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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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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差点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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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联刚这话说的,大哥大嫂都笑了起来。 大哥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大嫂却是认真的说:“小刚说的没错,我觉得他就是福星。” 大哥故意装模作样的说:“你怎么也帮着他说话? 小刚从小就是人来疯,表扬他几句,他就骄傲的不得了。 不就是比车间里我们这些工人敏感一点,听出了机器的异响吗? 这也没啥了不起的,什么福星不福星的,他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其实,大哥看着大嫂维护小刚,心里欣慰极了。 结婚五年了,自己的媳妇一直不认可自己那个家庭,爱屋及乌,包括家庭里的所有人都不认可。 甚至恨不能让自己跟那个家庭断绝关系。 现在看她说话这么维护小刚,不敢说她开始认可自己那个家庭了,至少已经认可了她这个小叔子。 小刚的到来,让媳妇打破了跟自己家人关系的坚冰,他心里能不欣慰吗? 聂联刚在大哥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吃过早饭,大哥带他去见陈厂长。 按照兄弟俩的想法,陈厂长之所以想要见一见聂大刚的弟弟,他只是出于好奇。 觉得一个才十七岁的农村孩子,居然对机械这么敏感,比厂里专业的维修工人都厉害,就是基于这种心理,对这孩子有一定好感,仅此而已。 但是让兄弟俩都没想到的是,陈厂长找他并不仅仅是对这孩子好奇,有好感,想见一面夸奖他几句那么简单。 原来陈厂长发现这孩子在机械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小小的年纪开拖拉机就能开得那么好,从来没到过陶瓷厂,仅仅就是到车间走了那么一趟,就能敏感地听出传送机里面的异响。 可以说当时机器里面发出来的异响微乎其微。 厂里的维修工听不出来,车间主任也听不出来。 甚至当时厂长也亲自在机器旁边认真的听了,也没听出有异常的动静。 但是聂大刚的弟弟就能十分笃定地坚持他的意见,能够确定机器里面就是出故障了。 他能有这么大的把握,说明他真的有过人之处。 所以陈厂长的意思就是,想把聂联刚招进厂里来,让他做维修工。 也许聂联刚只是在机械方面敏感,但是厂里的这么多机器,他并没有见过,更不会维修。 这并不是问题,陈厂长就是看好了他的天赋。 准备招进厂里来之后,可以对他进行一定的培训,或者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学习一段时间。 相信就凭他的天赋,对机械的敏感,以及对机械方面的兴趣,他一定会成为一名技术高超的维修工。 知道了厂长的这个想法,聂大刚简直是大喜过望。 要知道,十年前自己这一批进厂的工人,是在厂里最困难的时候加入进来的。 当时的活又累,生活也跟不上,他们这一批挖粘土的工人能坚持住的没多少。 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他们这些工人,才被厂里破格吸收为正式工。 这几年,厂里生产条件好了很多,生活也跟得上了,各方面的条件越来越好。 现在有人想进厂子当工人不是那么容易了。 别说进来之后能成为正式工,就是想进来当临时工也没那么容易。 但是听陈厂长的意思,只要是他拍板把小刚特招进来,只要小刚好好干,干好了,那就是准备给他转正的。 厂里的维修工,那可是属于技术工种,比一般的普通工人待遇好。 而且工作条件也要好很多,工作相对比较轻松。 也就是说小刚这属于一步登天啊。 只不过聂大刚的惊喜并没能维持多长时间。 陈厂长接下来的话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只见陈厂长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想的倒是挺好,只不过没想到我得承担这次生产事故的责任。 现在我还是在受处分期间,能维持现状已经很不错了。 想特招一名维修工人进来,根本没那个权力。 所以这个想法只能先这么着了。 看看以后要是有什么变化,那时候再说。” 说着,他看着聂联刚,一脸的赞赏: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小青年他有咱们不具备的过人之处,只要好好培养,我觉得他能成才。” 聂大刚赶紧诚惶诚恐的表示谦虚: “厂长,您这是夸奖他,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 上次那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给蒙着了,实在算不上什么。” 聂联刚也装作别夸得不好意思的样子,很谦虚的低着头。 然后陈厂长又跟他们兄弟俩聊了一些关于这次生产事故的一些事。 说起来真的是感慨万千。 最感慨的就是后悔当时没有坚持住,没能顶住压力,如果顶住张书记的压力,坚持停机检修的话,就能挽救三条人命。 说起来真的是令人遗憾。 然后聊到聂联刚这次过来的目的,陈厂长猜测说: “你那么确定传送机有故障,回到家以后,这些日子是不是一直在担心传送机的故障,会不会造成事故啊? 就是担心你大哥的安全,所以还想过来看看他对不对呀?” 聂联刚点点头: “是的,我确实一直都在担心大哥。 这些天也不知道传送机的故障到底排除了没有,这才忍不住跑过来看看。 没想到真的就出事故了。 其实我是从市里面坐车过来的,到市里去还有点儿别事。 到那里转了一天,什么事也没办成,下午我就坐车到陶瓷厂来了。” 虽然他说的这些话有些跑题了,但是既然说到这里了,跑题不跑题的,那也得赶紧步入正题。 他继续趁热打铁的说:“因为我要坐车到市里去,我们村有人觉得反正我出来一趟,就托我问问市里有没有人收银元的。 他们家有人生了重病,想去省城的医院动手术,但是家里拿不出动手术的钱。 他们家的上辈还留下了几十枚银元,就让我带上,看看市里有没有人收。 可是我在市里转悠了很长时间,没看到收银元的。 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随便问人家,怕把我当成小偷啥的给没收了。 要是给没收了的话我也赔不起。” “哦,是这么回事啊,”陈厂长点点头: “你一个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卖银元确实不好出手。 你说的很对,要是随便就找人问的话,很可能你的银元会被没收。 他们家有多少银元要卖呀?” 聂联刚说:“一共三十枚。” “三十枚?还真不少,一个农村家庭能攒下几十个银元,这是富户了。”陈厂长笑着说: “这样吧,我倒是有认识的人,我帮你问问。 他们这银元想多少钱一块出手啊?” 聂联刚说:“他们不知道现在能卖多少钱。 反正只要有要的,给多少算多少。 现在不是急等钱用吗,只要能凑够动手术的钱就行了。” “那行,你先在你大哥家里住一天吧,我给你问问。” 兄弟俩从陈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大哥很奇怪的问弟弟: “小刚咱,们村谁家要动手术?谁家能一下子拿出三十枚银元出来啊?他生的什么病?” 聂联刚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大哥你别问了,是他们家的闺女有病。 长的什么病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女人那方面的病。 我不好意思的说,你也别问,也别问是谁家。” 说的大哥一头雾水。 但既然小刚这么说,他确实也不好意思一个劲的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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