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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我被王爷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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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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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钱这事,沈兮月也不急了,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事儿。 人松懈下来,突然觉得口渴,吃了一天花生红枣松果啥的,嫁衣虽轻盈但繁琐,她怕频繁上厕所,茶水都没喝上两口,此刻她悠闲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噜一口接一口喝的没完没了。 对面三人被这神一般的操作看傻了眼。 一人杀气腾腾道:“这丫头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二当家给句痛快话!” 另一人则道:“我看她是虚张声势,先打晕绑了再说。” 唯有串耳胡一言不发,打量她的举动,试图找到她话外的漏洞,来辨别真假。 沈兮月心想:何止不放在眼里,压根就没入过眼。 既是为财,她有什么好怕的,全京城比她有口气说这话,还真没几个,药铺收入和她卖给云清风的收益姑且不谈,光朝花夕食铺子上一年营收,都够让人流口水。 还以为他们会考虑一会儿,能说动这群山贼来王府劫人,是卖命的生意,至少也得这个数,没成想等来却是果断拒绝。 “我等既答应主家绑你,绝不违背承诺,这是江湖规矩。”没想到小矮个还挺守诚信的,也让沈兮月不由高看他一眼。 “真不再考虑考虑,我还可以加价嘛!还是说你们不怕夜王剿平你们这什么山什么寨的!”沈兮月标准地给颗糖再给一巴掌。 对面是聪明人,相信他会如何权衡利弊。 窜耳胡依旧固执:“盗亦有道,我等替人办事,不可能半途而废,更不可能收你的钱财背叛主家。” 说得倒是义正言辞,没想到此等豪言壮语竟是从一帮山贼口中说出。 不过这话听着莫名耳熟,到底在哪儿听说呢?既是为财又不为金钱所动。 盗亦有道? 对了,沈兮月突然间,脑海中浮现一张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激动地冲那人大声道:“你们莫非是龙虎帮的人?” 窜耳胡有些狐疑问道:“你知道龙虎帮?” 之前他们一直受青龙帮打压,兄弟们四处逃跑到各地,后来听说青龙帮被灭了,他们才重回故地,可至今没闯出个名堂,知道他龙虎帮的人应该不多,她一个宅院的闺阁女子如何得知?此女莫非是他大哥胡彪的相好,被这夜王拐回来做了王妃,真是这样,他今日怎么也得把人送上龙虎山。 沈兮月琢磨着如何游说三人,要是知道串 耳胡的想法,非气得吐血不可。 目前能笃定的是,此人与龙虎帮一定有关联,立马开始信口胡诌:“龙虎帮胡彪是我大哥,还有狗蛋,栓子他们……” 沈兮月及时收口,是因为她只记得这几位,再说就得露馅。 也不指望他们全信,能让他们放松警惕,糊弄过去也行啊! 后面两人一听,好家伙都是熟人啊!还是老大的亲妹子,那没的说,要是老大知道他们几个把大妹子给绑了,就老大那护犊子的性子,不得把他们活剥生吞都算好了。 “要不就当没这回事。”两人小声讨论。 窜耳胡明显没那么好骗,他慢步走上前,刚还杀气凌然,此刻又是一副熟络模样:“好了,别说了,我们相信你,只是大妹子,你不留在龙虎帮逍遥快活,跑这儿当金丝雀作甚,不如跟我们回去,不过,妹子你脸上的面具倒是挺别致啊!” 见其身后的小喽啰放下防备,收起了刀剑。 沈兮月发出爽朗的笑声,握拳立于掌心:“妹子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改日再与各位大哥叙旧。”话音方落,她手中的粉末散落在半空中。 沈兮月戴着防毒面具,并未受波及,屋里其他三人则在她数到三之时,应声倒地。 幸好她出手快,这矮个儿也留有后手,他怀里这药古怪至极,连系统都检测不出是何成分,只显示能迷惑人的心智,类似听话药水之类的,沈兮月自然将其收入囊中,有空再做研究。 至于地上躺的奇形怪状的四人,沈兮月十分好心,用绳子分别绑到四根柱子上,拍了拍手,嘴上边念叨:“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处理完这些,门口又传来了声响,黑影轻车熟路地冲进屋,沈兮月累得够呛,心想:还没完没了,又来了是吧!老娘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helloKitty了是吧! 随即将别在腰间的枪握在手中,亦步亦趋朝外走去。 在精神最紧绷的时刻,她整个人被黑影笼罩,而她手中的枪正在抵住来人的胸口,男人急声开口,浑身还散发着散不尽的酒气,还有浓重的喘息:“月儿,你没事吧!” “辰,是你。”沈兮月惊慌失措地撒开手,枪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兮月泪眼迷糊了双眼,茫然地看向他:“你进来为何不发声,我差点失手杀了你啊 !” 他抚摸他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沈兮月拼命地摇头:“不,辰,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害怕,我害怕再失去你。” 他拉她入怀中,她曾说心脏是人最重要的零件,没有了心跳,就代表这个人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它还跳动着,脉搏也正常,一切都没发生,月儿,不是你的错,你并没有做伤害我的事。” 沈兮月痛哭流涕,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待沈兮月情绪稳定,夜洛辰又亲手将那对龙凤蜡烛点上,烛火照亮整间屋子,屋里的闲杂人等也都通通不见。 沈兮月关切问道:“你喝了不少酒,我让宛儿给你准备醒酒汤。”不对,宛儿还没醒,她想什么呢?沈兮月慌乱地用手扇了扇自己滚烫的脸蛋,又深呼两口气,心头颤动更加厉害。 他眼睛填满笑意,像在思索,喉头突然粗重起来:“月儿我没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沈兮月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夜洛辰手拿喜秤,挑起了红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比海棠花还要娇艳的脸庞,比平日清丽脱俗的她,还要美得热烈,耀眼。 他目光温柔似水,直勾勾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的眼前人,汹涌澎湃的爱意席卷全身,将其淹没。 “月儿,你好美!” 他由衷感叹道,特别是挂在她脸上的两颗泪珠,恰似珍珠般,像是鲜花经露水浇灌,生出的娇艳欲滴之态。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头滚动,又越发口干舌燥,像中了毒,而她是那唯一的解药。 他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强烈紧实的拥抱让她为之一颤,她轻轻在他耳侧唤了声:“辰”,便被他密密麻麻的吻给堵住了去路。 在烛火摇曳中,感受着彼此狂热的心跳。 沈兮月饥肠辘辘醒来时,天已大亮,她这是一觉睡到晌午? 她想起身,只感觉全身酥软无力,某处的凉感让她顿时羞红了脸,昨夜他抱着她数不清去了多少次水池,只知自己被这头素了多年的饿狼给吃干抹净了,只无奈地睁着眼,干瞪着让她一夜无眠的罪魁祸首。 夜洛辰精神抖擞地站起身,扶沈兮月坐起,又拿了软枕放在她腰后的位置,殷勤地忙前忙后,又被一神色紧张的侍卫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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