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航曾经和冯春发角力,但是对于冯春发的武艺和功力是一无所知。他觉得好笑并不是因为他小看冯春发,而是觉得此人在他和慧尘这个名气比较大的少年神僧之终于选择自己有一些欺软怕硬。Μ.5八160.cǒm
虽然好笑,但是林晓航一点也没有轻视冯春发,往往不知深浅的人最为危险。
林晓航拔剑在手,立刻一剑刺了过去,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和客套。如他自己所说,他只是个小江湖而不是个老江湖,可是在很多地方,他的做法比很多老江湖还要果断。或许果断和一个人的性格有关,像林晓航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擅长快刀斩乱麻。
林晓航突然发难,冯春发有点发蒙了,等反应过来,林晓航的剑离他也不过三寸。冯春发大吃一惊,未料林晓航出手如此之快,竟全然不像是个初出茅庐呢小子。于是来不及把柳叶刀从鞘子里面拔出,便立刻挥刀去挡。这一挡之下,刀鞘立刻崩裂,变得四分五裂。
冯春发惊讶于林晓航剑法的力道,却全然忘了刚才彭任远是如何着了林晓航的道。这冯春发看起来不好看,也没有灵气,可是他鬼心眼挺多,所以在他看来林晓航偷袭的成分居多。
一个人的对与错都会有根本的原因,冯春发的轻敌源自于他不够光明磊落,时时刻刻打一些鬼主意。他虽然名叫酒狂,可实际上难缠,爱使小聪明才是江湖中人对他最直观的印象。所以初次了解这个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狂”在哪里。
林晓航既然已经抢到了先机,自然不会白白浪费机会,长剑该留情处留情,该进取时却是当仁不让。
冯春发的柳叶刀刚猛至极,虽然他身形矮小,但是力量很大。只是他这般武功在武林中亦不过是二流,比起如今的林晓航,已经输了不少。
一个是英俊小生,一个看似猥琐小人。这样的比武,从视觉上冯春发已经输了一筹,所以他很焦燥。
突然,冯春发跃开几步,扔下了自己的刀,拿起随身带的酒壶来,咕噜噜一葫芦酒喝了个底朝天。一个连刀都丢了的人,林晓航觉得他是要认输了,于是放松戒备。
这时,宋彦秋大声道:“林晓航,小心。”
林晓航一愣,猛然回头,却见突然有无数水滴兜头而来,形如骤雨。
林晓航心惊,这水滴了丝毫没有水性本该有的温柔,而是如同极其厉害的暗器。此刻林晓航毫无防备,可以说是凶险至极,情急之下,一股内力喷涌而出,衣服立刻鼓胀了起来,那些水滴全部滴在了林晓航的身上。
林晓航这一手可以说是非常漂亮了,而且立刻让所有人对他的印象有所改变了。之前,就算是宋彦秋之流,也认为林晓航所依仗的不过是渊博的师传武功,傻子练了都能成为高手那种。可是他这内力修为却是最做不了假,因为他这一手,没有苦修是不可能做到的,需得对内力的使用出神入化。
有几滴水掉落在了林晓航的脸上,虽然被内力阻挡了劲道,可是还是生疼。
林晓航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看了一眼冯春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冯春发从嘴里喷射而出的酒水。
这样的武功闻所未闻,但是此刻林晓航非常愤怒,因为过了一个人口腹的东西,肯定不算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林晓航捏紧长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本该和和气气你不愿意,那我只好给你一个教训了。”
说完,腾地一下从地面消失,然后人也像利剑一样,飞了出去,向冯春发而去。冯春发“嘿嘿”一笑,嘴鼓了起来,立刻就要再喷射酒水。
林晓航知道他这功夫厉害,比他刀上功夫胜出一筹。于是,左掌暗中运气,以防不测。
突然,空中的酒水突然凝滞了下来,就像是被冰冻一般,十分诡异。
林晓航长剑递出,看到这变化立刻停了下来。
这时候,慧尘走了过来道:“贫僧贸然出手,这一局仍可算作平局。”
林晓航道:“和尚,你要是不出来,我一定让他好看。”
慧尘道:“请问,你刚才剑刺的是哪里?”
林晓航一愣道:“心口。”
慧尘道:“那你不是要杀人了吗?”
林晓航不寒而栗,本以为杀人这种事情离自己很遥远,没想到了竟然只是一怒便变得如此简单。
冯春发道:“便是不停手,我又有何惧?”
柳怀客道:“冯春发,输了便是输了,你的武功绝不是林晓航的对手。纵然你能够躲过一剑,可你决计躲不过第二剑,何况林晓航的五雷掌,可也为你准备好了。”
宋彦秋道:“既然是平局,那便是胜负未分,我们再打一场便知。”
慧尘道:“阿弥陀佛,哪位施主要赐见贫僧,还请现身。”
阳玄子道:“谁说这是平局,我们不仅偷袭,而且两场都是我们占了便宜,我们已经输了。”
宋彦秋道:“不敢,道长若是不允许我等离开,我等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个本事啊!”
宋彦秋这句话绝不只是恭维,因为他们不知道接下来怎么离开这个地洞,而阳玄子他们既然能来到这里,那就一定有离开这里的方法。
阳玄子略一思索道:“罢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让你们离开了。”
说完,阳玄子拍手三次。林晓航仔细的听,想听出什么区别来,可他发现这拍手并没有什么特别,极其普通。
仔细想想,拍手就能来的机关,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要想做到这样,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由人来操控,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林晓航拍手的时候石门无法打开。
众人以为立马就能够看到出路,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反应。阳玄子继续拍手,石门依旧纹丝不动。众人谁也不说话,静的可怕。
到了这时候,大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磨棚里的驴,注定命短。阳玄子他们,现在和林晓航他们一样出不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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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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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