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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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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疗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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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起头发也不算什么过分要求,冯潇儿没有多虑,两手听话的捋起后颈秀发,露出白皙如玉的雪腻脖颈,以及少许纤细的绒发。 没有小绳,那应该是柯子制式的小衣...杂乱念头一闪而逝,陈令秋赶紧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不再多想。将指间药膏点在冯潇儿细腻脖颈,然后缓慢抹润开来。 兴许是手指微凉,又或是肌肤相触时心头的酥麻涌上,冯潇儿不由自主的轻轻哼唧了一声。 陈令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那微弱呢喃,继续一手将清凉药膏润开,偶尔还会顺着衣领往温热的背脊深处探索一二。 冯妗妗的柔背骨肉恰到好处,本就光洁柔滑的肌肤加上润滑药膏,一手抚摸上去只觉滑腻无比。 “往下一点。”冯潇儿隔空指挥。 “这儿?” “左边一点...就是那儿...大点力气...” “......” 之前经过姜漱的几次调教后,陈令秋的手法的确不俗,颇有几分梦外老中医的意思,一番几浅几深的揉捏下来,冯潇儿已经是香汗淋漓。而且屋内本就暖和,王妃身子上还搭了绒毯,心头更加火热,粉粉耳垂已经成了血色,唇儿也愈发娇嫩。 “好些...了,只是左肩也有些酸痛,秋儿你...再帮我瞧瞧好不好。”冯潇儿吐气若幽兰,声线颤栗,又悄然间改变了称谓。 反正冯妗妗都已在他手上被拿捏了,也不差这一点,陈令秋点点头,右手本想继续顺着雪颈游曳下去,只是冯潇儿的上衣十分严实,虽然能摸...揉到肩胛骨的位置,但是很难发力。 陈令秋医者仁心,长长舒了一口气压下体内如潮水澎湃的气机后,硬着头皮道:“潇娘将外裳解开吧,这样不太好...发力。” 冯潇儿神色迷离,只觉脚趾尖儿都酥软了,已经被拿捏的言听计从,乖乖点头。 只是匍匐着身子用两手摸到身前时,她才发觉有些不妥。 这次她是匆匆遛出了冯家,里边虽然穿了亵衣,但却穿错了,穿得是当年的小款制式。到了王府后觉得勒得难受,便去自己之前的庭院脱了下来,想着找漱儿借一件。可是漱儿不在,刚刚自己试了几件发觉也小了,于是便又脱了下来... 所以眼下除了外衫绒裳和内里的一件薄衣之外,就无片缕了... 这要是解开...那事情岂不是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只是肩头的酸胀的确不舒服,困扰她好几天了,冯潇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躲在绒毯里解开胸前围系的系带,然后又将里边的内衫松了松。 虽然没脱衣衫,但却是到了开襟相迎的地步... 但冯潇儿也不傻,陈令秋这小子再怎么跟她亲近,也毕竟男女有别,更别说还是姐妹的儿子...于是解开衣襟后,便借口说冷,将肩头的绒毯往身上披了披,悟得严严实实。 这样即使一不小心春光乍泄,也看不见什么。 做好心理准备后,冯潇儿将红润滴血的小脸埋在绒毯内,这才慢慢将毯子松开了一道缝隙,声音颤抖:“秋儿你就这样捏吧,将手探进来,我有些怕冷...” 见冯妗妗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陈令秋不免心中好笑,真是又怕又爱玩。心中知道这位俏美妇其实跟个雏儿差不多,没再多说,在手上重新涂了些药膏后,手抵在后领,担心冯妗妗怕冷,还轻声提醒道: “潇娘,那我进来了。” “好...” 荷香早已在侧屋听见了动静,悄悄遛出门将脑袋趴在窗户上,听得有些腿软。 哎,小姐也真是的,明明就是想让世子殿下替她按,还将“力气小”的锅推到她身上...之前在冯家的时候替小姐按了好多次,酸痛都已经好多了,还夸她来着... 荷香心中吐槽一句后,又听小姐低声婉转啼鸣中夹杂着些许颤音,腿更软了...世子殿下手法当真有这么好么?弄得她也心痒痒的... 只可惜没听一会儿,庭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本就是过来把风的荷香吓得连忙回过神,还有意大声清了清嗓子,顿时引得里边一阵衣衫摩挲的动静,以及刻意压低声音的喊叫声。 “呀...令秋你...你把头转过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转过去!” 光听声音,荷香便已经能够想象到屋内的香艳场景,悻悻然的转头看向庭院外,本以为是世子殿下的姑奶奶回来了,结果没想到是另外一位倾颜女子。 美人鹅蛋脸,肌肤如雪,身段儿袅娜,一袭齐胸襦裙衬上肩头的绒白狐裘,颇像位端庄贵气的世家小姐。 荷香随冯潇儿来了王府这么多次,也见过许多铜雀楼的女子,与秋夷莺时的关系都不错,自然知道这位女子乃是当初名满洛水的红袖花魁,更是城内有着“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之称的章台才女。 