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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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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二哥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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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联刚对母亲建议说: “娘,我手里还剩下五块钱,这是上次去卖知了,我没花上剩下的。 现在全部交公,用这些钱买你手里的月饼票足够了吧?” 母亲吓一跳:“什么样的月饼能值这么多钱?” 聂联刚笑着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拍给母亲: “够了就行。 买过来之后呢,我给这些月饼票找个去处。 这七两半你去送给俺四奶奶家。 为什么要送给她家,我觉得你们肯定能懂。” 母亲和二姐同时点头:“对对对,这是应该的。” 上一次娘俩去老韩家,想要重续前缘,没想到被姓韩的他们家男女老少给围殴了。 拖累的孙红菊也挨了打,一直欠着她一份人情呢。 现在正好手里宽裕了,送七两半月饼票给她是完全应该的。 母亲问:“这还有一斤呢,这一斤怎么办?” 聂联刚说:“这一斤你给俺二姐。 我觉得俺二姐知道她应该送给谁。 而且你不要一下子送一斤,你送两家就行,一家送半斤。” 二姐盯着弟弟,弟弟的意思她懂,只不过二姐感觉越来越看不懂小刚了。 这小子才十七啊,除了家里面的两个小妹妹,就数他小了,可是他考虑问题怎么就这么深入,这么全面呢? 看着二姐脸上奇怪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样子,聂联刚心里暗笑。 心说,就这点事,难道我就听不出来吗? 刚才二姐跟他说,在生产队里,她也想保护夏芳婷。 但姓孟的那群妇女人多,比较强势,她也无能为力。 虽然二姐只是说了关于夏芳婷的事,表示自己也保护不了她。 但聂联刚是什么人啊? 两世为人,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了,不但能听明白二姐说出来的话,更能读懂二姐那些欲言又止的话。 二姐也是个具有侠义心肠的人,她看不来姓孟的那些妇女欺负夏芳婷。 她想帮夏芳婷,想保护她。 但是,她替夏芳婷出头的结果,就是让二姐的情况也变得很糟糕。 姓孟的那些妇女,现在已经开始针对她了。 也就是说她不但保护不了夏芳婷,现在她在生产队里,连自保都有点困难了。 聂联刚让母亲给孙红菊送月饼票,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她上一次的帮忙,还有就是借机联络感情。 希望孙红菊能成为二姐铁杆的帮手。 在生产队里,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孙红菊那可是具有惊人的战斗力。 除了孙红菊,另外还能发展谁成为她的铁杆保护者?聂联刚不知道。 但二姐肯定知道应该发展谁。 她觉得谁合适,就把那半斤月饼票送给谁。 两个半斤送出去就能又发展两个铁杆。 这年头,在生产队里干活,除了工作组,大队干部和生产队那些男干部,妇女这个群体是最难带的。 甚至连二姐这个妇女队长,她跟社员之间的上下级领导关系也相对较弱。 如果有强势的妇女不服从领导,你训斥她,她有一百个理由在那等着。 说不服她,你还不敢跟她动手,但凡那些不服从领导的妇女,都属于泼妇类的,相当有战斗力。 她就是跟妇女队长对着干起来,那时候只能是谁打过谁算谁的。 最多就是队长、副队长的来了,把那个泼妇训斥一顿。 妇女之间的这些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官司很难断清。 除了一般的女社员,另外聂联刚从二姐的叙述当中,也听得出来,包括妇女主任,副队长,小组长,这些人都抱成团在针对二姐。 生产队的干部,跟大队的干部班子重合,也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姓孟的当中未出嫁的青年妇女,有的直接就像孟庆成的老婆那样,是老孟家的媳妇。 现在她们针对夏芳婷,把夏芳婷往死里折磨,二姐想要保护夏芳婷,没想到引火上身。 看来之前的时候,姓孟的虽然恨聂联刚,但摄于聂翠兰是妇女队长,她们这些妇女还没敢怎样。 但是这些日子,很明显她们已经把战火燃烧到二姐身上了。 