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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和尚,但不等于我不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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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玩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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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邓儒直接带走了。 一路上,少女表现的很拘谨,很忐忑。 多年的为妓生涯告诉她,很多男人在那方面,总能想出无数变态的玩法。 把她用绳子捆起来,那只是最寻常的玩法。 还有什么针扎之类的。 很疼。 但眼前的人已经给了她一顿饱饭,那不管是多变态的玩法,她都得受着。 邓儒先带着少女回到了客栈。 房间内。 “爷您想,怎么玩。” 少女声音柔柔弱弱,细细的。 她双手手在身前紧紧的拧在一起,等待着邓儒的审判。 “怎么玩?” 邓儒看了眼少女,思索了片刻,他反问道。 “这不由贫僧决定,你想怎么玩?” “啊?” 少女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有些羞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让她来决定玩法,她从来没有过。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恩客们决定的。 她只是个玩具,没有自主权。 “爷没有这样的规矩的,我您是客人,玩法得由您决定。” 少女说道。 “哈哈哈,玩什么?你的身体么?” 邓儒忽然大笑,他指着少女发育得有些贫瘠的身体说道。 那老色鬼应该只是把少女当泄欲和赚钱的玩具和工具。 是一个物件。 物件嘛,只要能活着就行。 哪里需要吃得饱饱的呢? 甚至说,如果不是没有保鲜的手段的话,对于老色鬼来说,死的也不是不行。 “爷,是这样。” 少女抿着嘴,重重点头。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羞辱了。 这没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了,很多人在她身上发泄各种欲望。 凌辱欲,强迫欲,掌控欲,很多,很多。 “我不喜欢玩人的身体。” 邓儒手放在桌子上,撑着头,透过面具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我喜欢,玩人的” “——人生。” “但我又不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 “我喜欢看——你掌控你自己的人生,怎么玩,你玩给我看。” “把你的人生玩出花来,玩给我看看。” 少女听到这段话,整个人有些茫然。 她似乎听懂了。 眼前的爷,想要玩一个更高端的玩法。 人生。 可人生是什么? 她不知道。 “爷人生,是什么?” 少女捏着衣角,胆怯的问道。 人生,是什么高端的玩法么? 她的话刚问出来,邓儒更加沉默了。 这姑娘,连人生是什么都不明白。 那她这九年过得是什么日子? 已经不用多描述了。 见邓儒沉默,少女更加惶恐,她双膝一软,就要跪下道歉。 邓儒用真气制止了她。 邓儒温声道。 “人生是什么?人生就是活着,作为一个人活着。” “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 “但是需要自己掌控的东西。” 少女明白了过来。 但她还是不懂。 作为一个人活着,她难道不是作为一个人活着么? 她活着就已经是人了啊。 “就这么玩吧,贫僧帮你脱离那些人,你不必去当他们的玩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贫僧为你的人生开局。” “你叫什么名字?” 邓儒有些兴致缺缺。 少女很呆板,跟她聊天,没有什么乐趣。 但这不是她的错。 性病,呆板,只知道卖弄身姿换取食物,这都不是她的错。 她是个妓女,从六岁开始就被迫当了妓女,但这个身份并不会让她变得可恨。 她没什么可恨之处,大部分可怜之人都没有什么可恨之处,只是有些可恨之人会有些可怜之处。 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是有心之人将其因果倒置,倒因为果罢了。 所以,邓儒依然决定救她。 至少,让她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 不管她是相夫教子也好,还是自己一个人做点生意也罢。 这由她自己选择。 “回爷的话,我叫徐二丫,但是干爹说了,我已经破了身了,只能叫二娘。” 徐二丫说道。 邓儒皱了皱眉,他呸了一声。 “什么二娘二娘,去他妈的。” 如果徐二丫是自己走入的歧途,那被人叫二娘也没什么。 但她是那所谓的干爹强迫着走入的歧途,她那干爹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徐二丫就挺好。 虽然这少女年纪已经离丫这个字有些远了。 但才十五岁,二丫也没错。 “别管你那干爹怎么说的,他死了,死得好,你就是你自己,你就是二丫。” “徐二丫。” 邓儒指着徐二丫说道。 “谢谢爷。” 徐二丫有些感动,那么多年,他们都是喊她二娘二娘。 可她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明明,她也不大。 他们总是说她不过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哪里配用丫这么童真的名字? 可她还是想用徐二丫。 和邓儒介绍自己,也是先说徐二丫这个名字,再说干爹说她只配叫二娘。 说到底,她是渴望有人能把她当成二丫的。 而不是二娘。 “有没有想过,想要做什么?除了,陪人睡觉之外。” 邓儒问道。 “我不知道。” 徐二丫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她好像只会个陪人睡觉了。 这是最不用技术含量的,只用逆来顺受就行了。 “那你喜欢什么?” 邓儒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想要彻底的救一个人,还是个风尘女子。 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给钱给粮就完了。 坐吃山空。 得教她点什么谋生的技巧。 除了,陪人睡觉。 这不能教,妓女奴仆这些职业就不该存在,至少,不能合法合规的存在。 你说自愿就行? 你能保证她是不是被逼自愿的? 高压胁迫之下,问谁谁不是自愿,谁敢不自愿? “爷,我喜欢布,好看的布。” 徐二丫冥思苦想了好一阵,才跟邓儒说道。 “好,那就教你个绣花的本事,以后你就绣些布去卖,养活自己,如何?” 邓儒问道。 “爷要教我绣花?” 徐二丫受宠若惊,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恩客能说出来的话。 她只是个玩具啊,恩客们来了就走了,哪里会教她东西? 玩具,又怎敢奢求人去教她东西? “嗯,我就这么玩你,这是一个游戏,我出钱,给你置办一个门面,给你进一批布,教你绣花,这些,是免费的,不要你的钱。” “我再出一笔钱,带你去看病,治好你的病,这笔钱,是要还的,等你学成绣花之后,卖布匹的钱来还。” 邓儒将要求和规则说给眼前的少女听。 徐二丫哪里还不明白,眼前的贵人口中说的是玩她,实际上,是在救她。 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哭着鼻子,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奴婢感谢爷愿意救我,爷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等我还完了爷的钱,我再报答爷。” 邓儒伸手,用真气将其扶起来。 “好,我等着你的报答,天色已晚,你去洗洗睡,明日再帮你置办这些。” 邓儒说罢,伸手,将周边的蜡烛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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