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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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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好看,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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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边站着一名青衣公子,弱柳之姿,独立于世。 长得好,有赏! “轰。” 谢漾低估了楼里存在的高手,更低估了他们对这天降馅饼的执着。 刚进房间,一道遒劲掌风从后面拍来。 谢漾被逼得朝前趔趄。 栽入炙热怀抱,宁宴抱住她,声音里是不正常的起伏:“高坎!” 谢漾借着机会,迅速环视雅间。房内无人,但窗户是开着的,八仙桌上还放了几张来不及收敛的信纸。 寥寥几眼。 谢漾只瞄到领主两个字。 门外的人很快被驱散,高坎胆战心惊的把门拉上。 谢漾还欲多看,宁宴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走去,谢漾脸色一冷,正要开口骂人,忽然发现不对劲。 宁宴身上热得可怕。 眼里带着痛苦的情欲。 这是……被人药了! 欲念下的人最容易滋生恶意。 “宁宴,你清醒点。”谢漾可不敢赌宁宴会不会正常,有些害怕,真动起手来外面还有个高坎,阿古他们又被留在外面,她打不过,拔高声音,“宁宴!” 宁宴把她丢到床上,俯身就要吻她,试图得到解脱和释放。 在即将吻上的刹那 谢漾发了狠。 “宁宴!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这句话起到了很好作用。 意识不清的男人停下动作,随着剧烈喘息,灼人热气喷洒在谢漾脸上,将谢漾弄得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谢漾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前有肥猪摸她,后有宁宴。 宁宴望着眼前的女子,那张他心心念念的水眸里噙着怒火,和几分不易察觉的慌张害怕,强行抽出理智,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嘶哑:“阿宝,走远点,马上。” 他的眼里,翻涌着情欲。 谢漾很熟悉这样的眼神,以往每一次他这么看她,都会把她吃得不剩骨头。 肢体记忆浮上。 腰和腿开始酸软,连下床都有些打颤。 手扒上门沿,谢漾道:“你再撑会儿,我给你喊个姑娘过来。” “孤不要!”宁宴出奇的愤怒,隐忍得汗水大滴大滴掉,舔了舔干燥的唇,“给孤准备冰水就好,立刻出去,别让孤在听到你的声音。” 冰水很快就被抬进去。 “公子,您想怎么处理刚才冒犯您的人?”高坎已经弄清楚来龙去脉,在心里给男人判了死刑。 敢冒犯皇后。 罪不容诛。 谢漾心不在焉:“他是谁?” “一个小皇商。” 难怪口气那么狂妄,原来背后的靠山是宁宴。 谢漾冷笑。 “大渭的皇商,问本领主做甚。”她转身下楼,决定就此离开。 才走到街上,高坎就追了出来,脸上的焦急言溢于表:“领主稍等!能否请领主回去替老爷看个脉?老爷泡了冰水,反而愈发难受起来。” 谢漾的医术,那可是出神入化,连宫里的太医都比不了。 高坎不给谢漾拒绝的机会:“领主,奴才斗胆出万两黄金当诊金。” 谢漾心动。 有钱不赚是王八。 何况是宁宴的钱! 回到摘花楼,宁宴泡在满是氤氲寒气的冰水桶里,欲火不降反增,浑身青筋紧绷,脸色红得不正常,额头也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伤口泡了冰水,开始浸出缕缕鲜血。 像开在寒地里的曼珠沙华。 宁宴可恨归可恨,身材却十分有资本。交错的盘虬伤疤在他身上并不显丑陋,反而成了充满力量的诱惑。 让人想一探冰块下面遮挡的物件。 谢漾搭上宁宴的手腕,顿时僵住。 这药只能靠男女交合! 她立刻收手,冷笑着走向屏风外:“去,找个姑娘过来给他解药。” 高坎显然猜到什么,脸色变了,吞吞吐吐:“皇上有令,不让奴才给他找人。” “那就让他死在今天!” 自己不珍惜自己的命,死了活该。 谢漾冷漠的走向门口。 “娘娘!”高坎跪到她面前,砰砰砰的磕头,“娘娘你是神医,肯定有法子救皇上的。皇上是为了买您的消息,想得知您在草原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到欺负,才被人算计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让开!” “您不救,奴才就不让。” 谢漾暗骂果然金钱是陷阱,冷笑连连,索性往桌上前一坐。 不让她走是吧,那她就留在这儿给宁宴收尸。 高坎见她是铁了心不救,咬着牙,拿出最后杀手锏:“娘娘,奴才这些年攒了十万两,只要您救皇上,奴才愿意把钱都给您。” 谢漾倒茶的动作一顿。 清冽的水眸微微眯起,看向屏风内。 还是那句老话,有钱不赚王八蛋。反正宁宴的身材放在那儿,她也不吃亏。 谢漾坐地起价:“十五万。” 高坎:“……好。” 高坎识相的退下,从前在菡萏院时,他没少守在外面。只是皇上您这样真的值得吗,娘娘明显不爱您,只是图您的钱而已。 高坎长长叹息。 谢漾越过屏风,看着身上伤口裂开不少的男子,往浴桶旁边一坐,把他当个小倌对待,慢悠悠道:“起来,替本领主脱衣裳。” …… 夜深人静,摘花楼正是笙歌舞乐的时候,楼后连着一小条护城河,画艇游舟,舟前多数坐着怀抱琵琶的美人,低吟着乐曲,如同一副山水画。 月牙倒印在起了涟漪的水面,好生美丽。 和下方的美好相比,楼上雅间可谓是惨绝人寰。 谢漾幽幽转醒,稍一动弹,浑身了酸痛得好像要散架般。疼得她龇牙咧嘴,低头一看,果然满身淤青。 谢漾羞恼。 明明打算给他解药完就功成身退,谁知道宁宴实在太温柔,把她给哄住了,结果就成了这样子。 浮浮沉沉间。 她依稀记得在宁宴求她。 “阿宝,再爱孤一次。” “阿宝,你心里是有孤的。” 谢漾心里只有那十五万两巨款,感受到身侧的绵长呼吸,转头一看。 昏黄烛光下,宁宴像从前无数个夜晚般睡在旁边,面容柔和得不像话。她刚才依偎在他胸口,不知是睡着时的无意举动,还是他扶上去的。 “不是厉害吗?”谢漾嘴瘾大,边站起来,边恶狠狠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装睡的宁宴:“……” 他累不死,也舍不得把她耕坏。 昏睡过去前,宁宴细致的给谢漾擦洗过身子,喂了水,还抹了药膏。 谢漾穿起外衣就走。 本想从窗户一跃而下,但腿实在软。 为了避免不小心崴脚,谢漾还是决定走大门。反正戴着面具,高坎也看不到她的脸色。 说来嘲讽,情至浓时,宁宴也没摘下她的面具。 真可惜,不然说不定能给他吓痿。 谢漾离开后,高坎才从暗处出来,先是让暗卫离远点保护娘娘,接着走进房内,满脸笑意的恭喜:“皇上,您终于打动了娘娘!” …… 大理寺 谢漾环视井然有序的守卫,带着令牌回到四夷馆。 这个点,早就宫禁了。 魏策也回了四夷馆,只不过他脸色很臭,活像谁惹他了,见谢漾端着盘槽子糕坐在大门口:“二弟,你是在……” “没错我是在等你,卖了我,不补偿一下?” 魏策心虚,这哪儿能算卖,他只是担心谢漾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不好。 对上谢漾看透一切的眼神,他讪讪一笑:“你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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