生产队的妇女干部联合起来对付二姐,从二姐那些欲言又止的话里面就能够听得出来。 那些姓孟的妇女已经准备跟二姐动手了。 一旦在生产队里面打起来,姓孟的妇女人多势众,二姐身边如果没有几个铁杆的小跟班,到时候二姐指定吃亏。 聂联刚这样的安排,看得出二姐十分满意。 至少她觉得这三份礼送出去,她的安全就有了一定的保障。 当然,聂联刚主张给人送礼,让二姐培养几个铁杆的跟班,这只是权宜之计。 真正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狠狠的教训姓孟的那群妇女一顿。 不但要彻底的把她们嚣张的气焰打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要给夏芳婷报仇。 人家一个下乡的女知青,在咱们这里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而且身体还那么差,你们把她往死里整啊! 真要把她给折磨死了,你们就痛快了吧? 这些人心太狠,必须要狠狠的教训她们一顿,要不然难解聂联刚的心头之恨。 母亲和二姐送礼去了。 父亲依然雷打不动的坐到树底下,静静的享受他的摆烂人生。 二哥却是一直呆呆的坐在桌子前。 其实,自从从今下午回到家,聂联刚就没见二哥说一句话。 满腹心事的样子。 聂联刚心里一动,难道自己跟二姐说的话,让二哥听去了? 因为,自己跟二姐刚说完,二哥就从影壁墙前面转出来。 好像刚从大队里回来的样子。 但是,也许他早就回来了,只是听到自己和二姐在讨论夏芳婷,他就站在影壁墙前面一直偷听。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聂联刚回到防震棚,把那些药拿了出来。 放到饭桌上,往二哥的面前一推。 二哥这会儿心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呢? 突然间有东西往自己面前推过来,他吓一跳,抬头看着弟弟:“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要治哮喘的药。”聂联刚说: “我让罗雨兰把这些药带给夏芳婷,嘴里说别让她告诉夏芳婷这是谁买的,但其实我知道罗雨兰直来直去,瞒不住话。 她肯定要跟夏芳婷说这是你买的。 可是今天夏芳婷把药又带出来了,下午的时候还给了我,让我还给你。” “为什么?”二哥问,“这些药不对吗?夏芳婷用不上?” “不是。”聂联刚摇摇头:“你跟夏芳婷什么关系啊?她凭什么要接受你给她买的药?” 这话让二哥瞬间沉默,低着头不说话。 聂联刚问他:“刚才我和咱二姐说话,你是不是在影壁墙前偷听?” 二哥不说话,这等于是默认了。 聂联刚说: “”按说我还小,这些话轮不到我说。 可是我觉得咱二姐说的有点不对。 她说咱们家的家庭情况不好,可是咱们家怎么就不好了? 真的比他们别人家就穷很多吗? 夏芳婷是城里人,长得又好,像你这么大的,全村的青年都对夏芳婷有意思。 只不过夏芳婷看不上他们而已。 二姐的意思是说,咱们家的太穷,条件太差,所以别的青年可以想,你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前些日子,夏芳婷跟你打了几次交道,可能让别人看到了,二姐说现在村里已经有了风言风语。 二姐说既然咱们家情况不行,别说夏芳婷能嫁给你了,你连想一想的资格都没有。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惹的村里人风言风语了,没吃着羊肉,还惹得一身骚,那又何必呢? 这是二姐的意思。 可我不这么认为。 大家都是人,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咱们家哪里比他们差了? 二哥你哪里不如他们了? 别人有资格想夏芳婷的好事,我觉得你不能说更有资格,你绝对跟他们平起平坐,有这个资格。 第二,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夏芳婷其实对你有意思。 全村所有的青年她都没看上,她就看上你了。 她第一次到咱们家来,还不知道咱们家的家门,还是四奶奶带着她过来的。 我们在外面说话,当时一切正常。 可是后来你从家里出来,夏芳婷看到你,她的脸就红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后来她又到咱们家来送信,你说她还踢了你。 我比你小,这些事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讨论,反正她到底对你有没有意思,你自己心里比其他人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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