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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左梦庚不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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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出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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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左梦庚将纸条传阅诸将,众人看罢脸上笑容洋溢,心里有着说不来的畅快。 郝摇旗觑了眼得意的左梦庚,小心试探着说道:“将军,要不咱们先派些人手过去,先把阿济格攥在手中再说。” 疯驴子跟着附和:“对,这可是大功劳,千万别让那帮兔崽子抢走。” 左梦庚觉得二人说得在理,于是笑着答应下来:“那你们就安排一队百人队,前往贺人龙的营寨,把阿济格好生看住。” 几人微微颔首,待沉默数秒后,左梦庚又道:“东边的建奴不须提防了,现在咱们可以腾出手来,专门对付西边的建奴。” 就在前些日子,他手下斥候来报,说是建奴正在昌平城以西的村落城镇中肆虐,所过之处,人畜不生,一片炼狱。 皇帝催战的密信,犹如雪花一般,一片片飞上左梦庚的案头。 此前他忌惮两边夹击,不敢出城搦战。现在没了阿济格的一路敌军,只是少许建奴骑兵,他还是颇有兴趣与信心将其吃下。 见左梦庚如此自信,郭老四面带担忧,忙提醒道:“建奴都是骑兵,来去如风,咱们的两条腿,终归是跑不过人家四条腿。而且,建奴长于野战,咱们放着城池不守,跑到外边去,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放你娘的屁!”不待左梦庚发言,疯驴子勃然色变,拍桌大骂道,“你个没卵蛋的东西,建奴虏了咱们这么多百姓,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他们带着百姓离开?” “难不成要败上一阵,丢了昌平城你才安心?” “你这是长建奴志气,灭自己威风!”说着,疯驴子一把掏出腿部的短刀,咬牙切齿道,“再敢胡咧咧,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吃。” “老子怕你不成?!”郭老四拍掌站起,怒目而视。 “够了!”左梦庚板着脸瞪了眼二人,冷声斥道,“去与不去,本将已有决断,你二人吵吵闹闹,哪里还有半点官员的体面。” 声如夏雷,响彻大帐,直震得二人打了个激灵。 只一刹那,二人气势软了一截,各自讪笑着看了眼左梦庚,乖乖坐回原位。 左梦庚深吸口气,待心绪平复,这才继续开口说道:“"疯驴子"说得不错,建奴带着这么多的百姓与人口,肯定走不快。”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越过长城,但宣府的军队已经堵住他们的后路,两头夹击,建奴必定首尾难顾就是。” 他已想到克制建奴骑兵之法,因此只要建奴敢来掠阵,保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一直焖坐在一旁的侯杰脸色微变,开口询问道:“那咱们,这次带多少人出去?” “全部。” “全部?!”大帐内几人惊得瞪大双眼,顿了顿,才颤声提醒左梦庚,“城中除去咱们之外,可就只剩下两三千的老弱病残,万一出个好歹,咱们难逃罪责。” 丢城失地,按律当斩。 左梦庚浑不在意,大咧咧地回道:“畏手畏脚还打个什么仗,建奴在北境两月来,处处所向披靡,今日本将就是要让他们看看,建奴也不是什么鬼怪。” “鸟铳打在身上会流血,刀子落到身上会叫疼!” 几人被左梦庚的大胆震慑,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一齐拱手回道:“谨遵将军军令,杀狗建奴一个人仰马翻。” 