。 “比那更狠。”他把铜钉翻过来,“这是零件。他们用这种钉子固定阵法节点,一根不对,全盘崩溃。说明这个组织有标准流程,有统一图纸,甚至可能有专人制造。” “所以真不是一群疯子胡来?”她眯眼。 “恰恰相反。”他放下铜钉,“他们是疯子,但疯得很有章法。有计划,有资源,有内应,还有时间表。能调动玄羽门这种朝廷认可的巡查组织,能在官道上用通行牌运人,能在三大战略要地同时布网——背后没几个大人物撑腰,不可能做到。” 阿箬吸了口气。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报警?告御状?还是直接冲进去砸场子?” “都不行。”萧景珩摇头,“我们现在手里只有线索,没有证据。去告状,人家一句“查无实据”就能打发你。冲进去?别说我们两个人,就算带一千兵,也找不到门在哪。” “所以只能自己找?” “对。”他收起素绢,折成巴掌大一块塞进怀里,“先找到那个遗迹入口。只要找到,就能打断他们的节奏。” “可京城那么大,地下老坑少说得有几十个。” “但我们有三条线。”他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每月初七行动,说明仪式周期固定;第二,三处据点形成三角,交汇点就在京畿腹地;第三,他们需要九阴之血,而最后一份还没凑齐——这意味着他们还没完成准备,还有时间。” 阿箬点点头,眼神亮了些。 “那你打算怎么找?” “从最简单的开始。”他说,“查最近一个月,京城周边有没有异常土木工程,有没有民夫失踪,有没有夜间运货的车队进出禁地。这些事,一般人注意不到,但只要留心,总能挖出点东西。” “你有人手吗?” “暂时没有。”他笑了笑,“但我可以变成“有”。” 阿箬懂了。 他是南陵世子,京城第一纨绔。表面上整天逗鸡走马、混迹风月场所,实际上人脉通天,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只要他想查一件事,总有办法让它浮出水面。 “那你装病求医那一套还能用?”她问。 “当然。”他扬了扬眉,“上次装吐血晕倒在太医院门口,吓得院长亲自给我把脉。这次我可以换个花样——比如突然疯癫,嚷着梦见地底有金殿,非要去挖不可。保证满城皆知,有些人听了,就会坐不住。” 阿箬笑了:“你真是坏透了。” “不是坏,是聪明。”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敌人以为我们在逃,其实我们在追。他们以为我们啥都不知道,其实我们已经摸到裤腰带了。” 她也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 “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天亮就走。”他说,“不能拖。刚才那声闷响,可能是他们在测试阵法,也可能是最后一份血快到位了。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 阿箬没再问,她转身走到墙角,捡起自己的包袱。打开看了看,干粮还在,水囊也满着。她把铜钉重新塞进口袋,拉紧绳子。 萧景珩站在门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林。 风穿过树梢,发出沙沙声。 他没回头,只说了一句:“你怕吗?” “怕?”阿箬嗤笑,“我连死人都骗过,还怕活鬼?” 他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 两人对视一秒,都没说话。 但意思都明白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踩断了。 萧景珩眉头一皱,抬脚就要出去查看。 阿箬一把拉住他袖子。 她的手很稳。 眼睛盯着门缝外的一片草丛。 草叶正在缓缓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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