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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毒妃强势来袭,撩翻禁欲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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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9 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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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忽然炸响一声惊雷,闪电照亮男人下颌处狰狞的疤痕,那是道新伤,皮肉外翻,尚未结痂。 “你想干什么?” 简卿卿的声音不自觉拔高。 她想起前日在街角被人跟踪的诡异感觉,想起昨日书房里被翻动过的痕迹,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疤痕随着动作扭曲变形。 “我可以助你青云路。” 他伸手抚过桌面,指腹擦过一道经年累月的刀痕。 “大璃帝君近日会再派其他官员巡查治水,若你的方案能得那人青睐……” 话音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点点血沫。 简卿卿瞳孔骤缩。 这个消息她从未听过,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越是如此,她越觉脊背发凉。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方肯抛出这样的诱饵,所求必然不小。 “说说你的条件。”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尖悄悄扣住袖中银针。 男人突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笑声在密闭的包厢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伸手摘下蓬帽,露出整张布满狰狞伤疤的脸,左眼处空荡荡的眼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痂。 “果然上道。” 他倾身向前,腐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要你,帮亦渠收集情报。” 亦渠二字如惊雷炸响。 简卿卿猛地后退,撞得木门发出巨响。 沧澜大陆,三国鼎立,局势纷杂。其中以大璃、岳戎、蒙安实力最强。然而因为大璃近半年的崛起,实力较于其他诸国,可谓是一骑绝尘。 简卿卿很快就想到了,其他国家不想大璃一家独大,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没想到区区弹丸小国的亦渠,也这般虎视眈眈。 要知道亦渠国与其他几个国家实力差了一大截,向来十分低调,没想到竟然也这般野心勃勃。 烛火在铜制烛台上明明灭灭,将简卿卿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轮廓。 她盯着对面男人染血的绷带,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 窗外的雨声更大了,这个决定却像块滚烫的烙铁,在心底反复灼烧。 望着眼前可怖的面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然踏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 她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男人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等待。 然而过了几息,简卿卿原本挣扎的眼神陡然变得坚定果决。 天知道她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走到今天,所以她无路可退。 “再给我三日。” 话出口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男人轻敲桌面的手指骤然停顿,露出的半截眼尾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从酒楼出来,潮湿的夜风裹挟着江水腥气扑面而来。 简卿卿打着伞在雨中行走,瓢泼般的大雨打湿了后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既然已走到悬崖边缘,不如就赌个鱼死网破。 秋日的官道上,青石板被车轮碾出细碎声响。 镶着檀木鎏金纹的豪华马车碾过泛黄的枯草,车辕两侧悬着的铜铃随着颠簸轻晃,惊起路边觅食的麻雀。 暗朔握着缰绳的手掌沁出薄汗,指尖拂过马鬃时,感受到坐骑因长途跋涉而微微发烫的体温。“公子,这是江州那边送来的密报。” 暗朔扯住缰绳,马车在一片槐树林前缓缓停下。 他撩起缀着银丝绣云纹的车帘,冷不防撞进一片旖旎的暖光里。 车厢内铺着附属小国进贡的猩红绒毯,沉香袅袅升腾,将两个身影笼在琥珀色的光晕中。 萧云寒半倚在金丝软榻上,玄色广袖滑落至肘间,露出一截肌理流畅的小臂。 叶蝉衣斜斜枕在他膝头,月白里衣松松系着系带,发间玉簪随着动作轻颤,在萧云寒衣襟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两个人都是易容后的男子装扮,明明极为暧昧的画面,却丝毫不会令人不适,反而看起来十分养眼。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叶蝉衣指尖正捏着颗剥好的荔枝,鲜红果肉悬在萧云寒唇边,惹得对方轻笑出声,温热气息拂过他腕间的银镯。 暗朔喉结滚动,耳尖瞬间涨红。 他僵在原地,看着叶蝉衣慢悠悠转头,眼尾那颗朱砂痣随着笑意晕染开来。 “愣着作甚?” 话音未落,萧云寒已长臂一揽,将叶蝉衣整个人捞进怀里,锦被顺势滑落,露出纠缠的双腿。 暗朔慌忙别开脸,只觉后颈发烫,手中密报都快被攥出褶皱。 “没规矩。” 萧云寒懒洋洋开口,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叶蝉衣的发顶。 叶蝉衣伸手夺过密报,故意蹭过萧云寒掌心,惹得对方咬住他指尖轻轻一噬。 暗朔听着车厢里压抑的轻笑,面上无奈,心底却泛起暖意。 暗朔心里一边吐槽两个主子不分场合不分性别的秀恩爱,一边又为两人蜜里调油的感情很欣慰。 见两人这般亲昵,倒比自己得了赏赐还高兴。 车厢内鎏金兽首香炉中青烟袅袅,叶蝉衣将密报展开时,阳光穿过车帘,在纸页上投下细碎的晃动阴影。 信笺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载着简卿卿抵达江州后的种种行径:勾结世家卖官鬻爵,再是赴约神秘人。 字里行间将治水大业搅成了暗流涌动的棋局。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纸上“与谋逆余党接触”的字样,眉间渐渐拢起薄霜。 “真是可笑。” 叶蝉衣嗤笑一声,将信笺甩在矮几上。 广袖扫过案头,震得青玉镇纸发出轻响。 “当初殿试时她慷慨陈词,说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如今却为了仕途与乱臣贼子勾结。” 想起简卿卿在金銮殿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再对比信中记录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讽刺至极。 萧云寒屈指勾起她的下颌,阳光将他眼底的笑意染得愈发温柔。 “阿蝉莫气,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指尖轻轻擦过她微蹙的眉峰,似要抚平那抹不悦,“世人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偏生我的阿蝉,既能在太医院研制出解百毒的方子,又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 叶蝉衣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却难掩耳尖的绯红。 “少拿这些话哄我。” 话音未落,已被萧云寒揽入怀中。 男人身上的松香混着龙涎香将她笼罩,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 “我说的字字属实。” 他拿起案上的密报,随手掷入铜盆,看着火焰将纸张吞噬。 “简卿卿之流,不过是蚍蜉撼树。唯有阿蝉,才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窗外夜色渐深,马蹄声与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交织。 叶蝉衣倚在他怀中,听着那一声声温柔的呢喃,心底的烦躁渐渐被暖意取代。 铜盆中跳动的火光映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这份缱绻定格成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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