为了给屋内世子小姐整理衣襟的时间,荷香快步迎上前盈盈一礼。 “舒姑娘。” 舒圆原本跟秋夷在屋内研究世子殿下喜欢的那些小衣物,结果听婢子来传话,说是冯夫人来了王府要见她。这可把她吓一跳,跟秋夷商量了半晌,也没什么好的头绪,便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情朝鹿呦庭院走来,一路上都在想着会不会被冯夫人抓去浸猪笼...瞧见行礼的荷香后,再次吓了一跳。 她从不是什么拿捏身份架子的人,虽然进了王府铜雀楼,还被世子殿下宠爱,但她从来不觉得有何自矜,轻轻颔首后,还屈膝回了荷香一礼。 荷香有些刮目相看了。 兴许是二人的身世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荷香心生亲近,又轻轻恭维了几句,这才领着舒圆走向房间。 “砰砰——” 外头传来叩门声。 陈令秋已经神色自若的站在房间中央,身后软榻上的冯妗妗正在窸窸窣窣的穿衣裳。 方才...真没看见啥。冯潇儿听见外头的动静后,也不知是不是怕被姜漱捉奸...都忘了自己如今乃是“开襟潇娘”,瞬间慌了神,下意识便想起身。只是察觉到胸口一凉后,很快便又反应过来,将身子缩回绒毯内裹好了衣襟。 就那么眨眼的功夫,能瞧见什么?所以他是真没看见。 真的。 后头的冯潇儿已经穿好了衣衫和绣鞋,甚至还披上了一件厚实绒袄,面红耳赤的要滴血。不是她心思不够沉稳,她既然敢留在姜漱的庭院搞这些,其实就坦坦荡荡不怕什么。 可事情的发展与她预料中的不太一样...更主要的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陈令秋的娴熟手法,肌肤相亲的时候,以前对徐洛水的亲近便悉数嫁接到了这臭小子身上,被揉捏晕乎乎的,再也记不起任何事了... 这小子手法这么好,是不是在别的女子身上试过很多次了...好在刚才只是眨眼的事,令秋应该没看到什么...杂乱念头一闪而逝,冯潇儿将衣襟裹得更严实了些,羞恨地瞪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公子哥,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了句好了,然后又唤门外的舒圆进来。 陈令秋神色尴尬的转身走了过去,见冯潇儿胸口起伏气鼓鼓的坐在软塌上,没有让他坐的意思,也没敢擅自坐下,只好在一旁当尊护法门神。 舒圆迈步走入房间。 见世子殿下也在,舒丫头眼中有些欣喜,但也没忘了礼仪,先上前个冯潇儿屈膝行礼,这才清脆喊了一句世子殿下。 见陈令秋目光疑惑,像是在问她怎么回事,舒圆也悄悄回了个“奴儿不知”的表情,乖巧的站到一旁。 冯王妃待舒圆的态度便温柔了许多,拉着她的手坐到身边,关心道:“近来身体怎么样?心口还疼吗?听令秋说你心症好了许多,但却依旧治标不治本,还时不时会难受。哎,冯家那边我也派人去找城内外的大夫问过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太好的医治办法。” 舒圆有些受宠若惊,小声回道:“多谢冯夫人的关心,有世子殿下的“疗揉法“,奴儿心口的症状好了许多,不碍事的...” “疗揉法?”冯潇儿一愣,女儿家心口的位置,那还能怎么揉...难怪这小子手法这么好,刚刚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弄得她... 冯妗妗吓得赶紧抛开乱七八糟的念头,稳住心神之后,看向陈令秋,口中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令秋,说给我听听,什么是“疗揉法“?” 陈令秋头都大了,哪里敢说实话,只好清了清嗓子,认真道:“这个“揉“不是潇娘想的那样,是以内力破体,轻缓和揉经络窍穴,来疏通心室...说起来很复杂...” 冯潇儿听不太明白,又转头看向舒圆。 舒圆有些心虚,但还是连连点头附和。虽然殿下有时候会借着疗愈的借口悄悄揉她,还一晚上不肯走...但她又不傻,这时候要是承认,那不真得被冯夫人穿小鞋... 冯潇儿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也知道此事事关舒圆的身体,马虎不得,世子知晓轻重。心口位置...即使真有什么不小心的误触,也是难免的,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将陈令秋晾在一旁,继续与舒妮子温声细语攀谈起来。 舒圆做贼心虚心中忐忑难安,小声回答的同时目光还时不时看向陈令秋。 陈令秋知道冯潇儿如此热枕,都是因为之前酒楼的事让她担心起来,可这件事他不想让舒圆这么快知道,便借口道:“圆儿,今日是不是到时辰“疗揉“了?” “嗯?”舒圆眨了眨眼睛,瞧见陈令秋的眼色后,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殿下这么一说...奴儿心口是有些难受起来了...” “什么奴儿奴儿的。”冯潇儿蹙眉不悦道:“令秋你都将舒姑娘接回了王府,不能给个名分也就罢了,但不能再将圆儿当作婢子,听见了吗?” 陈令秋也没去辩解,认真点头。 听见这番话的舒圆顿觉心头暖暖的,冯夫人也不像之前那般吓人了。 可是没开心多久,便听冯妗妗再次说道:“圆儿心口疼,那正好,令秋你现在就替她瞧瞧吧,我也想见识一下什么叫“疗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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