就在几人商议之时,左梦庚麾下的几名夜不收,趁着夜色摸到一处庄户的后边。 只见为首一人约莫三十来岁,身材高大,豹头环眼,穿着一身明军特制的鸳鸯战袍,腰悬腰牌,足蹬黑长鞋。 行进间,就如同一群正在觅食的猎豹,悄悄接近猎物。 尚未进入,一阵如泣如诉的哭喊夹杂着几声叫骂,自村落内率先传了出来,使得几名夜不收脸色一黑,怒满胸腔。 强压抑住怒火,一行人蹑着脚步,来到村的一处高点。 打这里望去,就见村口的古树下,一堆堆篝火旁边帐篷环绕。 在帐篷的周围,二十余名留着金钱鼠辫的建奴,赤裸上身,各自搂着衣衫不整的大明女子,做出各种淫邪的动作。 这些女人两眼呆滞,脸上泪痕未干,犹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建奴施展动作。 在建奴的不远处,还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有的人屁股上少了一大块,有的人没了胳膊,有的没了大腿,还有的人胸前血淋淋一片。 “畜生!”为首夜收看得两眼血红,血冲脑门气满胸襟。 他身后几人也是攥紧拳头,显然气愤到极致。自家的女人,让别人随意凌辱,但凡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都忍不住气血上涌。 还有那火堆上烤的各种肉食,他们从轮廓上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赵哥,召集附近的兄弟,干吧!”一名年轻的夜不收一锤泥墙,切齿骂道,“这些猪狗不如的建奴,多活一刻,老子心里就不痛快。” “是啊,跟他们干了,附近还有十来兄弟,这里边建奴就二十多人,咱们未必怕他。” “老子宁愿战死,也不要这么窝囊的活着。” “行了,都他娘的别吵了,让老子好好想想。”被唤做赵哥的男子一拧眉,陷入沉思之中。 按照目前的敌我双方态势,若是只有二十余名建奴,他将周围的兄弟召集起来,倒也不是不能打。 可是他怕,万一附近还有大队建奴,那可就难脱身了。 而且,他的主要任务并不是解救这些百姓,而是探查敌情。 这些百姓是死是活,与他也没关系。 在他沉吟间隙,一名壮硕青年冒着腰就要上前,他连忙将其拽住,压抑住怒意骂道:“刘浪,你他娘的疯了不成!你想死,别拉着老子的兄弟一起。” “赵奎勇,你贪生怕死,也别污了咱兄弟的名声。”刘浪不甘示弱,棱着眼珠哼哧道。。 刹那间,气氛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其余几名夜收知晓两人的脾气,连忙上前各自拉拽二人,将两人拉开。 正在这时,一道惨叫声自村头传了出来。 众人看见,就见一名建奴一巴掌打翻一名妇人,然后拽住左手拽住她的头发,肆意地在地上拖行。女子疼得五官扭曲,张大嘴巴大声呼喊求饶。 那建奴置若罔闻,只是大笑着往前拖行。 又冷又硬的碎石膈得妇人血肉模糊,鲜血染红地面,疼得她一个劲的哭喊求饶。 几名夜不收看得气血翻滚,咬紧牙关,恨不得现在冲过去与建奴搏命。 冷静...冷静。 不能上,不能上,赵奎勇,你还要完成上边交代的任务。不能只为了几个百姓,坏了将军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就万死莫辞。 赵奎勇也是心如刀绞,拳头攥得劈啪作响,白厉厉的牙齿在月光的映照下,犹如恶鬼。 “走!”赵奎勇别过脑袋,咬牙喝道。 其余几人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愣着干嘛,走啊。”赵奎勇加大声音催促。 刘浪指了指村中建奴,冷冷哼道:“要走你自己走,咱都是响当当的汉子,见了自己人被欺负转身就走,老子不如把脑袋藏到裤裆里去。” “去你娘的。”赵奎勇红着眼怒骂,“就咱这几个人,还不够给建奴塞牙缝的,还不快去附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 此话一出,几人眼前一亮。 刘浪喜道:“你答应干了?” “你真以为老子是缩头乌龟不成?”赵奎勇棱了他一眼,随后又叫来一人递上纸片,“你把这东西收好,如果我们明日晚上还没回老巢,你就带这东西去见将军。” 那人还想开口,一抬头看见赵奎勇的决然眼神,瞬间没了底气,忙低垂脑袋,怯怯答应下来:“放心把,奎勇哥,俺指定把东西好好送回去。” 