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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信我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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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真不知是哪家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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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牛的自嘲,让哪空灵的声音响起道: “你这个年纪,有这般本事,已经是十分难得了,更何况,你如今只是取回了雾里看花的宿慧而已。” “假以时日,定然不会如今日这般看不分明。” 曾大牛没有说话,只是拱了拱手。 那声音继续道: “我和我这徒儿并不懂阵法堪舆之术,如今,既然你这大才在此,可否请你陪着去几个地方看看?” 曾大牛斟酌说道: “宫主,万世乃是上古神物,甚至还传是羲神之物,多年以来,围绕此物的争斗几乎从未停过,所以此物无论是于我还是北隗宗,都只会是麻烦而非助力。” 多的没说,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他不想掺和进来。 “无妨,只是去看看而已,至于万世,想来已经是拿不到了。” 曾大牛这才是勉强同意: “既然宫主如此说了,那晚辈愿意陪同。” 随即,在哪声音的指引之下。 曾大牛和老妪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上。 “那块石头,搬开它便是。” 曾大牛没有犹豫,直接上手将其搬起。 随之便见到了一枚璨金铜钱。 “嗯?这个就是那布阵的金钱?” 放下石头的曾大牛蹲在了金钱边上,认真端详着。 “生民之愿、交易之信、王朝之气的说法,虽然我这一脉看法不同,但也称不得错。不过,就那点,决计成不了事。至少成不了这般的事情。” “因此,真正管用的应该他布下的这个奇奇怪怪的阵还有那所谓的点金术。” 说着说着,曾大牛就越发不解道: “可,我还是看不明白啊。金合水锐不是不行,但压石头底下是什么名堂?没有借地利,也没有用天时,人和,人和应该算不上,五行更是无从谈起。” 看见他说了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老妪撇撇嘴道: “管他什么呢,但这个就是阵眼之一了吧?” “不能确定,许是假假真真之用。这人阵法造诣太高,我根本看不明白,或许祖师来了,能够一窥一二?” “无所谓了,我就问你能不能破?” 曾大牛好笑道: “破?不不不,先不说能不能,就说能了,我也完全不觉得我能破了去。” 老妪顿时无比嫌弃: “你不是号称天下阵法之最吗?” 这让曾大牛认真解释道: “是年轻一代,而且局限北地。” “那不还是不顶用?” “这必然是某位前辈高人所留,我一个后学之辈,如何能比?” 见二人还要争吵。 一直端坐在凤钗之上的虚幻声音,突然朝着旁边说了一句: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呢?” 声音落下,曾大牛和老妪这才惊觉居然还有人在! 可随着对方走出,他们又是微微挑了挑眉。 因为出来是个捂着断臂的男人,而看其伤口,必是才断不久! 斗过法?谁干的? 二人都不自觉的看向了四周。 那人低声笑了一句道: “万万没想到还能见到寒秋宫宫主,我家的老爷子可是至今都对您念念不忘。” “只是您也要掺和进这西南的乱局不成?” 那声音否定道: “各家纷纷下场,这西南迟早被你们变成一座魔窟。我没有救世人于水火的念头和那个本事,但也没有兴趣和你们玩人间炼狱的把戏。” 对方却是揶揄道: “若真如此,您又为何现身此地?还不是为了万世以及” 他面色突然转阴道: “羲神?!” 那声音声色不变: “我确乎是为了万世而来,也确乎没有陪你们一起的想法。” 那人好笑的摇摇头道: “算了,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我既然没成,你,想来也别想拿到万世!” 至此,曾大牛才猛然惊觉他的断臂或许就是因为想要破阵才留下的。 这话让老妪愤然道: “我虽然认不出你到底是谁,但想来也是和我一般的同辈,你怎敢在我师尊面前如此放肆?” “而且你不行,怎么代表我师尊不行?你难道不知道差距吗?” 不等老妪说完,她就被自己的师尊否定道: “我的确也不行。” “哎?师尊?” 不是,您怎么能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的? 那人则是越发好笑道: “也就你这蠢货,到现在都看不明白你这师尊早已是风中残烛,岌岌可危!” “如何啊,宫主大人,你若愿意低头,我家老爷子,想来不会舍不得下血本来救你!毕竟,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故作思索的他突然恍然道: “啊,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嘛!” 话音未落,他脸色骤变。足尖急点地面想要后撤,却惊觉四周景物诡异地循环往复——无论他如何腾挪闪转,最终都会回到此前三尺之地。 凤钗上的虚影此刻已然化作真人大小。脚下溪水疯狂汇聚身后,化作一面剔透流转的宝轮。水轮倒转翻飞中激荡起的水光里,跟着倒影出了女子惊世容颜。 她广袖无风自动,一字一顿地对着他道: “回去告诉你家的老东西,我是不想掺和进你们的蠢事之中,我也的确是岌岌可危,但正因如此,我反而不吝搏命!” “所以,滚吧!”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寒芒乍现! 那人脸上的惊骇甚至来不及凝固,头颅已然与身体分离。 无首的躯干颓然倒入溪流,转瞬便被湍急的水流冲刷、消解,仿佛从未存在。而那飞起的头颅,则在万分惊惧之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攫住,瞬间拽入虚空,消失不见。 送走了这恶客,风华绝代的女子周身凌厉的气势才缓缓收敛。 她垂下眼眸,目光落在那枚静静躺在地上的金钱上。 犹豫片刻,她缓缓蹲下身抬手放在了那枚金钱之上。 那曾凝聚成宝轮的溪水,此刻仿佛失去了束缚与敌意,慢慢汇聚在她裙摆之下。 继而凝聚在了那枚金钱之上。 随着她目光微沉,手中用力,整条溪流亦是瞬间暴涨。 可金钱却纹丝不动。 见状,她当即收手,脚下溪流亦是溃散。 只余一声哀叹: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真不知道是那家的高人布下了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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