赵奎勇一笑,借助微弱的月光,带着人悄然离开村落。 时值半夜,乌云遮月,阴风阵阵,赵奎勇等十余名腰悬钢刀的夜不收,再度摸到村落的一处高点。 这些夜不收个个都是军中精锐,因此看见建奴倒也不发怵。 当然,更令他们关心的还是真建奴的人头。 按照《大明律》,一颗真建奴的人头值二十两银子,斩杀一颗,还可官升一级。面对升官发财的诱惑,赵奎勇只是一说,附近的夜不收纷纷靠拢过来。 “一共二十二头畜生,还有二十多匹战马,咱们这次发了。”刘浪细细一数,喜悦溢于言表。 众夜不收半是欢喜半是担忧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赵奎勇心中一阵热乎,但表面却冷静异常,他扫了眼周围地形,脸上也止不住露出笑容。 他们的位置正对着建奴,差不多还有五六百米的距离,一往向前,一片开阔地没有半点遮掩。但在左侧,却有一片小道,能够绕到建奴驻地旁的灌木中。 赵奎勇挥了挥手掌,猫着腰,小着步子往小道行进。 建奴连战连胜,城中的明军根本不敢出城迎敌,因此把建奴的骄傲之气养得愈发膨胀。行军在外,不设岗哨,还肆意挥霍身体。 等到赵奎勇一行赶到低矮灌木之时,他们瞧见建奴昏昏沉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刘浪喜上眉梢,提刀就要上前,赵奎勇一把将其拽住,压抑着声音说:“急什么,就他娘的这么想去和阎王爷聚一聚么。” 被这一喝,刘浪脸上青红交接,愤愤不平。 赵奎勇没有理会他,命令弓弩手先摸上去,能先偷袭几个就先偷袭几个。 狮子博兔,尚用全力,更何况他们还是弱势一方。 为了保命,自然半点大意不得。 命令落下,六名弓弩过人的夜不收,蹑着脚步往前蠕动十来米,确定进入射程后,拈弓搭箭,各自找寻目标。 “嗖嗖嗖...” 几声破风声泛起,黑色羽箭犹如传花蝴蝶一般,在空中划过奇异弧度,稳稳命中建奴的要害。 刹那间,平静的营地顿时惊醒,叫骂声,喊叫声,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建奴半梦半醒,慌乱找寻散落在周围的兵器与甲胄。 赵奎勇一马当先,领着人马冲了出来。 迎面就撞见一名面色浮肿,只穿着裹着一条白色布条的汉子,此前建奴的重重暴行浮上心头,赵奎勇血红眼珠,提刀狠狠劈砍过去。 那建奴下意识伸手格挡,只听得“啊”的一声,长刀将他的手腕砍落,刀势不减,又势大力沉地劈向建奴面门。 刀落,建奴的脑门出现一条深深的刀痕。 建奴两眼放大,布满血丝的眼珠中,刀光愈发变得清晰起来。 “啊!” 赵奎勇大吼一声,双臂发力,压着雁翎刀往下一划。 长刀沿着缺口劈落,犹如切西瓜一般往下滑落,连头带身将那建奴的身子劈成两半。 鲜血、内脏,黄白之物洒了一地。 他浑身浴血,被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有着说不出来的畅快。 初战告捷,赵奎勇提刀直往里冲。 忽然,他觉得背后一寒,用余光一瞥,一杆长矛从背后直勾勾地刺了过来。 赵奎勇忙双腿一弯,蹲下身子,长矛正好顺着他的头皮划过,带起一丝轻微的疼痛。一击未成,那长矛再度往下一低,直刺赵奎勇后背。 赵奎勇提刀横档,只听得“哐当”一声,他顺势一个翻滚,趁机与那建奴拉开距离。 就在这时,赵奎勇总算是看清来人容貌。 宽额阔脸,虎体熊腰,赤裸的上身上肌肉隆起得宛如小山。建奴手持一根尖锐长矛,看向他的面容中,杀气腾腾。 赵奎勇心中暗自叫苦,双手持刀,严阵以待面前敌人。 那建奴转动阴寒目光,狠狠扫了眼赵奎勇,猛然一踏,手中长矛暴射着刺向他的脑袋。 赵奎勇横刀一砍,正对长矛,顿时只觉一股巨力从手腕传遍全身。 震得他虎口一疼,双臂发麻。 不待他松口气,建奴抓住拽起长矛往左横摆,再度射向赵奎勇面门。赵奎勇吓得眼皮一跳,忙蹬动步伐,往后连退三四步。 建奴一杆长矛舞动,大开大合,打的赵奎勇毫无招架之力。 不片刻间,赵奎勇身上多了三四道伤口,额头上也冒出浓密细汗。正在建奴得意之时,一把尖刀猛然穿透他的胸膛,他低头看去。 血红的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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